隽云转头,目光落在他的嘴角的淤青:“不就嘴角吗?”
“可能还有其他地方。”
......
......
天台有一些废弃生锈的钢材横七竖八地倒着,角落里还有一沓不知道是什么年月的报纸、书本、练习册堆了高高几堆,被雨水打湿后又被风吹晒干的发皱。
匙越挑挑拣拣,拣出一本还算干净的,丢在一个横着的看着还算结实的钢架上,然后坐在上面,高度刚好到隽云的胸口。
坐下来之后就没显得那么高了,只不过匙越骨架很大,肌肉绷着,穿着校服哪怕坐下来了也显得很大一只。
隽云身形清瘦,站在他面前甚至挡不住他。
匙越手撑在侧身后,往后仰着抬头看他,他的眼睛有点亮,倒映出隽云的模样,神情乖张。
那一瞬间,隽云觉得他有点像一只很乖的小狗。
一只体格很大很大的小狗。
匙越的头刚好到他的胸口,抬手就能抚到他的头,那确实是一个很好的摸头姿势,鬼使神差地,隽云伸手,指尖碰了碰他的头发。
冰凉的手指碰到他额头上的皮肤,很热,还带着一点汗,沾到他的手指上,隽云的指节白皙,他把匙越有些汗湿的碎发撩起来了。
额头光洁饱满,本来没有瑕疵的皮肤,上面有一点红色擦伤,破皮了,形状大概两个指甲盖大小。
“也是他们做的吗?”
匙越鼻腔里“嗯”了一声,张口就来:“中午的时候,他们四个人把我围住,有个人揍了我一拳,还有人指着我骂,但是我相信他们是没有恶意的。”
隽云前几句听的很认真,没想到最后一句走向在他的意料之外,他怀疑自己听错了。
什么?
没有......恶意?
“怎么了?”匙越神色自然。
隽云:“......”
虽然说身为社会招考生,在学校被欺负实在是太正常不过了,但是,匙越刚刚的话还是震得他迷茫了一瞬。
隽云神色复杂,忍不住上下打量他。
而匙越的眼神看起来很澄澈无辜,丝毫不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什么问题,语气轻快:
“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隽云:“......”
这个人......该不会是傻子吧?
但是他良好的教养还是没让他说出口那两个字,而是组织了一下措辞后说:
“你......还是太老实了。”
“会吗?”匙越笑了一声。
“嗯。”隽云点头:“你这样在星耀会很容易被欺负。”
“噢......”匙越似懂非懂地点头:“那怎么办?”
隽云他皱着眉想了想,然后说:“有什么事你就来找我。”
虽然他不喜欢管别人的事,但是这点小忙他帮帮还是可以的。
“那真是谢谢了。”
“不客气。”
隽云抓着他刘海的手松开,把他的一边的额前发放下来。
但是匙越的表情看起来实在是有点乖,于是隽云犹豫了一下,手悬空,然后挪了点位置,在他的头顶揉了揉。
这很稀奇,第一次摸别人的头。
还是摸一个高个男生的发顶。
匙越的头发并不软,介于柔软和刚硬之间,有点像大型狗狗的毛,不是非常柔的发质,但比鬣毛要软一点,很好拢着、散开,隽云抓紧了一瞬,又松开,他动作很轻地揉了揉,自认为匙越应该不会发现他这种小动作。
匙越的头离他的胸口很近,衣料几乎扑在他的脸上,匙越的呼吸沉了沉。
隽云浑然不觉,他退后一步打量匙越被他抓的发型。
好了,有点潦草,更像风中凌乱的小狗了。
匙越的腿很长,曲着腿懒散地踩着地面,两腿大开,而隽云站在他的腿中间,离他太近了,他能闻到隽云胸口的淡淡香味。
腰很细,好像一只手楼的过来,而只要搂过来了,正对着的胸口部位就会与他的唇齿密切贴合......
匙越身后侧的手紧了紧,喉结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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