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询问大金和羊羊的职业,表示非常欣赏他们的事业,又跟他们介绍阳木的诗歌,全是溢美之词。他还说自己写书能畅销全靠伯乐编辑的赏识,自己虽然比他们大几岁,但很希望他们多来玩玩,把他当朋友。
傅山越谦逊热情地招待客人,热情得连大金都怀疑之前他的敌意是幻觉。
羊羊在徐凌云耳旁悄悄说:“你搞错了吧,他一点也不高冷啊。”
傅山越好得连徐凌云都开始pua自己:我说他高冷是不是被拒之后心里不爽想要打击报复?
刚与傅山越重逢时,他像一块破碎的冰。
后来他癫痫发病,躺在酒吧地板上,就像一盏华丽的水晶吊灯摔在殿堂中间一样,碎得惊心动魄。
虽然璀璨,但毕竟是碎了;虽然碎了,但依旧璀璨,光芒能割伤人。
徐凌云经常被生活割伤,好在她皮厚,很多伤她自己都还没来得及察觉就自动好了。
傅山越的锋锐让她避而远之,对危险的上瘾又让她趋之若鹜,不然她今天也不会来。
今天傅山越穿着灰色长裤和卡其色高领毛衣,踩着毛拖鞋在铺满地毯的客厅进进出出,阳光从落地窗洒进来,洒了他满身,整个人金光灿灿,又柔和平静,像一团夕阳边上的云。
徐凌云不知道哪个才是真正的他,只知道自己无可救药地被迷住了。
羊羊结识到大帅哥作家,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阳木这个社恐被傅山越宽容赞许的目光包围,说了很多话,这是他打记事起第一次在人群中感受到自己从容,生出了“我也可以跟人正常交流”的感觉。
傅山越交代几句,阳木就又回去整理诗集了。
徐凌云靠在落地窗边晒太阳,微风徐动,窗帘被吹起涟漪。
她见阳木要走了,自己也想告别,走过来时外套拉链上断裂成钩子的拉片勾住了窗帘,随着她走动,她脚踩住了窗帘,慌乱中,整片窗帘连同罗马杆一起,从墙上砸了下来。
“哐啷!”罗马杆不知道砸中了什么。
“小心!”大金抓住罗马杆,傅山越把徐凌云从窗帘堆里拉了出来,对她上下看看,问她,“没事吧?”
“对不起啊傅老师,我把你家窗帘给踩下来了。”
“我没问窗帘,问的是你。”傅山越急了。
“头被砸出个包。”徐凌云揉揉后脑勺。
“我有药。”
傅山越起身去餐边柜找药,找到云南白药过来之后,发现大金已经从腰包里拿出跌打损伤药,挤在手指上,扒开徐凌云后脑勺的卷毛,抹上去了。
徐凌云疼得直吸凉气,问大金:“你这腰包里怎么连跌打损伤药都有呢?”
大金说:“我经常搬运东西,也时不时有点小伤。”
徐凌云刚想问搞摄影的要搬什么东西,抬头一见傅山越,他手里也拿了瓶药,站那里来也不是,走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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