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看来,只有爱人之间的性,才能称之为做,爱。
然对于爱,她表现得仍有些生涩和扭捏,不够自然,所以也就说不太出口。
庄墨闻听懂了她的言外之意,他垂亲吻她,从额头到眼睛,到鼻梁,到嘴唇,很珍视很诚挚,“嗯,我们是□□。”
他的吻就那样一路向下,连最后一粒堪堪系着的睡衣纽扣也不例外,桑芙后来已经够不到他的腰背,伸直手臂只能摸到他的头。
和她的质不太一样,他的丝戳在掌心有点硬。
“再打开一点。”他抬起头,温声哄她:“这样还不够。”
桑芙抱不到他,怀里空得难受,干脆抱着只枕头,灯已经是调得最暗,她仰头看着天花板,枕头被她抓得都是褶皱。
她听他的动了动,湿润包裹每一条神经,没一会儿桑芙又感觉到碰到了他的耳朵。
“抱歉,我好像控制不住。”
她觉得自己的呼吸好像都堆在肺里,积压了很多很多,可是却吐不出来,桑芙把枕头抱得更紧,视线逐渐朦胧,大脑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一样,很奇怪。
“一定要这样吗,可不可以直接进、进来?”
“不太行。”庄墨闻上移了些许,过来吻她的耳垂,“你有点紧张,这样会伤到你。”
他说罢,探过身子,从床头抽出一张湿纸巾。桑芙看着他垂下眉眼,仔细地擦过左手的每一根手指,严谨的样子好像下一步要进行的是某个实验步骤。
然后湿纸巾进了垃圾桶。
……
庄墨闻大概是天生骨架大,所以手很大,手指也长,骨节分明。
他的手很有力气,再加上常年做实验的原因,对精细度的把握格外娴熟,每一寸,他都会仔细地比对她的反应。
其实没有很久……桑芙抱着那只枕头,越抱越往上,整张脸闷在枕头里。
蓬松的枕头遮掩了她急促的呼吸,好像全身上下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同一处,突然,视线一阵清明,他把她怀里的枕头抽出来,单手抬起她的腰垫在下面。
她大脑一片空白,气喘吁吁地,猝不及防地和庄墨闻对上目光。
他过来亲了亲她的脸颊,说:“现在可以了。”
.........
不算太顺利,但也不算不顺利。
他一直在亲她,转移她的注意力,和她十指相扣,他摩挲着她缓缓捏紧的指尖,“什么感觉?”
桑芙感受了一下,说:“好酸,好胀,还有点疼。”
………
庄墨闻没吭声,她难受,他也同样的难受。
庄墨闻一顿,垂眼看到桑芙一瞬间红透的脸颊,他了然,轻轻笑了,压下身去吻她:“原来在这里。”
“什么?”
“这里,”他说,“对吗?”
桑芙嗫嚅:“应该……是吧。”
她很难去形容这种感觉。
好像时而飘在云端神志不清,时而坠入汪洋,好像即将要溺死在这片海水里。他们的呼吸是无形交缠的躯体,他们在朦胧的光影里浮沉。
庄墨闻摸着她的手指,那里有一枚银色的婚戒,他低声唤她:“桑芙。”
她听到声音,摇摇晃晃地勉强找到他的眼睛。
他继续说:“等回去以后,找个时间。”
“嗯?”
“我们去把钻戒挑了。”
.........
不知道过了多久,桑芙感觉到有人拂开她脸上的丝,问她还要来吗?
看似是问,实则更像是邀请。
结束后桑芙就一直喘着气盯着床头呆,仿佛魂都飘走了,她反应了几秒,忙摇摇头。
她头一回产生了一种明明自己什么都没干但却很累的感觉,桑芙说:“明天还要回霖城,睡不好会有黑眼圈的。”
庄墨闻没说什么,穿上衣服,拿湿巾给她清理了一下。
他是还没完,可怕第一次就上强度,她以后再也不愿意了,这次也只能放过她。
“口渴吗?”他把东西都扔进垃圾桶,垫在身下的几条毛巾收拾掉,又回过头问她,“要不要喝点水?”
桑芙毫不犹豫:“要。”
庄墨闻就去接了一杯水,桑芙缓得差不多了,坐起来接过,一口气喝了一大半。
她这下真困了。
庄墨闻看她都快合不上眼睛了,过去把被子给她拉到肩膀,“困了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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