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倾身过去,将唇瓣轻轻贴到了那些游动的纹路上,像是想借此试探它们究竟是不是活物。
阿斯莫德钳在楼仰雪腰上的手骤然收紧,瞳孔亦震颤分裂,添上了更加幽深的暗色。
像是发现一切都没有想象中那么难,楼仰雪的吻开始下移,蜻蜓点水般的细碎亲吻若即若离地贴着阿斯莫德的侧脸,落在了祂的唇角上。
就这么贴着,好像也不太对,楼仰雪迷迷糊糊地想,别人亲嘴,似乎都要伸舌头的,他是不是也该伸一下,以表示对第一次亲吻的认真态度?
于是楼仰雪很有实践精神地探出了舌尖——舔了舔阿斯莫德下唇的深红竖痕。
好了,这下真的舔到了。
也没什么特别的嘛,除了有点甜——但楼仰雪不确定那是不是他刚刚吃糖时残留的甜味。
不确定,再舔几下。
忽然一阵天旋地转,楼仰雪被阿斯莫德掀翻在了床上,阿斯莫德压住他的双手,俯在他身上,那双重瞳中仿若掀起了极度危险的狂风骤雨,看得楼仰雪万分心惊。
“阿斯……唔……”
楼仰雪还没来得及得及出声制止,阿斯莫德便像是闻见了肉味的野兽,近乎发狂地攫取他的唇舌,霸道地不允许他有丝毫的躲避。
楼仰雪一下子就被亲懵了,他能感到阿斯莫德用尖牙刻意地轻咬他的唇肉,带来些许刺痛,阿斯莫德简直就像是将他当成了小蛋糕,恶狠狠地准备将他吞吃入腹。
而且……阿斯莫德的舌头,未免也太长了吧?简直不像是舌头,反而更像是……触手。
楼仰雪被这样的联想惊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挣扎着想要别开脸,谁料那根触手一样的东西忽然碰到了喉道,楼仰雪反射性地干呕了一下,眼角顿时迸出了泪花。
阿斯莫德终于退开了一些,在楼仰雪偏过头喘息时,数根触手从祂身上蔓延了出来,探进了楼仰雪的衣摆下。
温热的触手在楼仰雪的腰腹和大腿暧昧游走,不知碰到了哪里,楼仰雪猛地一激灵,慌忙按住大腿上的触手:“不、不行!”
阿斯莫德已经进化了,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某些诱哄话术:“就摸一摸,不做别的。”
楼仰雪努力维持思维清醒,正色道:“约定里只说让你亲一下,没说让你摸。”
明明已经被亲成了这样,还要强装出一副正在公平交易的正经模样……看上去真是更美味了。
阿斯莫德没有将触手退回出来,而是试图继续诱哄青涩的精灵:“不是说坏了吗?我总得摸摸,才知道是不是真的坏了吧?”
楼仰雪咬牙:“就算是好的,你也不能……”
“好好好,这样,如果真的坏了,我就不碰你了,这总可以了吧?”为了吃到精灵,阿斯莫德从没这么有耐心过。
楼仰雪大概也是被祂亲懵了,一时间脑袋没转过弯,竟然没有第一时间拒绝这个离谱的提议,而是怀疑道:“你说真的?”
“当然,我以我所有的神格发誓。”
楼仰雪抿了抿唇,没说话,阿斯莫德就当他是默许了,顿时大喜过往,将精灵抱到腿上,迫不及待地帮精灵诊断病情。
天真的小精灵,只要摸一摸,怎么可能会不起生理反应,这不是有手就……
十分钟后。
阿斯莫德一颗迫切渴求的心停止了跳动,祂怀疑且不自信地喃喃道:“怎么会这样?”
楼仰雪一脸清心寡欲,甚至还有点想笑:“我就说很萎,你还不信。”
阿斯莫德疑神疑鬼:“你是不是事先吃了什么药?”
“我疯了吗?打架前吃阳痿药?”楼仰雪被祂气笑了,推了推祂的胳膊:“现在相信了吧,放开。”
阿斯莫德心有不甘,送到嘴边的精灵,竟然还有吃不到的道理?但精灵根本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祂又能怎么办,难道还要硬来吗?
只好不情不愿地松开了楼仰雪。
收拾一番,他们又回到了刚刚的湖泊岸边。
小黑球打了个哈欠,看到楼仰雪回来了,立即打起了精神:“妈妈妈妈,你刚刚跟爸爸去干什么了呀?”
“没干什么。”楼仰雪抿了一下唇,总觉得有点肿了,但当着小孩子的面,也不好表现出什么,强装云淡风轻道:“就是聊点事情。”
[真的吗?]监管者66666火眼金睛,立即提出疑点:[可是你的嘴好像有点肿了耶~]
楼仰雪黑线,义正辞严道:“当监管者的不要这么八卦!有空关心超凡者的感情生活,不如想想怎么样提升自己!”
他回到火堆旁边坐下,拿了根树枝拨弄火堆,尽量放空自己的脑袋,不去回想刚刚发生的事情,可阿斯莫德却读不懂气氛,非要坐在他旁边,跟他探讨他的健康问题。
“从小就是这样,还是后来忽然变成这样的。”阿斯莫德提出想不通的疑问:“精灵女神不是赐予了你健康吗?健康怎么不包括这个?”
“我们这族的精灵都是这样的,”楼仰雪不得不敷衍祂:“你有看见过精灵生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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