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的人去哪了?”彦小玉追问。
小男孩神情看起来很急切,粉嫩的小脸跟很多他见过的熊孩子并不同,眼神并不像那些恶作剧一样乱转。
大爷看着铁门上一个小坑,以为小玉手里藏着什么榔头。
“大爷,拜托您。我是她的学生,张老师有好几天没去上课了,我关心她的病情,来探望一下。”小玉想了一下,还是要先搞清楚状况,随便捏个借口。
“小朋友还算有礼貌。”小坑并不是很碍事,大爷转头嘀咕道,“但是也不能榔头敲门呐,咋到手怎么办…”
“哦哦,对不起爷爷。”他掏出一张红钞,意识到自己确实有点莫名其妙,张素心又不一定是真的那啥。
小脑袋瓜转了几圈,这情形房管都上门来了,张老师肯定搬走了。
“算咯算咯,零花钱都拿出来了…”小男孩的急切不是作假,还怪有礼貌的。
老外租客比较少见,大爷对这个金美熟女还是有印象的,就告诉小玉,房客几天前退租了,这几天一直有人上门讨债争吵,还有过分的要泼油漆。
“你打电话问一下嘛…”大爷已经打开门,走了进去“走了也好,不然真的给我泼油漆就过分了…唉,还带着一个小女孩…爸爸也不知道哪去了。这么不抗事儿呢…”
想到刚才的“嘟嘟”音,小玉又是没来由的忿忿,“居然挂我电话…”
退出小区,在楼下犹豫着要不要再拨个电话,不远处一个金小萝莉引起他注意,这不是张老师的女儿么!
小身影消失在市里面,他心里一喜。
小萝莉进了市,孤零零的在零食区转悠,捏捏这个,看看那个,拿起又放下,最后被面包坊吸引,喷香的奶油味道,空气中悠悠的麦香,这边的糕点面包丰富度是她在米国都没见过的,什么花样都有。
小鹿般的大眼睛最终停留在柜子面前一个碗口大的慕斯蛋糕,浇了一圈枫糖浆的红艳草莓,中间不知道什么糖果做了一个小仙子,彩色的糖霜像雪花一样做点缀。
已经好久没吃过了,蹲着的小萝莉感觉自己口水都要涌出来。
“给我打包这个蛋糕。”小萝莉看到一只素白小手指着那个蛋糕,温柔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儿熟悉,看到蛋糕已经被店员拿走,眼里的神采一暗。
小嘴呼出一口气,眼睛打起精神继续翻找别的甜点。
“喏,蛋糕太多了,我们一起吃吧,小乔雅。”还没有离开视线多久的慕斯蛋糕此刻又出现在眼前,透明的包装里面映出诱惑的甜腻。
小鹿眼睛往上看,彦小玉提着小蛋糕就出现在她眼前,给她出邀请。
“小玉哥哥?”小萝莉不可置信的看着出现在眼前的人,熟悉的亲和微笑,他虽然只来过几次,但是每次都会有礼物,给妈妈的花,给她的零食,只是他到家里每次都要进厕所,半天还不出来。
彦小玉就这样被小萝莉带回了家,“这就是张老师的新住所?”
一张床,旁边一个简单衣柜,小书桌厚厚一沓文件和书籍,地上摆满了纸箱子,放着不多的家当,小萝莉就着纸箱在上面欢天喜地的吃着蛋糕。
阳光还特么挺好,只是从门口走几步就到了厨房,紧邻就是厕所…一个简单的一房一厅。
小萝莉似乎还不识什么愁滋味,嫩红的唇沾上彩色糖霜,小嘴小口吃着草莓,头精心的编着数道小辫子,由彩带汇编系成一个可爱型,身穿整洁干净的小裙子,小皮鞋在脚下轻晃,看得出来她母亲还是在繁忙中给予了她最大的关爱。
“妈妈上班去了,嗯…晚上才回家。”小玉的手抚在她小肩膀上,关爱的眼神似乎让她慢点吃。
小乔雅已经习惯这道比她成熟很多的眼神,小男孩与她相仿的年纪,却像一个家长一样。
长久以来缺少男性家长的呵护,似乎在小男孩进门的一刻,这个家的氛围都完全不同了。小萝莉的脑袋里想不明白这些,只是觉得蛋糕好甜。
“呐,这个给你玩。”小玉很庆幸带了psp出来,他递给小萝莉,在她小鹿眼中看到了欣喜的光芒,小孩子就是好哄。
“妈妈去哪上班了?”彦小玉小手捏着纸巾,给她擦去唇边的糖浆。
“好像是什么施乐。”小女孩眼睛已经星星眼,蛋糕都不香了。她全部的注意力已经到这里来了,“谢谢哥哥,这个送给我的吗?”
“什么?等会,只是借给你玩…”小玉也是很心疼,这是他以前攒了好久钱才买的,上面的贴纸都是好不容易买来的周边,细心的烤上去,…看着这无辜的可爱大眼,精致的小脸,粉嫩小巧琼鼻。
未长开的娇小臀部扭动着身下小凳,扁着的装可怜小嘴让人垂涎…
小玉吞了吞口水,眼睛缓缓一转,像是在做什么艰难决定,让小萝莉急切的以为他在意志动摇,“哥哥求你了,我什么都肯做…”
“真的吗…嘻嘻”小玉露出一个得计的小表情。
————
张素心还真的是在跑步,她白天的兼职工作是在一处物流中心分拣货物,紧迫的时间有时候需要推着货架跑起来,下午结束工作还要换下工作服,穿戴整齐去兴趣班辅导功课。
之前一直骚扰她的老王果真像小玉说的一样,没有再出现,只是她的状况也很紧急,银行卡被冻结了,催收电话一直打过来,至于那个造成今天局面的混蛋老公,在她心里已经杀了他一万次,棉北那群人如果没给他拆散卖掉,跑回来也会让她给亲自上手分shi。
下午的阳光已经偏西,已经换好衣服的她,坐在小电驴上揉揉肩膀。
换下工作服,她前凸后翘的身材又显露出来,抖一抖空气中散开的淡金色丝散去热气,素手归拢重新扎起职业髻。
周围的同事们都投来各色的打量目光,好美的一只大洋马,大体格子干起活来跟男人一样,只是很奇怪要在这里工作。
“嘿嘿…”路过的男人们都投来审视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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