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她甚至从医疗室给自己拿了些助眠安定的药,只等睡一个谁都喊不醒的觉,进入里世界好好拷打越白。
这一次,她做了万全的准备,没有穿睡裙,更没有穿清洁工制服,而是穿了自己从外面带进来的、方便行动的休闲装。
清醒着入梦的感觉很奇妙,宿柳知道自己睡着了,也知道自己在做梦,但是在梦中,一切又都是那么模糊虚幻。
一片迷雾环绕的世界,她在朦胧之中看到几道闪着光亮的门,这些门的形状和大小都隐藏在迷雾里,甚至都无法看出是门。但冥冥之中,似乎就有一道声音在灵魂深处告诉她,它们是门。
她还记得从越白里世界离开的那道门,是一道白色的、散发着柔和光芒的门。
但是眼前的这几道门只有她脑海中的概念,从肉眼来看根本看不出它们属于门的任何特征,更别说分辨差异了。
她犹豫了片刻,选择推开离自己最近的那扇门。
交织的色彩在眼前变幻,一阵短促而微妙的眩晕过后,宿柳落在平地上。
足下是幽暗而冰冷的地板,眼前的一切都格外漆黑。
感受到脚底的冷意,宿柳懊悔。
可恶,忘记穿鞋了。
她的床香香又软软,她一共就三双鞋,从外面穿进来的一双皮靴、清洁工制服的小布鞋、胥黎川里世界带出来的公主鞋,都是穿过了的。
她虽然没有洁癖,但也不能忍受穿鞋睡觉。
失算了,就算不能穿鞋,她也应该穿个袜子的。在心里复盘着自己的失误,宿柳小心翼翼地朝前走去。
她怀里揣着恩佐送的那把匕首,这点倒是在她的意料之中,睡觉时抱着的东西能够被一齐穿送进这个梦中世界——又或者说里世界中。
只是她还抱了杂七杂八的一堆东西,却只有这把匕首一起跟了进来,看来只有一件东西能带进来吗?
一边思索,她一边摸索着朝前走。
也不知道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是不是越白的里世界,也太黑了,她的夜视能力超强,在这里居然也什么都看不到。
在黑暗之中,因为视觉的失效,人的其余感官会被放大,她虽然看不见,但嗅觉和听觉反而变得更加敏锐。
脚步缓慢地向前走,走了没多久,她忽然闻到了浅淡的血腥味。
味道极淡却不容忽视。
血腥味往往象征着危险,她瞬间屏息,脚步更加放缓的同时,就连心跳的声音和幅度都逐渐变小变慢。
握紧手中的匕首,脚步虽然放松,宿柳全身的肌肉却都绷紧了。
忽然,她听到一声压抑着情绪的喘息。
似乎是压抑到极点再难以自抑,从喉腔之中泄露而出,带着沾染某种情愫的低哑。
如果说以前她还不懂这种声音意味着什么,但在经过胥黎川的课堂和恩佐一个月来的实践之后,她再熟悉不过。
这是人情动之时,遵循身体反应、不由自主发出的声音。
脸颊泛起烫意,宿柳前进的脚步犹疑不决。
这是谁的里世界啊……她直接过去是不是不太好?这也太尴尬了吧!
迈出的脚步僵硬,宿柳还在犹豫之时,身后忽然传来一道轻柔的风。
她条件反射地侧身躲避,却仍旧被那悄无声息出现的手臂圈进怀中。
有些凉的怀抱,身后那人捂住她的嘴巴,下巴靠在她的头顶,她的背脊紧贴他的胸膛,能感受到身后那人跳动的心脏与饱满紧实的胸肌。
是谁?
她将匕首向后扎去,同时张开嘴巴,想要咬掉捂住自己嘴巴的手掌。
但那人很用力,匕首扎进腰腹也没有引起他的松手,她的嘴巴根本张不开,只有嘴唇濡湿的潮意沾染了他的掌心。
“宝贝,好久不见,最近乖吗?”
带着笑意的声音自耳后出现,他说完这话却并没有消停,在黑之中倾身,靠近她的后颈,轻轻摩挲着吻上去。
是越白!
同样是喊她“宝贝”,但这一声带着阴冷和黏腻的称呼和恩佐口中充满热烈简单喜欢的不用,一下子把宿柳的记忆拉回一个月前的那场梦境之中。
那个有着兔耳朵和兔尾巴,说话也奇怪人也奇怪的越白!
虽然只是短暂的梦境一般的经历,但她无论如何也忘不了这个变态。
只是……她身后的这人是越白,那前面传出动静的那个人又是谁?
明亮的目光无法照亮黑暗,也无法突破黑暗窥探到前方的场景,宿柳只得茫然地收回目光。
似乎是察觉到她的好奇,身后的越白在她耳边轻笑,潮湿的舌似有若无地擦过她敏感的耳垂。
“在想为什么我的里世界还有第三个人吗?”
察觉到她的抗拒,他更加来劲,宛如绳索钢筋一般紧紧环在她腰间的手惩罚一般箍得越来越紧。
“告诉哥哥,最近乖吗?”柔软的舌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蹭过她的耳垂,他充满坏心地在她耳垂上打圈,潮热旖旎的呼吸扑洒在她脖颈,瞬间染红周围的肌肤。
“只有乖孩子才能得到答案哦,坏孩子只有惩罚,宝贝是乖孩子还是坏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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