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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5章（第1页）
凤向明骤然站直，大步走过去坐在凤之白的对面，紧紧地盯着她，“那老妖婆发现什么了？”
凤之白睨着他，“你没见过百里傲云的真容？”
“没有！”凤向明摇头，回答的很干脆，“你娘经常戴着面纱，没几个见过真容。”
看着不像是撒谎。
凤之白端着紫砂杯将手肘放在茶几上，“太后见过百里傲云的真容！”
太后见过百里傲云的真容？
凤向明伸着脖子眯着眼眸审视凤之白的容貌，难道是老妖婆寿宴发现了臭小子与她娘长的一模一样？
卫永昌立年在朝堂混迹，居然将太后识的百里傲云的事瞒着，这是将臭小子往死里逼啊！？
眼眸骤冷扭头看向床榻上的卫永昌，强行拿走凤之白手上的紫砂壶，起身走向床榻，直接用嘴在壶嘴喝了一大口，对着卫永昌很不客气的一口茶喷下去。
凤之白轻嗤，“此时这般做派，是不是为时已晚？”
凤向明咬着壶嘴微微一滞，他听出来凤之白埋怨的意思，将嘴里的茶水咕噜吞下，“我，我不知老妖婆见过你娘！”
而昏迷的卫永昌眉头皱了皱，片刻悠悠转醒。
凤向明一脚踩在床榻边沿，手肘放在膝盖，睨着还在发愣的卫永昌，“哟，还没死呢？”
卫永昌木讷望着近在咫尺的凤向明，闭了下眼眸确认不是幻觉，“我，我怎么在这儿？”
扭头看向对面的人，看来是自己的好学生救出自己的。
“咳咳--”卫永昌咳了两声，咳嗽的时候不小心扯到背后的伤口，疼的‘嘶’了一声，
凤向明见状眼眸没有半分同情，放下脚将床头凳子勾过来坐下，“卫永昌，你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你知不知差点害死这臭小子？”
“我何时害她了？我虽被抓起来，我可是一字未说。”卫永昌有些无语，自己被人抓来关在地牢，也不知在地牢关了多久，受了多少刑
“呸！就她那张脸，还需要你说吗？”凤向明气得慌，同时也懊恼，当初自己就不该让这厮的馊主意，“太后已然认出她了，若不是臭小子派人救你，你怎么死得都不知道！”
“太后怎会认出她？”卫永昌惊讶，忍着伤痛坐起来，望着凤之白，“难道太后也见过百里傲云？”
卫永昌陷入沉思，当初太子将百里傲云带进宫中，具体几人见过其真容，他还真不知晓，若是如此，那就真是麻烦了。
“你还好意思问，你不知道啊？”显然凤向明是不信的，要不是卫永昌一身伤，恨不得一拳揍过去。
凤之白反应平平，没有什么异样，只是突然问，“太子旧部在哪里？”
太子旧部？
此言一出，屋内静能闻针。
凤之白不相信当初跟随太子的人，全部被皇帝铲除，总会有残存势力。
凤向明踢了一下床榻，“问你话呢！”
卫永昌垂下眼眸，微微叹息一声，前太子是自己引以为傲的学生，可是啊因为一个女人，葬送了自己的性命，否则将会是一代明君啊。
“唉，老夫也不知晓这世间是否还有太子旧部，当时太子被宁王插刀，宁王将其他王爷困于王府，登基后清理了不少人，太子的尸首被扔乱葬岗，很多人为了抢回尸首葬送来性命。
后来，太子的尸首不知被谁换走了，衣冠冢也不知立在何处，皇帝盛怒之下几乎将以前太子一党的人赶尽杀绝。就算有侥幸存活，也是早已物是人非！”
想到十几年前的旧事，卫永昌忍不住伤神，当年死了好多人啊！
红颜祸水啊，唉冤孽！
凤向明的嘴角抿成直线，当年他不在京都，具体的自己也不知道，气闷的起身走到对面的坐着。
“老师既有此觉悟，为何还让本座来京都？”凤之白的声音有些冷，既无势力依附，还让自己进朝堂，凭一己之力复仇登基吗？
卫永昌抬眸望着凤之白，“皇帝根本就不配为明君！不说别的，青州百姓有多苦，你不是不知道！登基十几年来，朝堂之上官官相护，奸臣当道，而百姓民不聊生”
“那与本座何干！”凤之白冷笑打断。
卫永昌将腿放下床榻，坐在床沿想站起来可是伤口太疼，又坐下，“你虽为女子，但也是前太子遗孤，你一身学问本事乃老夫亲授，而你比前太子更有聪明才智，不足一年时间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若是你为帝，为师相信轩辕百姓会安居乐业！前太子也会含笑九泉！”
“哈哈哈~”
凤之白猜测的真相
凤之白笑得薄凉，眼眸寒意沉沉，倏然起身慢步过去，“卫永昌，轩辕今日的局面你敢说当年没有你的功劳？”
“”卫永昌喉咙鼓动了一下，没有回答。
不过她直呼卫永昌的名字，让卫永昌、凤向明身子都颤了一下，不等二人反应，凤之白冷然质问，“你们欺瞒本座将近二十年，可有问过本座是否愿意走上这条路？！”
卫永昌怔怔坐着，竟然不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自己似乎也没想过这个问题，可是欠债还钱，杀人偿命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凤向明盯着凤之白的背影，心底的愧疚越发浓郁，手中的紫砂壶不小心捏碎。
当年百里千兰带着一个还要吃奶的小娃娃来找自己，随后百里千兰为了保护她，将杀手引开从此不敢露面。
从五岁开始每日在长山寺不是跟着卫永昌学本事，就是跟着寺里的和尚练武，每日雷打不动，从来没问过她愿意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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