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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第1页）

“…哄狗呢？”他嘟囔。剥开糖纸。

酸得眯眼。甜得咧嘴。

病房。沈砚还攥着靳屿的手。血袋见底。

护士拔针。棉球压住沈砚手臂针眼。

“您得休息…”护士小声。

沈砚摇头。目光盯在靳屿脸上。

林霁走近。翻病历。

“他失血多。”林霁推眼镜，“…脑供氧不足。说胡话正常。”

沈砚指尖拂过靳屿干裂的唇。

“金蕊…”靳屿突然呢喃，“…别烧…”

沈砚手一僵。

林霁合上病历：“幻听。麻药副作用。”

监护仪突然尖鸣！心率飙升！

靳屿猛地睁眼！瞳孔涣散！

“妈——！”他嘶吼！扯掉氧气罩！“…火！跑啊！”

沈砚死死抱住他！按回床上！

“靳屿！”他吼，“…看着我！”

靳屿挣扎！拳脚乱蹬！撞到输液架！

“镇静剂！”林霁按呼叫铃！

靳屿突然不动了。赤红眼瞪着沈砚。

“…笼子…”他喘粗气，“…钥匙呢？”

沈砚扣紧他后颈。额头抵住他汗湿的额。

“在我这。”声音沉，“…等你来抢。”

靳屿瞳孔聚焦。看清沈砚的脸。

“…砚哥？”他哑声。

沈砚“嗯”了声。指腹擦掉他眼角湿痕。

靳屿闭上眼。往他掌心蹭了蹭。

“困…”气音。

沈砚拉高被子。“睡。”

脚步声近。护士举着针管。

林霁摆手：“…不用了。”

他看向窗外。晨光刺破云层。

周炽靠在门外。把玩那颗橘子糖。糖纸捏得窸窣响。

林霁出来。周炽立刻站直。

“他…没事吧？”周炽指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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