在等待上菜的间隙,我为她倒了一杯温热的茶,然后,开始了我的“求知”。
“从头说起吧。”我看着她,声音平静得像是在谈论天气,“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或许是这里的环境让她放松了一些,又或许是她真的想尽快结束这一切。这一次,她没有再抗拒。
“……我们是高中校友,大学又考到了同一个学校,同一个班。开学的时候,他负责登记新生的信息,我们就那样认识了。”
“那他是怎么追你的?天天给你送早饭?还是在你宿舍楼下弹吉他?”我用一种调侃的语气,问出这些让我嫉妒得疯的问题。
“……没有那么夸张。”她的声音很低,“他只是……对我很好。那时候我刚到外地上学,什么都不懂,他又是老乡,就……很照顾我。会帮我占座,会提醒我交作业,我生病了,他会帮我买药……”
她每多说一句,我心中的妒火就烧得更旺一分。
我能想象得到,一个青涩的、不谙世事的蔓蔓,是如何被这些廉价的“好”,一点点攻破心防的。
而这些,本该是我为她做的!
我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她今天穿了一件高领的毛衣,将脖子遮得严严实实,但我知道,在那下面,是我留下的痕迹。
她低着头,双手捧着茶杯,白皙的手指和深色的陶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的指甲修剪得干干净净,没有涂任何颜色,显得格外清纯。
“所以,你就感动了?”
“……嗯。”她轻轻地点了点头。
“他跟你表白的时候,你是不是特别开心?”我的问题,开始变得尖锐。
蔓蔓的身体微微一僵,她没有回答。
“就像照片里那样,笑得那么灿烂?”我将筷子,递到了她的面前。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苍白。她抬起头,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哀求“老公……”
“告诉我。”我的语气不容置喙,“告诉我,你答应他的时候,是什么心情。”
包间里的空气,再次凝固了。
她看着我,看着我眼中那不容抗拒的坚持。她知道,这场审判,她逃不掉。
许久,她才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垂下眼帘,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是。我很开心。”
当蔓蔓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出这四个字时,我清晰地看到,她那双总是清澈的眸子里,有什么东西,碎掉了。
那是她的自尊,是她作为我的妻子,面对我时最后的、一点点可怜的骄傲。
这四个字,像四颗子弹,精准地射中了我的心脏。疼,尖锐的疼。
我让她亲口承认了,她曾为另一个男人,那般欣喜过。
我看着她那张写满了屈辱和难堪的脸,心中涌起的,不是胜利的快感,而是一股更加尖锐的、混杂着嫉妒的刺痛。
我端起清酒,一饮而尽。
她曾为别的男人,如此开心过。
这个认知,像一万只蚂蚁,啃噬着我的心脏。
包间里陷入了令人窒息的沉默。
服务员适时地将精致的菜品一道道送了上来,刺身、寿司、天妇罗……都是蔓蔓平时最爱吃的。
但此刻,她只是低着头,看着面前的茶杯,一动不动,像一尊失去了灵魂的精美娃娃。
我也没有动筷子。
我现,我根本没有任何胃口。
我只是死死地盯着她,盯着她那张写满了屈辱和难堪的脸,心中的烦躁,如同打结的乱麻,越理越乱。
许久,还是她先打破了沉默。
“老公……”她的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带着浓浓的鼻音,“你……是不是……很失望?”
“没有!”我没有给她好脸色,语气肯定说到。
我的冷漠,像一根针,刺破了她强撑的坚强。她的眼泪,毫无预兆地,大颗大颗地砸了下来,滴落在面前的茶杯里,荡开一圈圈涟漪。
“对不起……”她哽咽着,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不停地道歉,“对不起……我不该……我不该还留着他的联系方式……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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