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曾经汹涌的恨意,仿佛被这场血腥的归巢和炽热的占有彻底冲刷干净,只剩下一种茫然的、被驯服后的空白。
萧默的手指,带着事后的慵懒和巨大的满足,轻轻抚摸着柳红袖光滑的脊背,最终停留在她光洁的鼻翼上。
“以后…”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温柔,“除了调教的时候…这鼻钩,不用戴了。”他顿了顿,看着柳红袖茫然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愉悦的弧度,“就像雪鸿一样。”
柳红袖的身体微微一颤。她下意识地看向阴影里的林雪鸿。林雪鸿也正看着她,眼神复杂,却微微点了点头。
“还有…”萧默的手指抬起柳红袖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以后…私下里,叫我‘默儿’。”他的目光转向林雪鸿,“至于你,雪鸿,还是我的‘义母’。”他低头,在柳红袖耳边,带着一丝狎昵和宣告,“而你…是我的‘柳姨’…我的红袖…我第二只…只属于我的…性爱母猪。”最后那个词,他说得无比自然,带着一种扭曲的宠溺和绝对的占有。
柳红袖听着这充满了亵渎和占有的称呼,身体深处却泛起一阵细微的、带着归属感的颤栗。
她没有反驳,只是极其轻微地、如同认命般地点了点头,将脸更深地埋进他染血的胸膛,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带着疲惫和某种奇异满足的呜咽“…嗯…默儿…”
这一声“默儿”,如同最动听的仙乐,彻底取悦了萧默。
他心中那头名为“占有”的野兽,终于被这彻底的臣服所“封印”,化作了无边的满足和掌控。
“雪鸿,”萧默的声音带着愉悦,“带你的‘柳妹妹’…去她的新房间。就在你隔壁。以后…她可以和你一样,随意去地上。这静思居…就是你们的家。”
林雪鸿走上前,动作轻柔地将虚软无力的柳红袖从萧默怀中扶起,为她披上一件干净的丝袍。她的动作带着一种同病相怜的默契。
当林雪鸿扶着柳红袖,第一次走出那间囚禁了她不知多久的幽深石室,穿过长长的甬道,推开一扇雕刻着精美缠枝莲纹的木门时——
柳红袖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这是一间宽敞而明亮的房间!
巨大的窗户敞开着,巨大的夜明珠,照亮了室内。
地上铺着柔软厚实的波斯地毯,踩上去悄无声息。
靠墙摆放着一张宽大华丽的紫檀木拔步床,挂着轻软的鲛绡纱帐。
梳妆台上,镶嵌着明亮的西洋水银镜,旁边摆放着精致的螺钿饰盒。
靠窗的位置,还有一张铺着软垫的贵妃榻,旁边的小几上,甚至摆放着一盆开得正盛的、散着清香的兰花。
这房间的华丽与舒适,与她之前所在的那个冰冷、幽暗、只有玉床和刑具的石室,形成了天壤之别!
光亮!
空气!
柔软的织物!
属于“人”的生活气息!
这一切,如同最不真实的幻梦,冲击着她混乱的感官。
“这…这是…”柳红袖的声音干涩,带着难以置信的茫然。
“这是你的房间,柳妹妹。”林雪鸿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平静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悲悯,“以后…你就住在这里。默儿…他答应过的。”
柳妹妹…
这个称呼,再次提醒了她新的身份。
林雪鸿扶着她走到那面巨大的西洋水银镜前。
镜子里,清晰地映照出她的模样苍白的脸上还带着情欲过后的红晕和泪痕,鼻翼光洁,没有了那屈辱的鼻钩。
身上披着柔软的丝袍,隐约可见锁骨下方那两枚冰冷的红宝石乳环。
眼神空洞,深处却不再有燃烧的恨意,只剩下一种被彻底掏空、又被强行填入了某种扭曲之物的茫然和…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对眼前这“恩赐”的微弱无措。
阳光暖暖地照在她身上,驱散了地底的阴寒。她看着镜中的自己,看着这华丽却如同金丝鸟笼般的房间,看着身边同样沦为“姐妹”的林雪鸿…
恨吗?似乎…已经感觉不到了。
爱吗?那是什么?
她只知道,那个叫萧默的少年,用最扭曲的方式,将她从心死自毁的沼泽里拖了出来,打碎了她,又重塑了她。
他给了她最深的痛苦,也给了她此刻的光亮和这看似“自由”的牢笼。
他是她的地狱,也是她此刻…唯一的归处。
柳红袖缓缓地抬起手,指尖轻轻抚过镜中自己光洁的鼻翼。一滴冰凉的泪水,毫无征兆地滑落,滴在光滑的镜面上,晕开一小片模糊的水渍。
她成了他的柳姨。
他的红袖。
他第二只…心甘情愿的性爱母猪。
扭曲的爱,终于完成了它最彻底的闭环。在这阳光明媚的牢笼里,沉沦,成为了新的序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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