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诺没有再问,他稍稍挺起胸膛,将红痕斑驳的位置送到古拉的嘴边:“古拉……如果我能在你刚出生的时候遇到你,那就好了。”
他会将她捧起来,抱在怀里,好好地养着。
哺育她,照顾她,教导她,目光只注视着她,一直到被她吞食的那个瞬间,都微笑着亲吻她。
以诺几乎为那种想象震颤起来,脑子里胡乱地闪过点荒唐的念想。
她该喝一点牛奶。
古拉却瞬间瞪大了眼睛:“可是以诺……”
“嗯?”
“你才活了二十二年诶!”
她刚出生的时候,他连一粒灰尘都还不是呢!
以诺:……
以诺忽然笑了,滚烫的胸腔因为笑声微微震动,古拉莫名地眨眨眼睛,她发现自己喜欢这种震动,于是也一起笑起来。
晚上时,梅妮又去请了趟医生,给低烧不断的莱森伯爵制定新的药方。
老医生皱着眉测着以诺的体温,嘴里嘟囔着:“不应该啊……”
怎么都该退烧了吧,怎么反倒像是变得更严重了。
古拉满眼紧张,以诺却不以为意——这种状况本来就是正常的,等身体开始适应异物之后,就会慢慢好起来。
因此,他这个病人倒是现场最无所谓自己病情的了,老医生絮絮叨叨地担忧这样会不会发展成肺炎,欲言又止地看看以诺,又看看古拉。
以诺意会,拜托古拉去倒壶热水,古拉应了声,哒哒哒跑出房间。
老医生:“伯爵,我不是怀疑您的品德,但还是需要问一句……是不是因为,行了房事?”
这种解释应该是当下最合理的了。
以诺脸上礼貌的浅笑立刻收了起来:“医生,还请不要侮辱我的未婚妻。”
“抱歉抱歉。”老医生立刻堆了点歉意的笑脸,哪怕心里还怀疑着,脸上却不敢显露半分,“那一定是因为伯爵在噬人之森受了伤,身体亏空,所以才病情反复。我再想想有什么更合适的治疗方案,还请放心。”
以诺这才点头,看着老医生有点局促地收起听诊器,忽然开口:“医生。”
“是,您说。”
“有什么办法能……”他的声音在这里忽然停住了,以诺垂着眼,烧红的脸上显露出一点尴尬和逃避,手指攥紧被单。
他吞咽一下,喉结滚动,才勉强平静地吐出之后的话。
“能让男性产乳吗?”
老医生:……
老医生:“啊?”
他怀疑自己听错了,但以诺再次重复了一遍,微微簇着眉问:“没有吗?”
“理,理论上说……也不是完全没有。”老医生结结巴巴,“伯爵,只是这种事实在……”他都要怀疑这位伯爵是不是有什么仇家,要用这种方式去报复羞辱了。
“那就请拟方案吧。”以诺的手松开了,抚平被单上的褶皱,“另外,还请保密。”
“……是。”老医生默默低下头叹气,决定以后还是要少和这位伯爵打交道。
果然,真正的变态表面上都是看不出来的。
老医生退出房间,和正捧着水壶回来的古拉撞个正着。
“啊,医生!”古拉甜甜脆脆地喊,“以诺怎么样啊,会好起来吗?”
老医生勉强挤出笑脸:“当然,伯爵的身体很快就会痊愈。”至于精神问题,这个他没法治。
古拉弯起眼睛道了声谢,捧着水壶推门进房间,老医生摘下眼镜放在衣角擦了擦,再次叹了口气,捧着就诊箱佝偻着背离开了。
古拉按着以诺遵照医嘱在床上躺了三天,每天按时吃药,多多睡觉。
三天时间,琉璃从二号变成了四号——毕竟医嘱没有禁止这个。
粘液进入身体时已经不会再引起强烈的绞痛,能够停留的时间也在逐渐拉长。有时以诺会恍然觉得,自己的身体里有一片海,海潮一阵一阵,带着泡沫的浪花柔软地拍打着鲜红的崖壁。
然后他的体温又会往上升一些,不过没关系,不至于死人。
三天后,以诺终于从床上起身,无奈地摸了摸古拉不满的脸:“真的不能再躺下去了,医生不是也说了,还是需要出门锻炼一下,呼吸新鲜空气的。”
他的脸还透着红,嘴唇有些干燥,有细细的起皮。
“好吧。”古拉被说服了,嘀嘀咕咕,“以诺,你是不是很难受啊?”
以诺摇头,他只穿着件衬衣,站在地上时有些不稳,大腿微微发颤。
四号比起三号,要粗一圈,还长了一个指节,但就是那个指节的距离,好像总是时不时蹭过什么地方,窜上来的感触不只是难受。
以诺放任自己弯下腰,靠在古拉的肩膀上。古拉抬起手臂抱着他,煞有介事地抚摸着他的脊背:“果然还是难受吧,真的要出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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