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少了他自己。
楚栖年没有掉眼泪,很沉默。
原本纪凛还怕他不顾一切离开,直到带人进了院子,楚栖年一言不发抱着双膝蜷缩在床上。
他心里庆幸,说不定真的过个两三年,楚识砚就把任南酌给彻底忘了。
“我去打些水,有想吃什么吗?”纪凛轻声问:“云吞面吃吗?”
楚栖年看着这完全陌生的地方,眼神变得空洞,缓慢摇头。
“不用,我自己待着,谢谢。”
纪凛不愿把他逼急了,“好,饿了渴了随时喊我,我就在隔壁。”
他一步三回头,楚栖年没再说一句话。
等到安静下来,已经到了半夜。
因这两天马不停蹄地赶路,所有人多少有些吃不消,现在到安全地方,一一睡下。
楚栖年毫无困意,头靠在窗框上,从窗户看出去,望了一夜月亮。
临近天亮,小白悄无声息出现。
楚栖年维持一晚上的姿势依然没变。
“我只需要你一句话。”
小白:
楚栖年:“我能不能,回去找他?”
小白知道他难受。
谁能想到,越是看不到未来的年代,反倒爱意滋长,一发不可收拾。
他懂了小白的意思。
不论任南酌回不回来,这里的任务算是完成了。
“那就这样吧。”
楚栖年语气平静:“我会封闭我的神识,从明天开始,这躯壳,只是一个提线木偶,我困了……想睡觉。”
小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黑溜溜的眼珠漫上一层泪。
“没有,我没有不要你。”
楚栖年阖上双眼。
“我想等一等他。”
没办法抑制爱意和思念,那就只能带着这些沉睡下去。
要不然,他不知道要怎么熬过这些日子。
小白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最终还是尊重他的决定。
从这一日开始,楚识砚失了灵魂一般,眼眸黯淡无光,一言不发。
只会每一天在山坡上等,日升到日落,雷打不动,等着可能会出现的人。
纪凛发现他不再开口说话是一个星期后。
这一日楚栖年额头被架子上掉下来的花瓶砸破皮,鲜血顺着眉眼滴落,他连一声痛呼都没有。
当真像极了一只没有灵魂的木偶,没有任何反应,不哭不笑,屏蔽了整个世界。
纪凛急急忙忙拿来手帕给他擦。
楚栖年向后躲开,绕过纪凛要出门去。
“识砚。”纪凛攥住他的手腕:“别这样,求你别这样。”
他就那么站在那里,眼眸半垂下,直到鲜血蜿蜒到嘴角,他才木讷地伸手,拿手帕随意擦了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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