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今后生活的意义到底在哪里。
“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义勇。”
要看着那双和茑子一模一样的蓝眼睛,然后,一字一句的告诉他,他的姐姐再也不会回来?
他做不到。
“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静室里满墙的画。”
他不知道原来他兄长活着的时候,画了那么多的画。
那些画都有名字《伊豆的春》、《青森的夏》,《京都的秋》,《故乡的冬》。
他不知道,原来他的兄长,到死都想去这些地方看看。
现在留给他的只有那贴满一个静室的画。
“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
荒泷派的鬼,都死完了。
地宫塌了一半,把他们的血肉骨永远留在了那里,连尸体都无法收敛。
巨大的愧疚感几乎要把他压垮了。
他本就不是鬼杀队的主公,他本应该和兄长一样是鬼杀队的主公。
但是他逃跑了。
所以现在他把悲剧都算在自己头上,把所有错误都归咎于自己的退缩。
“曜。”
荒泷一斗打断了春日野曜的自我批判,对上他的眼睛。
“就像你对我说过的,如果我们失去了任何一个伙伴,那一定不是你的责任。”
春日野曜已经尽力了,换一个人来也不会做的比他更好。
“荒泷派也好,茑子也好,他们只是在自己认定的道路上走远了……”
“而我们暂时还不能去追。”
和曜的交谈并没有持续多久。
因为荒泷一斗的精神不支持也不允许。
他伤的太重,醒来之前就已经睡了一个星期。
珠世夫人和蝴蝶香奈惠小姐就住在他的隔壁,生怕他一不小心就去找无惨。
就算是清醒的时间,他也总是困倦的。
他总觉得疲倦,总觉得累。
上一秒跟人说着话,下一秒就能睡过去。
也被灌了很多药,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点用都没有。
他感觉到了他们大概对他瞒着些什么,不过他也理解他们的隐瞒。
害,他自己的身体,他自己还不清楚吗?
倒也不必那么紧张。
然后他在病床上修养了快一年,才能正常地下地走动。
这个时候,他已经22岁了。
有一次他抱着辉利哉玩的时候,听到了曜和珠世他们的谈话。
他听到了什么“活不到25岁”
不过他没太在意,抱着辉利哉走远了。
能活下来,再睁开眼,已经是万幸了。
他不会奢求太多。
义勇和锖兔时常会来看他,会给他带一些伴手礼。
大多是时候都是他们说,他负责听。
茑子不在了,他总得担起照顾义勇的责任来。
杏寿郎也会来找他,带着他的弟弟千寿郎一起来。
很久没见,千寿郎已经长大很多,从一丁点大长到了他胸口那么高。
他替瑠火夫人感到高兴。
空岛凌太也来找过他几次。
对方服用了珠世夫人的药剂,从鬼变成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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