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笑称他是“小凤凰”,说满城的凤凰花都是他们的念想,一直等到他来看这花开满街。
“念想?”焉瑾尘红着眼笑出声,猛地挥剑砍向树干,恶狠狠地骂,“我让你念想!让你个狗杂碎装深情!欺我、辱我、作贱我,乌苏木你算什么东西,敢这么对我!”
剑光闪过,树枝应声而断,花瓣簌簌落下,像一场猩红的雨,落在他的发间、肩头。
他不解气,又抡起剑狠狠劈砍,嘴里骂骂咧咧:“狗杂种!蛮夷畜牲!混账东西!说什么爱我?你也配?你也配!给我去死!”
剑刃劈在粗糙的树皮上,发出沉闷的响声,震得他虎口发麻。
他却像感觉不到累,一下接一下地砍,怒火顺着手臂倾泻在剑端。
这棵碗口粗的凤凰树,被他这么连劈带砍,竟“咔嚓”一声断了主枝,歪歪斜斜地倒在地上,满树繁花压在尘土里,艳得刺眼。
可他心头的火气仍未平息,提着剑沿着街道往前走,见路边开得正艳的凤凰花树便挥剑乱砍。
乌苏木素来爱这些树,还下过明令,谁敢毁坏一棵,就杖责三十。
此刻城中百姓躲在门后窗缝,战战兢兢地看着城主疯魔般将好好的树一棵棵毁掉,连大气都不敢喘。
“完了…我的妈呀!完了呀!主子回来看见这些怎么办?老天爷呦…”
阿古拉跟在后面,急得焦头烂额。
这些凤凰树都是主子的宝贝,平日里呵护备至,如今开得正艳,却被砍得七零八落。
主子回来要是看到这景象,怕是要气疯了。
可他也不敢拦气头上的焉瑾尘,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一连砍倒十棵树,直到焉瑾尘砍得乏了,手臂都在颤抖,才收剑停手。
恰好前方就是街角的酒肆,焉瑾尘径直走了进去,将剑随意靠在桌边,拍了拍桌子,声音平静:“拿酒。关外最烈的那种。”
老板见是城主,手背上还沾着些泥土和血迹,吓得忙不迭应着,刚要叫一声“哈敦”,就被他一个眼神制止:“拿酒来。”
酒坛子被搬上桌,焉瑾尘倒了一杯,慢慢饮下。
烈酒烧得喉咙发疼,他却面不改色,一杯接一杯地喝,动作从容,仿佛饮下的不是酒,而是寻常茶水。
酒肆里安安静静,只有酒杯碰撞的轻响,和他偶尔发出的、压抑的咳嗽声。
阿古拉远远站着,看着他平静饮酒的模样,比见他失态更觉心惊。
主子临走前反复叮嘱要照看好城主的身子,说他肺不好,不能喝酒。
可看这情形,城主心里的那根弦,怕是已经断了。
焉瑾尘喝到第三坛时,终于放下了酒杯,起身往外走。
走到门口时,忽然停住,望着天边那轮残月,低声念了一句:“‘阶下非囚客,心头无旧人。恩仇皆可算,此酒敬前尘。’”
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像在与过去做一个彻底的了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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