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我的生活像是掉进了什么下流的粪坑,再也回不到从前。
妈妈张秀兰,那个曾经围着围裙给我做红烧肉的女人,现在在我眼里就是个被阿杰操烂的婊子。
我试着让自己不去想,可每到晚上,主卧传来的动静就像刀子一样捅进我耳朵,逼得我不得不面对这操蛋的现实。
那天是周六,我爸打电话说又要晚几天回来。
我心里一沉,知道这几天家里肯定要彻底乱套。
果然,晚上九点多,我还没来得及锁房门,就听见主卧那边又开始了。
床板吱吱响得跟要散架似的,夹杂着妈妈压低的呻吟和阿杰那贱兮兮的笑声。
我咬着牙,实在忍不住,又溜到门口偷看。
这次比之前还他妈离谱,差点没让我当场吐出来。
房间里灯光昏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腥臊味。
妈妈跪在床上,身上只剩一条红色的情趣内衣,薄得跟纱似的,胸前那对肥奶子被勒得鼓鼓囊囊,乳头硬得顶出两个小点,下面是条开档的丁字裤,细得跟线似的,直接卡在臀缝里,露出两瓣白花花的臀肉,中间那条湿乎乎的骚缝一览无余。
她头披散,满脸汗水,嘴唇涂着艳红的口红,像个勾人的婊子。
阿杰站在她身后,光着身子,那根大屌硬得像根铁棒,顶端滴着点黏液,青筋盘得跟蚯蚓似的,卵蛋晃来晃去,像两颗沉甸甸的李子。
“婶婶,屁股再撅高点,老子要操你后门了。”阿杰咧着嘴笑,手里拿了瓶润滑油,往妈妈屁股上倒了一大坨,油顺着臀缝淌下来,滴在床单上。
她扭过头,声音抖得厉害,“轻点,阿杰,我怕疼……”可她话没说完,阿杰就骂了句“操你妈的别废话”,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啪的一声,肉浪翻滚,红印立马浮现。
妈妈哼了一声,没躲,反而把腰塌得更低,屁股翘得更高,像在求他快点上。
阿杰吐了口唾沫抹在手上,涂在那根大屌上,手指还故意在她后门上抠了两下,弄得妈妈身子一颤,嘴里喊着“啊……别弄那儿……”他嘿嘿一笑,“婶婶,第一次开菊都疼,忍忍就爽翻天了。”说完,他抓着她两瓣臀肉往外掰开,露出中间那个紧巴巴的小洞,然后对准就顶了进去。
“啊——疼死我了!”妈妈尖叫一声,声音撕心裂肺,身子猛地往前一缩,眼泪都挤出来了。
阿杰没停,手死死摁着她的腰,腰一挺,整根没进去,只剩卵蛋拍在她屁股上。
妈妈疼得直哆嗦,双手抓着床单,指甲都掐进布里,嘴里喊着“慢点……太大了……要裂了……”可阿杰哪管她,嘴里骂着“操,你个骚货,后门都这么紧,老子干死你”,然后开始猛干,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撞得她屁股啪啪作响,肉浪翻滚。
我站在门口,手心全是汗,眼睁睁看着妈妈被那小混蛋操得死去活来。
没过一会儿,她的声音就变了味,疼里夹着点媚,喊着“啊……慢点……再深点……”身子也不自觉地往后顶,像在迎合他。
阿杰一边干一边笑,“婶婶,你他妈真贱,后门都被我操松了还这么骚。”他伸手拽着她的头,把她头往后扯,妈妈被迫仰起脸,嘴里喘着粗气,口水顺着嘴角淌下来,眼角还挂着泪,模样下贱得像个妓女。
他们折腾了半小时,阿杰把她翻过来,跪在她身后又干了回去。
这次他更狠,抓着她两条腿扛在肩上,前后一起操,前门后门轮着上。
妈妈被干得满脸通红,奶子甩来甩去,嘴里喊着“啊……阿杰……操死我了……”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像个情的母狗。
阿杰低吼着“操,给你灌满”,然后猛地射在她后门里,抽出来时一股白浊喷出来,顺着她大腿根淌了一床,黏糊糊的,腥得刺鼻。
“婶婶,爽不爽?”阿杰喘着气,拍了拍她满是红印的屁股。
妈妈瘫在床上,双腿还抖着,喘得跟拉风箱似的,嘴里哼哼唧唧地说“爽……太爽了……”我他妈彻底看傻了,这还是我妈吗?
那个连脏话都不会说的女人,现在被个十四岁的小崽子操得满嘴下流话,像个被干烂的婊子。
从那天起,开菊成了他们的日常。
妈妈每次被干完,都瘫在床上喘气,可她眼神里多了点满足,像上瘾了似的。
有一次,我偷听到她在浴室里给自己清理后门,手指伸进去抠弄,嘴里还小声嘀咕着“阿杰喜欢干净的……”我操,她连这种下贱事都愿意干,简直跟中了邪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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