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知道不该习惯,却还是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让这习惯钻了空子。
他甚至会在乌苏木兴起时教他拉马头琴时,被对方握着的手烫到似的,缩不回,心跳却乱了节拍。
直到那日,天还没亮透,巴图尔的声音就搅碎了寂静。
焉瑾尘被折腾得眼皮沉重,乌苏木的吻像带着火,从额角一路烧到颈窝,带着点近乎蛮横的眷恋。
他困得哼哼唧唧,推拒的手却带着连自己都唾弃的软弱,只听见乌苏木在耳边低喃:“我得走了,回哈拉和林城去处理点事。”
“嗯……”他含糊地应着,意识还陷在暖融融的被褥里,心里却像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终于要开始了吗?
“在这等我,”乌苏木咬了咬他的耳垂,声音哑得厉害,“时间可能有些长,但我很快就回来。”
焉瑾尘想点头,却被他翻身按住,又是一阵缠缠绵绵的吻,带着点说不清的急切,像是要将他整个人吞噬。
直到外面传来巴图尔压低的催促声,乌苏木才猛地松开他,额头抵着他的,呼吸滚烫:“乖乖的呆在梧桐城,别乱跑。”
他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眼皮重得像粘了胶,只感觉到身边的被褥空了,那点残存的暖意正一点点散去。
再次醒来时,日头已经晒到了床脚。
屋里静悄悄的,只有被窝里还留着那人的气息。
他撑起身子,才发现枕边放着那盒没用完的胭脂,是乌苏木前些日子寻来的,说衬他肤色。
他将锦盒拿在手里摩挲,指腹下的鎏金花纹冰凉刺骨。
焉瑾尘指尖抚过冰凉的被褥,忽然想起昨夜乌苏木眼底一闪而过的锐光——那不是沉浸温柔乡的缱绻,是蓄势待发的锋芒,是终有一日要将他的故国搅得天翻地覆的寒光。
他知道,那些被刻意按下的风浪,终究是要掀起了。
而他能做的,绝不是像个金丝雀似的守着这座囚笼,等那个毁了他一切的人踏着风尘归来。
焉瑾尘摩挲着那方胭脂锦盒,指腹碾过冰凉的鎏金花纹,忽然掀被起身。
他走到梳妆台前,看着铜镜里自己眼下淡淡的青影——那是昨夜被乌苏木缠磨到深夜的痕迹,像个耻辱的印记。
“阿古拉。”他扬声唤道,声音里听不出情绪。
那个皮肤黝黑、身形如铁塔般的汉子在门外应声,没有进来,单膝跪地:“城主。”
焉瑾尘将锦盒放回妆奁,声音平静无波:“备车,我要去月隐寺小住。”
阿古拉猛地抬头,黝黑的脸上闪过一丝错愕:“主子临走前吩咐,让您留在梧桐城……”
“他让我等,没说在哪等。”焉瑾尘打断他,转身去翻找行囊,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冷硬,“月隐寺清净,我去小住几日。你去备车,若是不肯,便自己去跟乌苏木回话。”
他算准了乌苏木不会真的对他的家人动手,这是他仅有的筹码。
阿古拉喉头动了动,终究没敢再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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