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傅梵安的电话比想象的要早一些,四月份左右,《野黎生》在东村开机,这部影片讲述的是上世纪九十年代,主人公黎生从孤儿院逃出,去往沿海新兴的城市,寻找机遇并寻求救赎的故事。
影片进展得比李缊想象得要容易一下,傅梵安很聪明,也很有灵性,李缊透过屏幕看向他,便知这张脸天然为大屏幕而生。
也可能是他身上那股属于黎生的感觉太重了,因此与其说在演习,不如说傅梵安在生活,这是得天独厚的优势,李缊想,所以傅梵安身上的那股青涩,便作为他成为黎生的利器。
除开一些时候。
在开拍不久有一场亲热戏,黎生对门住的是一位名叫阿央的“小姐”,18一晚,在那个时候算不上便宜,黎生一边对她避之如蛇蝎,一边却又不得不为本能所吸引,房间的隔音太差,他几乎每晚都能听到来自对面的呻吟与哭叫,早上等他出去讨生活时,阿央穿着薄薄的睡裙,摇曳着从黎生面前经过。
一次醉酒,黎生回家,正巧碰上隔壁房门打开,阿央一脚将屋里的男人踹出来,骂道:
“个劳什子没钱睡个毛哦,滚远些。”
男人踉跄着下楼,剩下黎生与屋里的阿央相视一望,阿央身上只剩下内衣裤,俨然一副办事在即的模样,看见他后随手披了件衬衣,走到门口靠着,挑逗着开口:
“小帅哥有钱没得?”
她暗示地做了个手势:“有钱,就有快乐。”
黎生醉得狠了,眼前老是飘过阿央丰满的臀,走起来摇曳生姿,的确是所有男人都中意的那种,他没说话,阿央也不在意,也许是因为箭在弦上,没钱找个帅哥解决也不错。
她笑着将黎生的手按在自己脸颊,划过劣质的口红,然后一寸寸往下,顺着脖颈,停留在胸前傲人的隆起,下一秒,黎生掌心用力,另一只手将阿央拦腰抱起,将门轰地甩在身后。
尺度不算大,让李缊头疼的是傅梵安迟迟不能入戏,又一次NG,李缊叫住傅梵安:
“不行,你的眼睛没有欲望。”
他一手拿着剧本,另一只手伸出两根手指指指傅梵安的眼睛:
“你这里,传递给我的东西太浅了,黎生看见自己的性幻想对象对自己发出邀请,他是不可能没有欲望的,而我只在你的眼里看到挣扎和动摇。”
他看一圈周围,都在忙自己的事,于是把声音放低了些,对傅梵安说:
“实在不行你就想象一下你的性幻想对象,假设你处在那个场景……”
李缊说着看了一眼傅梵安,话音没忍住停下:
“你不会没有吧?”
傅梵安脑子里有些乱,想从里面整理一条明晰的线出来,闻言不甚在意道:“是没有。”
他似乎听见李缊很轻地叹了一口气,然后下一秒,有手贴近自己的颈侧,微凉的指尖缓慢往下移动,李缊的声音同时响起:
“假设我是一个女的,你现在喝醉了酒,脑子胀到爆,许久没有发泄过后突然有一个女人,她拥有姣好的身材,身上很香,在很轻很慢地抚摸着你的敏感部位……”
傅梵安一顿,整个人都僵住了。
刚才脑子里所有的假设、场景以及逻辑在一瞬间崩塌,变成废墟,傅梵安想像李缊说的那样,将他想象成一个女人,但没有成功,他只闻到很清新的香水味,不浓,确确实实属于李缊,以及那一截藏在衬衫下很细的腰,他感受到细腻的指尖带着些许颤抖,拉着自己的手,准备按向——
傅梵安骤然睁眼,反手握住李缊手腕,垂眼俯视他,眸色很深,欲望昭然明晰,声音变得低哑:
“可以了。”
李缊微微仰着头和他对视,满意地点了下头:
“不错,这下有了。”
当晚拍摄顺利结束,傅梵安第一次梦见了自己的性幻想对象,梦里的人笑起来很好看,胸口很软,傅梵安手心贴上去,仿佛听见心脏的跳动,他亲吻着身下人脆弱的颈侧,下身一下一下撞得很凶。
傅梵安听见这人勾人得要命的哭腔,来自李缊。
2.
在戏拍摄过半,傅梵安请假了两天,李缊依旧没闲着,一刻不停地赶着进度,日子一天天炎热起来,他身上由外套换成了薄薄一件长T。
在请假的第二天晚上,李缊听见房门被敲响,他打开门,是脸上有些倦色的傅梵安。
“进来吧,怎么了?”
傅梵安开口问他:
“你认识向广平吗?”
李缊不由得一挑眉,这人是做生活用品起家的,投过几部电影,男女不忌,在圈子里风评很差。
“认识,他找你了?”
傅梵安笑了下:“他现在是讯飞的老板。”
李缊眉头皱起来:
“你不是解约了吗?”
“对啊,”傅梵安说,“我也以为我解约了。”
就好像他并没有料到自己会被讯飞这样一个大公司坑一脚,接到向广平的电话,让他在上床和2000万里选一个。
这太他妈讽刺了,傅梵安想。
李缊听他三言两语说完,第一反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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