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外婆说着就要把钱塞回他的裤兜里,“你们在家好好休息,不用给我们这个钱!”
“有钱,有钱。”蒋承意趁着电梯门打开的空挡,逃命似地往外跑了两步,站在外婆够不到的地方,“您就拿着吧外婆!”
外婆转头把钱塞给抱着小狗的云观月,严肃道:“月月,你和小蒋自己花。”
“不用,外婆,你就收着吧,他不缺钱。”云观月笑着推拒,“真的,我不骗你。”
“怎么不缺?”外婆一把抓起她换下来的棉袄袖子,“月月,你看他的衣服都破成什么样了?”
“男人都爱逞强。”外公补充道。
“哎……真不是。”云观月看了看不远处的蒋承意,一时不知作何解释,“总之你们收着吧,他真的不缺钱。”
“我也知道这是礼貌,”外婆凑近她耳边,低声道,“但两个人一起过日子,无非是他为你想,你也为他想,小蒋现在没工作,我和你外公又不是过得很困难,算了,你把钱带回去。”
“外婆……”云观月左右为难,“这样好不好?你先收下,晚点儿,我跟你解释。”
外婆狐疑地眯起眼。
“真的。”云观月诚恳道。
秋夜
等过了两天,外公外婆得知蒋承意的真实情况,担忧的问题从两个年轻人的经济条件是否拮据,到两人的三观是否真的能相互匹配,生活习惯等等。
“‘养儿一百岁,常忧九十九’……”云观月叹了一口气,摸了摸小狗头。
“你还只是孙女呢,外公外婆得忧四个九十九岁。”蒋承意推着吸尘器四处走,“我一会儿出去签场地合同,你想吃什么?回来给你带。”
“不吃了。”她把小狗放在沙发缝之间,“我要一口气把书写完。”
“你才写了多少天,现在就能一口气到最后?”他把吸尘器推进茶几底下,疑惑道。
“我最近每天能写一万多字。”她颇有些自豪,“可能一个月左右,就能写好了。”
“我老婆这么厉害。”他勾起唇,捧场道。
她自然是不好意思直接回应这样直白的称呼和赞美,顿了顿:“我发现……我们恋爱以后你的变化特别大。”
“怎么?”他看向她,“又变帅了?”
“没有人要跟你讨论这个。”云观月无奈地笑了笑,“我是觉得,你……特别熟练。”
“必须熟练啊。”他一口应下,“我天天幻想呢,熟练不是很正常么。”
“你……”她欲言又止,“你平时都幻想什么?”
“那可多了。”蒋承意微微俯身,双手扶在吸尘器上,笑起来,“想听打码的还是不打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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