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携青一手护着她的后脑,另手拔下祝好髻上的海棠步摇,青丝垂落在二人交缠的颈,他俯身,徐徐探入她的齿内,时吮时咬。
宋携青挑散她的衣带,微敞她的衣襟,祝好抵在他的肩头,“有人……”
宋携青望着她,挑开自己腰间的革带,只听铁扣脆响,震得祝好瞢眩,他缠上她的耳廓,单手解衣,喑哑道:“只你我。”
祝好的脑际好似被他强灌了浆糊,婚服已褪,里衣垂肩,玉肌半露,宋携青粗粝的手掌挲行在她曾因笞刑留下疮疤的脊背,她见宋携青的指尖凝集的一缕微芒,祝好攥紧他,“你嫌恶我的疤,是么?”
“翩翩,你如何我都是喜欢的。”宋携青抬眼,“若非我袖手旁观,你怎会遭此劫难?祝好,我与同犯又有何异。”
“你帮我的难道还不够多吗?”祝好主动在他喉结一吻,“宋携青,这样就好,我想留着。”
远处隐隐传来蛙鸣,明月映在祝好眼底,宋携青埋首其下,她轻喘着推推他:“浑说……你哪是带我来赏花,观月的?你分明是……”
“翩翩方才未瞧见花与月?”宋携青霍然将她抱坐在腿上,祝好的视域一瞬宽阔,“我忙我的,翩翩可以继续赏花、观月,若觉着喜欢,日后再想观赏,我随时带翩翩来,若到花谢的时令,或是雨季,我也仍有法子让花生,教雨停,只要你想。”
祝好攀着他坚实火烫的肩,低垂的眸光只能触及他滚动的喉结,以及在薄汗的潮润下愈发鲜妍的红痣,她被硌得两腿酥麻,颤音道:“宋携青……去里头。”
他喘息急促,“好。”
船室内,月明如昼,原只有一方小几的空旷船面被他化出一张阔榻,祝好捏着他青筋虬露的臂膀,她黏湿的雪峰起伏,奚落道:“净借术法干些不正经的事……”
他自沧海角而归,一身血液如同冻结,虽以术法做了遮掩,却也只能瞒瞒祝好,如今倒因她宛若置身火海。
衣袂尽褪,汗液交缠,气息缱绻。
四目相撞,祝好慌忙避开,她呼吸紊乱,睫翼轻颤,那人覆有薄茧的指节挑向祝好的下颌,迫使她回转。
祝好对上一双痴迷的眼,他喘息渐重,青筋贲张,“翩翩,看着我。”
宋携青与她十指相扣,他血液滚沸,忍耐已至极限,终于并力而入。
祝好短促轻吟,足尖蜷缩,腰肢如弓,似月下柳枝,随风轻颤。
她有些不适地后仰,宋携青吻过她脊背的笞疤,腕间灼伤的瘢痕,他徐徐抵近,轻柔安抚,祝好难忍,报复似的在他肩头咬下,脊背也被她抓出数道血痕。
宋携青纵她为所欲为,二人如红线缠绕旖旎。
祝好眼尾泛红,她好似陷落一场欢海,几欲溺毙其间,她追想方才偶见的并蒂荷花,正如此时轻偎低傍的她们。
宋携青轻抚她的眉眼,祝好方才紧蹙的眉终于舒展,她面泛红潮,若荷瓣初绽,他却不敢冒进,时刻留意祝好的情态。
明月时隐时出,湖面青鱼欲撷荷瓣,一起一跃间,飞珠溅玉,荷瓣濡染晶珠,或有青鱼垂涎未绽的花苞,几番起跃下,花枝被撞得轻颤,本是紧合的荷苞忽地绽开,青鱼摆动壮硕的长尾撞入花心深处,荷瓣摇颤,被撞得嫣红,花蜜泫然,垂露欲滴。
湖面无风,小船却兀自摇曳,水波荡开层层涟漪,其势之烈,船内游来男女低沉的喘息。
“祝好,往后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祝好的唇间溢出细碎的喘息,她环着宋携青汗湿的肩,二人的青丝早已濡湿纠缠,难分彼此,她见宋携青的脊背大起大伏,他的耳根脖颈俱已红透,祝好屈起小指,轻拂宋携青的敏感处,引他颤栗,她问:“那一万六百两……”
他顿觉好笑,所谓的一万六百两欠额不过是唬她的把戏,如今她二人已是难舍难分的境地,她还在乎这个?
“原就是柳如棠欠下的债,你不会寻她偿么?”宋携青灼热的吐息拂在她的颈,“不过……我人都是你的了,还管区区一万两?当是你我的喜礼赠她也无妨。”
祝好已分不清耳畔如水拍石的响声是湖泊的激荡,还是彼此的情潮,“你竟了无所求么?”
“有的。”他低笑,“我唯求夫君的名分,与作为夫君的实权。”——
作者有话说:福建人民发来贺电[猫头]
第64章雷刑
薄日如纱铺入船室,祝好脸上细小的绒毛在光晕中若隐若现,衬得她白里透红的肌肤愈发地娇嫩可爱,宋携青一手支颐,缱绻的眸底聚起笑意,他的另一只手已悄然抬起,轻抚祝好半掩在被褥里的侧颊。
祝好仍在酣睡,她攒眉蹙额,大力拂开宋携青的手,背着身面朝里,再度入梦。
宋携青失笑。
他衣袍半敞,襟前微露,肌骨隐现,倚在榻上透着疏懒之气,尽显风流,宋携青凝眸一转,落向祝好散在榻间的青丝。
宋携青挑起她的发在指尖绕了一圈又一圈,发丝的幽香与榻间未散的黏腻一齐扑入他的鼻息,他望着尚且濡有彼此汗液的发在指间缠绕,不由回味昨夜二人交颈而卧、肌肤相亲时的情景。
他方知何谓“蚀骨”二字。
彼时,他扎在里头,几度徘徊在生死之间,可不论是生是死,尽是极乐所致。
此般滋味,胜却世间万万,比仙酿琼浆更教他痴醉,且余韵绵长,萦绕心头,久不见散。
也是在极尽缠绵时,啮噬他已久的咒缕在一刹殆尽。
宋携青俯身,轻吻祝好散落的乌发。
子夜情事方了,他同祝好说的那些殊不知她可有仔细过耳……抵近后夜,他不论贴在祝好耳畔说什么,她只管一味应好,或是答些牛头不对马嘴的昏话,如此憨态可掬的祝好,宋携青还是头回见,他轻而再轻,柔而再柔地将人搂在怀里不知困倦地瞧了一宿。
以备不虞,宋携青仍是化出笔墨纸砚,在花笺上书下密密匝匝的一页,他将祝好的嫁衣叠整,置于榻前,后为她另备着件藕荷色的裙裳。
末了,瞬行西市买了份馄饨压在花笺上,宋携青踏出游船时,在外布下结界,在祝好醒前,无人得入此境,压着花笺的馄饨也不见凉。
……
九重天。
天帝偏废百余年的朝觐再度举行。
却非如往常一般无事硬论,亦非九重天的神君仙女齐聚一堂闲言逗趣儿。
一反既往地,今日的朝觐莫不整肃,久不见真身的天帝高踞尊位,正与诸神睥睨落跪下首的人神。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相邻推荐:小王子和破产甜心 我的翻译官老婆 这该S的看脸的世界 和八个男人在狂蟒雨林求生 全光之国都知道我骗婚了泽塔 他非要强取豪夺 资助生说她养我 有这样的魅魔几点回家 鬼怪boss不要乱放信息素 古代开道观日常 拯救美强惨女主进行时[快穿] 是的,我失忆了 他说未来可期 嫁给年代文娃娃亲对象 我在演综谈恋爱 春桃乳溢织坊记 作精捞男丢球跑了 神之子的恋爱养成计划 林先生他插翅难逃 柯学游戏的恋爱版块被上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