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下意识攥紧脖子上的狼形玉佩,那是乌苏木所赠,说能安神定惊。
他曾觉碍眼,却一直戴着,不经意间总会摸一摸。
“到底怎么了……”他喃喃自语,眉峰紧蹙。
母妃应无碍,那这心慌是为谁?
脑海里不受控制地闪过乌苏木的脸。
那人离开时天未亮,当时只觉耳根清净,暗自松气,可此刻……哈拉和林那边究竟出了什么事?
他去做什么了?
焉瑾尘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转身到案前,打开云沧大师留下的经书默念。
这几日处理政务得心应手,他沉稳了不少,可这一刻,所有冷静自持都碎成粉末。
他重新握紧玉佩,玉上似有若无的暖意残留。
窗外月亮渐西斜,天边泛起鱼肚白,他心里的慌乱却如潮水涨落,久久不平。
“乌苏木……”他几乎无意识念出这个名字,心口尖锐的悸痛竟真的缓了些,掌心玉佩却被攥得发烫,像在无声回应。
………………
哈拉和林城,乌苏木半倚软枕,脸色透着刻意维持的苍白。
他喝了满也速熬的药,漫不经心听着禀报,眼底藏着冷冽清明。
“毒虽退了,可来路不明,像埋在肉里的刺,不知何时会再扎出来。”满也速眉头紧锁,接过药碗放矮几上,“月烈夫人只知你剧毒未清,日日派人来问,腾格尔可汗脸色一日比一日难看。”
乌苏木轻笑,咳了两声,声音顿时变弱:“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他把蜜饯放嘴里,指尖在锦被上轻敲,“父亲眼里,我向来是草原最锋利的刀,可刀不沾血、不卷刃,他怎会记得这刀的用处?”
满也速叹气:“只是这般瞒着,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等拿到该拿的东西,自然不必再瞒。”乌苏木眼底闪过狠厉,“额尔敦和呼日勒,欠我的,总得一一还回来。”
另一边,额尔敦的大帐如坠冰窖。
明安被押入大牢后,当日便哭着招供,还编造了呼日勒与她合谋,买通侍女在合卺酒里动手脚,又将矛头引向乌苏木的种种细节,说得有板有眼。
“狗日的,太他妈冤枉了!我真的冤枉!”额尔敦背着手在帐内踱步,袍子下摆扫过狼皮地毯,带起一阵风,“老子何曾想过要害岱钦?更别说乌苏木——我早属意他做女婿,将来明安辅佐打理部众,都是呼日勒那狼崽子和我那愚蠢的大女儿私下捣的鬼!”
帐下谋士捻着胡须,沉声道:“大人,此刻说这些无用。明安是您女儿,呼日勒是娜仁托雅王后的儿子,如今东窗事发,腾格尔可汗怎会信您清白?”
额尔敦猛地顿步,脸色灰败:“那怎么办?乌苏木若是真有三长两短,腾格尔定会扒了我的皮!”
“乌苏木还活着,这就是转机。”谋士抬头看他,“明安招供只说谋害岱钦与乌苏木,没提您半句。不如……”他压低声音,在额尔敦耳边低语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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