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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白日里羲和不曾现身,任由林栖悦与霜华在紫宸殿内玩耍打闹,仿佛真的在给她时间适应天界的一切。
可每当夜幕降临,他便会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殿中。烛光摇曳间,他抬手施下昏睡咒,让她在无知无觉中与他缠绵一夜。
即便她尚不知晓,他也在这份隐秘的相处中感到了久违的甜蜜——只要日日能在她身边,哪怕她还未接受自己,似乎一切都没有那么难熬。
事后,他总是将掌心覆在她的小腹上,催动神力缓缓注入。那金色的光纹在她肌肤下流转,温柔地滋养着尚未成形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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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有一日,羲和如往常般踏入紫宸殿,指尖刚凝起一丝昏睡咒的灵力,却见床榻上的林栖悦忽然睫毛轻颤,缓缓睁开了眼。
四目相对的刹那,她的瞳孔骤然收缩,而他只是静静坐在床边,神色平静得仿佛早有预料。
羲和心中明白:有些事终究藏不住,与其等她日后察觉,不如此刻坦然面对——他已经等得够久了。
林栖悦喉间发紧,刚想开口问“你是谁”,羲和却已倾身靠近。他掌心扣住她的后颈,带着微凉体温的唇便落了下来,将她的疑问堵在喉间。
林栖悦脑中一片空白,本能地挣扎,可脊背刚离开床榻,就被他紧紧地圈在怀中。
她想调动灵力反抗,却发现对方的修为深不可测,自己的力气在他面前如同蝼蚁。更让她心慌的是,他的手熟练地拂过她的脊背,指尖划过的弧度精准得可怕。
男子的意图越来越明显,林栖悦挣扎得更加厉害,指甲甚至掐进了他的手臂。
可不过瞬间,她就被他稳稳按在身下,手腕被他单手扣在头顶,动弹不得。胸口传来的轻压感让她彻底慌了神,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砸在他的手背上。
感觉到怀中人的颤抖,羲和动作一顿,终于稍稍退开。
他看着她通红的眼眶,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放得极柔:“别怕。我不会伤你。”
林栖悦趁机翻身下床,赤着脚想往殿门跑,却被羲和一把拉回怀中。他手臂收紧,将她牢牢圈在身前,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别跑,我不碰你就是”
想他了?(增加内容)
接下来的日子里,羲和时常来紫宸殿陪伴林栖悦。若有要事在身,他便让霜华守在她身边。
相处数月,林栖悦自然明白羲和的目的。他的眼神、他的动作、都在无声地诉说着他的心意。
从第一次见到羲和起,林栖悦本能地害怕和抗拒。但随着相处,她发现羲和在克制自己,除了偶尔的亲昵举动,他从未真正逼迫她做什么。
这日,林栖悦与霜华在庭院中闲逛。满园奇花异草,忽然,一株不起眼的小桃树上,让她神色却有些恍惚。
霜华走了过来,用头亲昵地蹭了蹭她的手。
林栖悦却弯下腰,静静站在原地久久未动,望着那株小桃树出神。记忆中的青丘桃林,四季繁华,仿佛已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看着这熟悉的花枝,她倍感亲切。
林栖悦轻轻叹了口气,找来一只精致的花盆,小心地将小桃树移植进去。她将花盆放在寝殿内的窗前,目光久久不愿移开。
微风吹过,花瓣轻颤。
“想他了?”这三个字像一缕寒风,从她耳畔钻入心底。林栖悦背脊一僵,指尖下意识扣住窗沿的木棱,木刺扎进掌心,疼得她几乎忘了呼吸。
羲和不知何时已站在她身后,声音低沉,听不出喜怒。她心口一紧——难道他知道自己在想谁?
他是天界的神,修为深不可测。若要探知她的过往、窥得她的心思,不过是举手之劳。想到这里,她咬了咬下唇,指尖泛白,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
羲和见她沉默不语,只怔怔盯着院中那株桃花出神,眼底的醋意如潮水般翻涌。他忽然伸出手,覆在她冰凉的手背上。未等她反应过来,已转身将她圈在怀里,让她无路可退。
下一刻,吻便落了下来。
不同于以往的克制与试探,这一次,他的吻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与急切,仿佛要将她整个人揉进骨血里。
林栖悦的挣扎在他怀里显得微不足道,直到泪水毫无预兆地涌上来,滚烫地砸在他的手背上。
她记得,以往只要她落泪,他总会慌乱地停下,柔声哄她。可是这一次,他没有。
他只是稍稍放缓了动作,腾出一只手,轻轻拭去她的泪痕。指腹的温度烫得她一颤,仿佛能透过肌肤,灼到心底。
“别怕……”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蛊惑般的低沉,“我会温柔些的。”
床幔摇曳,窗外的桃花在夜风中轻轻颤动,落下几瓣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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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林栖悦醒来时只觉浑身酸软,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帷幔低垂,檀香未尽,她微微偏头,便看见他毫无防备的睡颜。
玄色寝衣松垮地褪到腰间,露出线条流畅的脊背,肌肤在光线下白得近乎透明,却又透着玉石般的温润。
昨夜被她抓出的红痕,此刻已淡成浅粉。林栖悦知晓,他明明可以自己施法去掉,却故意留着。
羲和似乎感受到她的视线,醒来时正迎上她复杂的目光。他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声音低沉沙哑:“醒了?还疼吗?”
林栖悦下意识想缩退,却被他轻柔按住肩。“你放手……”她嗓音干涩。羲和垂眸,替她掖好被角,动作轻柔得仿佛怕碰碎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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