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栖年眨眨眼:“如果亲你嘴,等你好了,我可能要倒下了。”
大抵是任南酌真的清醒了一些,再次喂到嘴边的药全部喝了下去。
“真乖,烧还没退,被子盖着肚子就行了,晾一晾能退烧。”
楚栖年扬手掀开任南酌被子,只给他一个被角。
发烧中的任南酌冻得瑟瑟发抖。
楚栖年除了给他套上一条内裤,多余的衣服不给穿。
等小白回来,惊得狗眼睛瞪得圆溜溜的。
“啊?”楚栖年正给任南酌翻身:“没有啊,晾一下有助于退烧。”
小白:
“没事,熬过这一阵就好了。”
楚栖年帮任南酌针灸,看到他上身一大片红疹,怪心疼的。
“也不知道这些药能不能起作用。”
小白卧在床上:
到了时间,楚栖年撤下针,又费劲吧啦给人翻回来。
这时有人敲门,楚栖年眉头一蹙,隔着门问:“谁?”
管家的声音从外边响起:“夫人,有一位自称是您哥哥的少爷找上门来,说有事求您。”
楚栖年给任南酌擦着手心,声音淡淡:“不见,让他走。”
管家又道:“撵过了,但是这人已经在门外站了有一个时辰。”
“那你让他继续站着吧。”
楚栖年眼神渐冷:“如果死外边了,记得扔远点。”
小白晃晃尾巴:
楚栖年耸耸肩:“管他是谁,对了,你给纪凛送药去,他哪里有事没事儿?”
小白尾巴耷拉下来:
“什么意思?”楚栖年不太敢去想,人刚救下来没多久,小少年还是逃不了一死。
小白:
楚栖年急切道:“有办法救吗?”
小白一句话,无疑是给聂询初下了死亡通知书。
-
一连三日,楚栖年没睡过一个好觉。
他看似悠闲自在,实际上一天至少三次药需要熬煮,给两人针灸更是多达六七次
照顾完任南酌,还都抽空去看一下副官还活着没。
被传染的第五天,副官病情达到最严重的那一刻。
不断呕吐,中药和喝下去的粥,全部吐出来只能干呕。
楚栖年束手无策,只能不断给他灌药。
忙活到半夜,楚栖年精疲力尽回卧室。
洗完澡换上睡衣出来时,发现任南酌竟然醒了。
“任南酌!”楚栖年光着脚跑过去。
他扑进任南酌怀里,熟悉的手掌顺着他后脑勺一下一下往下抚摸。
“你……瘦了。”任南酌声音沙哑。
楚栖年抱紧他,额头抵在男人颈窝。
“或许吧,我都不帅了。”
任南酌去勾他手指,指腹忽地触碰到什么,垂眸去看。
细皮嫩肉的小少爷,双手的皮肉被烫伤后,只剩挑破水泡留下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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