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没错。”虽说谢玉阑在置气委屈,可他也知道这是个梦,和皇兄没什么关系。
话音刚落,谢玉阑就感觉谢谢玉阑的怀抱紧了紧:“是皇兄的错,让玉阑做这种梦,如果皇兄再对玉阑好一点玉阑就不会做这种梦了。”
听见皇兄的话,谢玉阑的心突然被什么填满。
“喜欢皇兄。”谢玉阑像小猫一样蹭了蹭谢临沅的脖子。
谢临沅却听得身子僵住,他知道谢玉阑的话里没有其他的意思,可就是忍不住去想那一种可能性。
有没有可能,谢玉阑也喜欢他。
男人敛眸,那双温热的大掌扣上怀里人的后腰,他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不管谢玉阑喜不喜欢他,反正是离不开他的。
只要谢玉阑离不开他,他就有机会去奢求更多。
“好了,去洗漱,然后出宫。”他拍了拍谢玉阑的后腰。
可谢玉阑在做了这真实的梦后变得分外黏人,他紧紧抱着谢临沅的腰,仰脸睁着那双清亮的眸子,歪着头问道:“皇兄不喜欢玉阑吗?”
谢临沅的手顿时捏紧。
他呼出一口气,指腹轻轻在谢玉阑的脸上滑了一道,正巧擦过少年柔软的唇瓣:“喜欢。”
“皇兄也喜欢玉阑。”
只是不是谢玉阑的那种喜欢。
而是想要和谢玉阑亲吻的喜欢。
得到想要的回答,谢玉阑终于抿着唇满足地笑了起来,一双眼睛如月弯钩。
他从床上起身,在一旁摆放的水盆里洗了脸。
脸上透明的水珠滑落,谢玉阑刚想去擦干脸,放在木架上的手帕就被另一双手拿起。
谢临沅站在谢玉阑身后,动作轻柔地用洁白帕子在身前人的脸上擦着,指尖隔着薄薄的布料揉着谢玉阑的唇。
他在通过这种行为满足自己被撩拨到燥热的心。
“换身衣服,出宫去。”谢临沅说道。
“好。”
京城道上。
满街的小贩不停吆喝着,声音混杂在一起。
路中央,两道不同于平常人的身影在人潮中分外显眼。
谢临沅照例给谢玉阑买了糖饼,又带着谢玉阑四处玩了一番。
等到了午时,谢临沅对谢玉阑说道:“皇兄要去一趟沈大人府中,你要跟着一同前去吗?”
谢玉阑没怎么思索便拉住了谢临沅的衣角,应道:“去。”
“好。”
谢临沅并未大张旗鼓,只一乘青篷马车,在数名便装侍卫的护卫下,悄无声息穿过熙攘的街市,停在了一座府邸前。
府邸门楣并不显赫,只悬着朴素的“沈府”二字匾额,但门前的石狮与值守的门房皆透着一股不容小觑的肃穆气息。
谢临沅下了马车,未等通传,府门便已悄然开启,一名青衣老仆躬身引路。
府内庭院深深,不见奢华,却处处透着雅致与清寂。
翠竹掩映,曲径通幽,与外界的喧嚣恍若两个世界。
书房内,沈青檀昨晚便收到了谢临沅要来访的密信,早已备好清茶等候。
他面容清俊儒雅,眉眼间却沉淀着远超年龄的沉稳与睿智,一身素色常服,更衬得他气质出尘。
见谢临沅进来,他起身执礼,姿态从容不迫:“太子殿下。”
沈青檀的视线落在谢临沅身后的谢玉阑身上:“八殿下。”
“沈大人不必多礼。”谢临沅虚扶一下,他的视线落在上次看见画像的地方,那画像却早已不见了踪影,他压下心中的想法落座。
谢玉阑则是乖乖走到谢临沅身边坐下,他的视线在沈青檀脸上滑动。
他对沈青檀还有印象。
沈青檀对着谢玉阑微微弯唇:“下官和太子殿下有要事相谈,还望八殿下回避。”
谢玉阑看了一眼谢临沅。
谢临沅颔首:“你四处逛逛,很快便好。”
侍女奉上清茶后便悄然退下,书房内只剩下二人。
茶香袅袅,一时寂静。
“殿下今日前来,可是为皇上要将二殿下三殿下分派封地之事?”沈青檀率先主动开口,声音清朗如玉磬。
谢临沅颔首,指尖摩挲着温热的瓷杯边缘:“旨意已下,假以时日便要离京。”
他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一件寻常政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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