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水面上泛起激烈的涟漪时,他一面亲着她的脸颊,细细的柔柔的安抚着她,一面又极其狂热。
他很喜欢让她叫自己的名字。
被她赋予的名字,每一次她唤起来的时候,都有一种别样的意义。
内心不为人知的惶恐和不安也因为她的呼唤而被填满。
本不应该拥有的东西落到了手掌心,他有种近乎于趁人之危的卑劣,需要无数遍的确认,她并不厌弃自己。
后半段的过程中,他体谅着她的体力不支,没有再让她花费一点力气,动作也渐渐的平息至柔和。
整场中,除了最开始差一点被人闯入,她身体格外的敏感和紧绷,引发他的些许恶劣的戏谑外,他冷冽中暗含温柔贯.穿了全程。
譬如此刻,他将她身.体清洗干净,面若桃红的人半阖着眼睛,矜贵的接受着他的服侍,举手投足间有种说不出的媚.态。
他看了看她红肿的地方,有些懊恼。
她还从未经历过这种事情,他力道还是重了。
他将她遮的严严实实的一路抱回屋子里,中途走的僻静小路没有碰见任何人。
厢房内,绿枝还是倒在地上昏睡不醒,一旁的歹人由于失血过多,也是半昏着。
他将两个人放到外间,又去拿了一盒药膏来,冰凉的小瓷瓶在指间来回摩挲。
半晌后,垂落的帷幔被挑起一角,一道暗沉沉高大的影子越了进去,将娇弱的美人圈禁在怀中。
层层叠叠的帷幔重新落了下去,将里面暧昧交叠的动作遮掩的模糊。
“不要了,不要了。”美人的惊呼声怯怯又恼怒,他怎么如此的不知足?
她身上的温度已经降了下来,这温度好像会传染一般,身后之人的体温如今已经比她高了许多。
在他怀里,她难耐的扭动着。
男人哑着声音将她稳稳的固定住,指腹上抹上了一层滑腻的药膏:“别动,现在只是涂药,不会再做什么了。”
“真的吗?”
“真的,骗你是狗。”男人面不改色的说出这句话。
崔令容抬起自己的手臂,小腿,垂眼就看到自己锁骨上的显眼咬痕,更加觉得这个人言而无信,生气闷气来。
“都说了不能咬,你瞧你做的好事,你本来就是狗。”
男人瞧着她鼓起腮的样子,忍不住又在她的水蜜桃般脸颊上轻咬了一口。
“嗯,我只给你一个人当狗。”
崔令容脑海里的昏昧已经醒了大半,她能够意识到在自己面前的人是奚奴,但却总有一种做梦般的错觉。
不仅是身体轻飘飘的,连他都有些不真实。
她记得奚奴的桀骜,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掷地有声地抛下对世家的鄙
弃。
他身上有一种白梅在大雪覆盖时悄然开放的峥嵘,就连他奄奄一息倒在门前的时候这份傲骨也没有完全被折断。
这三年,她能够看出来,他还是不喜欢世家门阀,还是保留了一身的刺,同时却也愿意留下想要找机会回报她。
而现在她面前的奚奴,对他的爱恋不加遮掩,不假思索的交托,完全没有了平日里那冷然姿态。
他柔软的抛开心腹,向着她俯首称臣。
让她觉得,他其实很喜欢她。
“奚奴……奚奴…”她其实有很多想要问他的,可脑海里又迎来一波混混沌沌的困倦,扯着她的眼皮沉沉的往下坠。
“我在,你安心休息,有什么话,等你醒来我们再说。”
奚奴抚摸着她柔软的发丝,哄小孩一样的语气哄着她。
等她呼吸逐渐的平稳下来,他将那药膏从里到外轻柔的涂了一圈,小心细致的没有再让她感受到任何的不适。
与此同时,外面的宴会刚刚结束。
崔令芷联合着母亲上演了一出贼喊捉贼。
李姨娘惊慌失措的跑到家主的身边,头上的拆环散乱,捂着帕子啼哭道:“家主!园内好像进了贼人!我亲眼瞧见他往二小姐的梦麟阁去了!”
夫人闻言脸色白了一半,视线从空空如也的席位上掠过更加心慌意乱。
她招来宴会上服侍的奴婢:“容儿呢,她去哪里了?”
“二小姐刚才喝了一些酒,看着有些不胜酒力被她的贴身丫鬟扶着回去休息了,算算时间已过去了两个时辰。”
家主连忙唤了人:“快去院子里看看情况,务必要将那贼人捉到,夫人你也跟着一起过去瞧瞧容儿可还安好。”
席上的众人能有如今的权势和地位自然少不了心计,他们只听刚才那姨娘喊了一声,就约莫出了这件事或许没那么简单。
他们进来之时可都是瞧见过的,崔府的守卫里三层外三层,有什么贼人会千辛万苦的潜入进来放着满仓库的奇珍异宝不去偷盗,反而闯进了一介女眷的院子里。
于是本该离席出府的人都纷纷稳住身形想看看这事情背后究竟藏着什么猫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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