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我开始担心他是不是已经发现那天我躲在楼上偷看,觉得我住在家里对他来说很不方便,或者说想让我住到学校去。
&esp;&esp;我的脑子乱成一团,猜测着各种可能时,爸爸又松开我的手腕,又转而捏住了我的下巴,逼迫我把脸转到了他的方向。
&esp;&esp;我被迫和他的目光对视,他粗砺的指腹微微有些用力,玩味的目光从我的眉眼划到嘴唇。
&esp;&esp;他不笑的时候很冷漠,笑起来时却显得有些风流。
&esp;&esp;“比小时候像我。”他突然开口道。
&esp;&esp;他还记得我以前是什么样子。
&esp;&esp;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有点开心。
&esp;&esp;我抿了抿嘴唇,有些不服输地反驳他:“小时候还没长开。”
&esp;&esp;他笑了声,没有再说什么。
&esp;&esp;爸爸今天似乎意外的好说话,笑起来时,和刚才那群人应酬时的笑完全不同。
&esp;&esp;我飞速地垂下眼睛,周围的空气又安静下来,浑浊的酒气仿佛离我很近。
&esp;&esp;他拽着我的手腕微微用力,又将我拉近了他一些。
&esp;&esp;手腕被他触碰的皮肤越来越热,我挣扎不开,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心脏开始有些颤抖:“爸”
&esp;&esp;“张嘴。”我听见他说。
&esp;&esp;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车库里的光线昏昏沉沉,我的脑子也一样。
&esp;&esp;可我明明应该拒绝,却鬼使神差地张开了嘴唇。
&esp;&esp;爸爸像是很满意我的反应,修长的手指先是捏了捏我的唇瓣,随即探进了齿关。
&esp;&esp;他的手指很长,也很粗,食指和中指并拢在我的口腔里翻搅着,勾缠着我的唇舌,几乎快要顶穿我的喉咙,那股淡淡的尼古丁味灌进了我的鼻腔,让我开始晕眩。
&esp;&esp;晶莹的津液顺着我的嘴角流出来,我微微仰着头,舌根发麻,唇瓣几乎快要失去知觉,眼泪也跟着往外流,只能紧紧闭着眼,睫毛抖动着。
&esp;&esp;我的嗓子眼很细,连咽下大一些的药片都困难。
&esp;&esp;可奇异的是,我竟然不觉得现在有多难熬。
&esp;&esp;这种诡异的兴奋感,让我的脑子里又不受控制回忆起那天看见的场景,也许这就是那天和那个女人类似的感受,只是插在她嘴巴里的是爸爸的性器。此刻在我口中的只是他的手指。
&esp;&esp;因为我是他的女儿。
&esp;&esp;即便如此,腿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可耻地湿了。
&esp;&esp;面对我的爸爸。
&esp;&esp;我知道这是错的,下意识夹紧了双腿,害怕被爸爸察觉到什么,喉咙的软肉不自觉地吮吸他的指腹。
&esp;&esp;他的手指不只是在顶弄我的喉咙。
&esp;&esp;而是操弄。
&esp;&esp;周围的氧气仿佛越来越稀薄,就在我快要彻底无法呼吸的时候,爸爸终于抽出湿淋淋的手指,问我:“很难受?”
&esp;&esp;我看见他眼底淡淡的笑意,胸口不停起伏,止不住大口地喘息着,贪婪地汲取氧气,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
&esp;&esp;见状,他没说什么,一条手臂揽住了我的腰,拍了拍我的后背帮我顺气。
&esp;&esp;妈妈的身体和怀抱是柔软的,可爸爸的肩背很宽,胸膛也硬邦邦的,给人截然不同的感觉。让人贪恋。
&esp;&esp;迷蒙的视线里,我靠在他身上,看着他又顺手抽了张车里的纸巾,随意擦了擦我唇角的液体,虽然并不细致温柔,可我的心脏却诡异地加速跳动着。
&esp;&esp;因为这是我小时候梦寐以求的温馨画面,可事实上,我的记忆里,从来没有他的出席。
&esp;&esp;小孩子流口水,爸爸会帮孩子擦干净。
&esp;&esp;可,不应该是眼下这种情景。chapter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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