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手滚烫,带着和他相似的燥热,却攥得极紧,几乎要嵌进他的骨缝里。
“撑住!”澹台衍的声音就在耳边,带着从未有过的急促,“别闭眼!”
可眼皮像坠了铅。
临元笙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不受控制的往下滑,便只能徒劳地抓住那只手,像抓住救命的稻草一般。
门外。
翠弦霜收回按在门缝上的竹筒,飞快地将其藏进袖中,随后像只偷腥得手的猫,踮着脚溜下楼。
一楼大厅里灯火昏黄,她走到角落里一个空着的座位,坐了下来。
对面,王非正端着酒杯,指尖漫不经心地划着杯沿。
今日的王非换了身月白襦裙,乌发松松挽了个髻,连鬓边的珠花也省了,素净得像株刚出水的莲,半点看不出往日在青楼里眼波流转的风情。
“办妥了?”翠弦霜刚挨着板凳坐下,王非就仰头饮尽杯中酒,酒液顺着喉结滑下,留下浅浅的水渍。
“放心吧,非姐,”翠弦霜往椅背上一靠,得意地扬了扬下巴,“那烟顺着门缝灌进去,保管他们吸了个十足。方才我在门外听着,里面都没动静了呢。”
“没有被人察觉到吧?摄政王今日带了许多护卫,你须小心。”王非问。
“我的武功你又不是不晓得,区区护卫,我弹指间就能撂倒!”翠弦霜轻笑。
王非挑了挑眉,放下酒杯,又问:“对了,你在烟里掺了什么毒?”
“情毒啊。”翠弦霜说得理直气壮,还伸手比了个“放心”的手势。
听到这话。
王非握着酒杯的手猛地一顿,酒液晃出些微溅在指尖。
她挑眉看向翠弦霜,诧异道:“情毒?你怎么偏选了这个?”
“这毒不是最容易解的吗?你选这个,不是白费功夫?”
翠弦霜却梗着脖子,一脸“我早有算计”的得意:“非姐你不懂!”
她往王非身边凑了凑,压低声音道,“你想啊,他们要去皖南治瘟疫,身边肯定带了满箱子的药材。我要是下别的毒,说不定他们闻闻味儿就知道该用什么解,那咱们不是白忙活了?”
“可情毒不一样!”
“这玩意儿邪门,非得两个人做羞羞事儿才能彻底解,靠药根本压不住根儿!”
说到这儿,她忍不住嗤笑一声:“再说了,那澹台衍是个瘫子,两条腿动不了!”
“所以,他俩怎么可能……”
“嘿嘿,所以这毒啊,保管让他们难受得抓心挠肝,又没法子解!”
话音刚落。
“咚”的一声,王非屈起的指关节就不轻不重地弹在了她额头上。
“哎哟!”翠弦霜捂着额头往后缩,疼得龇牙咧嘴,“非姐你打我干嘛?我说得不对吗?”
“你是不是傻?”王非没好气地瞪她,伸手戳了戳她的脑袋,“澹台衍是瘫子,临元笙难道也是?”
翠弦霜一脸茫然:“不是啊,临元笙能走能站……”
“那你再想想。”王非拖长了语调,眼神往她身上一扫,忽然促狭地弯了弯唇角,“那情事,非得是摄政王在上?”
“啊?”翠弦霜眨了眨眼,脑子一时没转过来,“不然呢?”
“笨死了!”王非又弹了她一下,声音压得更低,“摄政王妃他不能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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