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奈地勾了勾唇:“你是不是只会说这一句话呀?”
“这就是我的理由,”他看着她,“所有你想知道的问题,都是这个答案。”
“我觉得这种喜欢特别虚无缥缈……”她犹豫道,“没有具体的理由……我很惶恐。”
“说不出理由才是纯粹,能列出具体理由的就是功利了。”他不以为然道,“你要真的非要一个理由……我们能吃到一块儿,这是我最开始总喜欢待在你身边的原因之一。”
“以前可能是……”云观月吞吞吐吐地说,“也不完全是。”
“怎么可能完全一样?你又不真是我分裂出来的人格。”他没有丝毫不耐地解释道,“相似只是开始。”
“而且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老说自己以前难看。”见她不作回应,他歪着头看她,“你是在自谦,还是想讽刺我的品味,嗯?”
她被逗笑:“你的品味是挺奇怪的。”
“云观月,你得听听别人的想法,别总在自己心里那点小九九里面打转儿。”蒋承意碰了碰她的额头,“你执着不是坏事儿,但也不能一个劲贬低自己。”
“嗯。”她应了一声。
“任何人都没资格评判你。”他的表情愈发严肃,“别人犯的错,后果不应该由受害者承担。”
“也不能一概而论……”她有点怯,“就像我写书,我接受读者和编辑的评价……”
“这能一样吗?”他皱眉道,“你写书是拿去卖的,有收益就有风险,承受两句针对文章内容恶评,不必要,但也算应该。”
云观月点点头:“嗯,我就是这么想的。”
“对,你是这么想的……不止吧?”他笑了笑,“以前你也不卖书给学校同学,别人说的话一字不落地听进耳朵里,说你这里不好那里不行,统统都认,没见过你这么没骨气的家伙!”
“这样,你要真爱听别人的评论,以后都听我的,”蒋承意越说越起劲,“大事小事都能给你论个满意,我说你怎么好你就怎么好,行吧?”
她垮着脸,一言不发。
“你现在是什么意思?”他恨铁不成钢,语调有些冲,“借了聋子的耳朵是吧?”
她依旧保持原来的动作。
“真行!”他用自己的脑袋顶了她一下,“别人欺负你,你不生气,你是沉默的羔羊,我说两句公道话,你给我甩脸色……就欺负自己人?”
云观月不由得笑出声来:“别这样撞我,好疼。”
“不疼一下你都没法儿转过弯来……”他认命地给他揉脑袋,突然笑了笑,“想不想听哥自信的秘密?”
她看了他一眼。
“唯心主义。”蒋承意自顾自地开始输出,“唯利是图。”
她嫌弃地皱起眉。
“还有一个,”他凑近她的脸,神秘道,“唯我,独尊……十二字箴言,只传媳妇儿不传别人,够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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