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间,妈妈似乎听见远处传来婴儿的啼哭声。
她猛地回过神,才现那只是自己的幻觉。
强撑着软的双腿,她扶着斑驳的墙壁慢慢站起身。
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但她还是固执地朝着村卫生院的方向挪动。
路上偶尔有村民投来好奇的目光,但她已经无暇顾及这些了。
推开诊室那扇斑驳的绿色木门时,浓重的消毒水气味混合着某种说不清的陈旧气息,让她的小腹又是一阵痉挛。
“我……我要做流产手术。”
妈妈羞红了脸,声音断断续续得几乎听不见。
她看见老村医从老花镜上方投来的诧异目光,看见护士手中突然停下的记录笔,看见诊室里瞬间凝固的空气。
老医生摘下老花镜,摇了摇头
“咱们这儿的条件做不了。没有这样的设备,也没有专业医师。最近能做手术的医院在省城,坐大巴要六个小时。”
妈妈踉跄着走出卫生院的大门,手中的检查单被攥得皱皱巴巴。
夕阳的余晖将她的身影投射在斑驳的墙面上,那道影子被拉得细长而扭曲,就像她此刻支离破碎的心绪。
她机械地数着口袋里那迭皱巴巴的纸币——那是她省吃俭用攒下的全部积蓄,却连去省城医院的一半路费都不够。
“三天……不,至少要请一周假……”
妈妈喃喃自语,干裂的嘴唇微微颤抖。
她盘算着要找什么借口请假,盘算着要编什么理由瞒过张永贵,盘算着要如何独自面对这个可怕的秘密。
风卷起地上的落叶,在她脚边打着旋,仿佛在嘲笑她的无助。
当妈妈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教师宿舍时,推开门的瞬间,她的手指突然僵在了门把手上——张永贵正大剌剌地坐在她的床边,手里把玩着那支用过的验孕棒。
听到开门声,他慢慢抬起头,夕阳的余晖照在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嘴角勾起一抹志得意满的狞笑。
“老师,”他晃了晃手中的验孕棒,声音里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愉悦,“这么大的喜事,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妈妈的后背重重撞在门板上。她看着张永贵站起身,看着他一步步逼近,看着他粗糙的手指按在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上。
“拿开你的手!”妈妈的声音在抖。
张永贵冷笑一声,手指在妈妈的腹部不轻不重地按了按。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带着不容置疑的威胁
“老师,想偷偷打掉我的孩子?去省城要坐四个半小时的大巴,路上颠簸得很。而且……”
他突然凑近妈妈的耳边,湿热的气息喷在她颤抖的耳垂上“没有丈夫签字,哪家正规医院敢给你做手术?嗯?”
妈妈的双腿突然失去所有力气,顺着门板缓缓滑坐在地上。
她的后背紧贴着冰冷的门板,却止不住浑身的颤抖。
张永贵蹲下身,粗粝的手指捏住她尖细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对视。
“从今天起,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养胎。我会每天来检查,确保我的种平安长大。”
说着,他的手顺着妈妈的脖颈滑下,粗暴地扯开她的衣领,露出已经开始变化的奶子。
“看来已经开始分泌初乳了,很好,这样孩子生下来就有奶吃了。”
妈妈绝望地闭上眼睛,泪水无声地滑落。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的身体将不再属于自己。窗外,最后一缕夕阳也被黑暗吞噬,仿佛预示着她即将坠入的无尽深渊。”
随着又一个假期的临近,我开始收拾行李准备回村探望妈妈。
为了给她一个惊喜,我特意没有提前打电话告知。
行李箱里装着给妈妈买的新围裙,还有准备给她做一顿丰盛晚餐的食材。
汽车在崎岖的山路上颠簸了几个小时,终于到了村口。
夕阳西下,村口的土路上扬起薄薄的尘土。
我远远瞥见一个健壮的身影慢慢走了过来,那人走路的姿势很有特点,肩膀随着步伐有节奏地晃动。
随着他走近,我逐渐看清了,这是妈妈班上的问题学生张永贵。
张永贵正扛着一捆柴禾,粗壮的胳膊上青筋凸起,柴禾的重量似乎对他而言不值一提。
他嘴里哼着一不知名的歌,调子轻快却带着几分粗犷。
我用心听了听,这张永贵的音准还不错,竟然没咋跑调,只是嗓音有些沙哑,像是经常大喊大叫造成的。
张永贵看到了我,眯着眼睛看了一会,浓黑的眉毛皱在一起。
他粗糙的脸上先是露出疑惑,随即舒展开来,显然是认出了我。
他咧开嘴,露出一排不太整齐的牙齿“哟,好久不见你,你来看你妈吗?”
我点点头“是的。”
张永贵忽然冒出一个猥琐的笑,眼角挤出几道皱纹“那你快去宿舍看她吧,她给你准备了个惊喜。”
他的眼神闪烁了一下,语气里带着说不出的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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