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般厉害呀。”江鹤雪笑盈盈地垂眸望她,夸道。
祝沅有点脸红,又悄悄看了沈泽谦一眼,没向他去。
后者也未曾再要求,只盯着她道:“书院的课业,明日拿来给我看。”
方才还同二人慢吞吞闲聊的祝沅又蔫了。
江鹤雪忍俊不禁:“我少时也最厌恶做课业了。”
“殿下在凉州住过,有大半年的课业,几乎都是他帮我写的。”
“那大半年我当真玩得尽兴。”
她这漫不经心的话一出,姜星淙讶然地望向沈卿尘,连素来面色温和带笑的沈泽谦都有些许维持不住。
沈卿尘面不改色地抿了口茶,淡然应下。
“恭王殿下看你课业这般紧,你可以反过来央着他帮你写。”江鹤雪一早瞧出来沈泽谦与她之间的那点微妙情愫,故意逗她。
“皇婶。”沈泽谦不自在地轻咳了声。
但祝沅点了点头,认为有理,“嗒嗒嗒”地又跑到沈泽谦跟前:“阿兄,你看人家。”
他们那边儿为课业念叨着,这边儿江鹤雪就靠在沈卿尘身旁喜滋滋地用着葡萄渴水,边看,边同阮月漪和姜星淙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
“你的小姑子呢?”沈初凝,还有瑾王瑾王妃、景王景王妃两对夫妻都陆续到了,江鹤雪环顾一周,问。
“去给襄王殿下看诊了。”阮月漪道。
“我家玉白菜好像被野猪拱了。”姜星淙语气幽幽地补充。“应当晚会儿才能来。”
江鹤雪好热闹好八卦,与阮月漪咬了几句耳朵,又坐不住地围圈与女郎们闲聊着。
沈初棠尚在坐月子,与谢君骁都未到场。
哈斯其其格被诊出了三月有余的喜脉,这会儿江鹤雪正靠在她身边,听她说着些琐事。
沈卿尘只坐在一旁,听着几位青年也闲聊些,把玩着腕上的朱红手珠,视线落在中央的江鹤雪身上,眼眸带笑。
谈笑间,姜锦慈与襄王沈泽澍一前一后,姗姗来迟,等候多时的店小二也开始一道道布菜。
待到依次落了座,画舫缓缓启动。
他们友人聚会,自不会因讲究男女之防而分席,江鹤雪一边坐着沈卿尘,另一边坐着阮月漪。
“今日有诸位贵人光临知味观,小店蓬荜生辉。”姜星淙简单地开了个场。“画舫相聚,是为恒安王殿下及王妃、还有瑾王与瑾王妃接风洗尘,恭迎我们龙邻的四位功臣回京!”
“好!”沈泽澜带头鼓掌。
姜星淙又清了清嗓子:“有请两家代表简要说几句。”
“小辈先。”江鹤雪刚才聊得上头,忘了这一环节,闻言立时道。
趁谢君宜说话的功夫,她又碰碰沈卿尘,小声:“昭华,你说?”
沈卿尘望她,淡声:“那边瑾王妃说的。”
“她说的好文雅,我都未曾准备。”江鹤雪讨好地眨了眨眼。“夫君文采斐然,夫君说。”
沈卿尘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要不我们猜拳?”他往前这般,江鹤雪知晓是该撒娇,可而今人多,她只得这般。
沈卿尘默许,她便在桌下伸出手:“一、二、三!”
她出的锤,但他出的包袱。
“三局两胜,再来。”江鹤雪不情愿。
这把她出的剪刀,沈卿尘出的锤。
“……要不五局三胜吧?”她继续耍赖。
“鹤雪。”沈卿尘侧耳听着,唤她。
“夫君——”江鹤雪压着嗓音撒娇,小幅度地捻着他袖缘晃。“我不想。”
沈卿尘无动于衷,她有些着急了。
若是一开始她便想了词,倒也不至这般;可偏偏现下时间所剩无几,她也无法想了。
江鹤雪鞋尖焦躁地蹭了蹭地面,干脆一低头,在桌下亲了一口他的手。
沈卿尘怔住。
“哎呦——”静默片刻,先响起沈泽澜打趣的声音。“皇叔,您就别为难皇婶了。”
江鹤雪错愕地抬眼,方惊觉谢君宜不知何时已话毕落座,此刻满船的人都望着他们,或多或少带着打趣的笑意。
她羞窘地松开他的手,沈卿尘也不自在地轻咳了声,执酒盏起身。
“远道归京,承蒙诸位相迎,盛情铭感不忘,此杯共饮。”
他举杯,一众人也齐齐饮尽。
“这个味道当真好。”桂花花香馥郁,牛乳醇厚香甜,还带着糯米酒酿别致的风味,江鹤雪由衷地夸赞,问阮月漪。“这是什么?”
“祝小娘子特意调配的牛乳花酿。”阮月漪淡笑着解释,对面祝沅听见,开心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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