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积劳成疾,还在天牢里受了寒,这些年虽然一直在调养,可用处也不大了。”
陆镇圭长叹一口气,眼圈都红了,看得菜婆子揪心不已。
她看着这个自小看着长大儿郎,虽快而立,已娶妻生子,可在她眼里还是那个马车上放在她手里,那个天真无邪的孩子。
他不再是过去稚嫩的模样,面如冠玉,目若朗星,是京城里出了名的儿郎。
弱冠未止,陛下点状元。
一时之间,一门两状元,父子皆同朝,传为佳话。
可眼下,这个人前从容镇定的小陆大人,此刻却是慌乱无措。
自三月起,穗禾一场风寒倒了下来。
起初众人都以为不过一场小病,喝上几副药就能好。
可药喝了,穗禾的病却毫无起色。
甚至越来越严重,连榻都起不来了。
待徐太医把脉后,众人才得知竟然是无药可医了。
陆瑾晏当即大怒,差点要与这来往许多年的太医翻脸。
可无论他请了多少名医回来,得到的结果依旧与徐太医无异。
甚至有些信誓旦旦能医好穗禾的,陆瑾晏拿了药方一看,就知不过是些无用的平安方子。
他再是不信,可看着穗禾日渐憔悴的模样,不得不接受一个现实。
那就是她真的快要撑不下去了。
屋内传来瓷片碎裂的声音,陆镇圭忙进了屋子。
就见地上那滩药散发着浓烈的腥味。
“娘!”他忍着悲痛,上前扶稳穗禾晃动的身子,“这是怎么了?”
穗禾指着那碗药大骂,“不过江湖术士说的话,你也能信?”
才说了这么一句,她就支撑不住身子,摇摇欲坠。
陆镇圭难过地扶着她躺下,找来婆子伺候。
陆镇圭看着外人面前越发威严的父亲,如今却像是失了主心骨般,弯了脊背要去拾地上的碎碗。
他脸色苍白,露出一个难看的笑祈求道:“我再去熬一碗,你喝了吧。”
陆镇圭夹在两人中间,左右为难,带着哭腔问一旁的何寿。
“这是怎么了?”
何寿看着不断冒冷汗的陆瑾晏,流着泪上前搀扶。
“大人他用自己的心头血,给娘子做药引!”
陆镇圭大惊失色,“爹!这般骇人的法子,您怎么能信?”
“您出了事,要儿子如何自处?!”
两人已出了穗禾的屋子,陆瑾晏目光如炬,却是分毫不让。
“救不回你娘,我活着有什么意思?”
大风刮起,陆镇圭两眼一酸,落下泪来。
连徐太医都说无药可医了,还能有什么法子?
这些年来,徐太医无数次说过,按照娘的身子,能平安无事二十余年已是十分不易。
就连他也佩服,爹对娘照顾得无微不至。
觉得老天都在眷顾娘。
可老天终究是要收回自己的仁心,把他们打得七零八落。
熟睡的穗禾再度醒来,就看见榻边围着的都是她的家人。
张氏与王大诚早些年回了江南养着,穗满成婚后就带着夫婿回了江南照看他们。
王安和早已不惑,朝堂上那个铁骨铮铮的王御史,此刻哭得像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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