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永贵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他兴奋地比划着“你看我老婆,皮肤那么白,奶子又大又挺,乳晕和奶头的颜色都被我操得越来越深了。那双细腿夹着我的时候,高潮时一抖一抖的样子,啧啧……”
看到我皱眉,他赶紧压低声音“而且都给我生了三个小子了,肚子里还揣着一个。我能娶到这么漂亮的媳妇,肯定得对她好啊。”
“开饭啦!”妈妈的声音从厨房传来。张永贵立刻闭上嘴,假装专心调琴弦。
妈妈挺着油光亮的孕肚,赤着脚从厨房走出来。
怀孕六个月的肚子高高隆起,肚脐向外凸出。
她的奶子因为孕期变得更加饱满,黝黑色的奶头上还挂着几滴未干的奶渍。
妈妈把一盘红烧肉放在小木桌上,油亮的肉块上撒着翠绿的葱花;接着是一碗冒着热气的松鼠桂鱼,金黄的鱼身上浇着琥珀色的酱汁;最后是一碟清炒时蔬,嫩绿的菜叶上还沾着水珠。
“快趁热吃。”妈妈用手背擦了擦额头的汗珠,一缕湿粘在她的脸颊上。
我注意到她的手腕上还戴着当年爸爸送的那条已经褪色的红绳。
她给我盛了满满一碗米饭,米粒晶莹饱满,散着淡淡的稻香。
张永贵放下吉他,迫不及待地抓起筷子。
他的筷子头沾着些许污渍,但此刻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他夹起一大块肥瘦相间的红烧肉塞进嘴里,油汁顺着他的嘴角流到下巴上。
妈妈站在一旁,时不时用抹布擦擦桌子,又给我们添饭。
她赤裸的身体偶尔碰到我的手臂,温热的触感让我想起小时候依偎在她怀里的感觉。
我夹起一块鱼肉放进嘴里,酸甜适中的味道瞬间唤起了儿时的记忆。妈妈做的松鼠桂鱼总是要多放一勺糖,因为知道我喜欢吃甜的。
我抬头看向妈妈,现她正望着我,眼里含着淡淡的水光,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抚摸着隆起的孕肚。
院子里,玩累了的三个小家伙已经东倒西歪地睡着了。
大虎趴在磨盘上,口水流了一滩;二虎蜷缩在鸡窝旁,手里还攥着几根鸡毛;三虎歪倒在学步车里,小脸上还挂着泪痕。
晚风拂过院子里的老槐树,树叶沙沙作响,送来一阵清凉。
这奇异却和谐的一幕,让我心中五味杂陈。
夕阳已经完全沉到了山后,第一颗星星在天边悄悄亮起。
厨房里飘出的炊烟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饭菜的香气和夏夜特有的草木清香。
我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尘土“妈,我该回去了。”
我的声音很轻,却异常坚定。
张永贵闻言抬起头,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最后却只是挥了挥手。
妈妈也愣了一下,嘴唇微微颤抖,点了点头。
她想要起身送我,我按住了她的肩膀。
“别起来了,好好休息。你现在……要照顾好自己。”
走出院门时,我回头望了一眼。
走出院门时,我回头望了一眼。
皎洁的月光将妈妈赤裸的身体照得雪白通透。
她浑身上下泛着油亮的光泽,那对黝黑色的奶头在月光下格外显眼,圆润饱满的孕肚高高隆起,展示着张永贵强大精子的威力。
她修长的双腿笔直地站立着,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
大腿内侧还残留着几道已经干涸的精液痕迹,像蜿蜒的小溪般顺着肌肤的纹理延伸。
浓密的阴毛湿漉漉地贴在肌肤上,隐约遮不住那两片微微张开的黝黑色阴唇,湿润的缝隙间还闪烁着情事过后的晶莹水光。
回城的夜班车上,我疲惫地靠着冰凉的玻璃窗。窗外,田野和树影在夜色中飞后退,化作一片模糊的墨色剪影。
手机屏幕突然亮起,刺眼的白光在黑暗中格外醒目。是同学来的信息“明天要交的作业你写完了吗?”
我机械地回复了一个“嗯”字,指尖在送键上停留了片刻,最终还是关掉了屏幕。
路灯的光透过车窗,在脸上投下忽明忽暗的条纹,像一道道无形的枷锁。
车子缓缓驶入站台,出刺耳的刹车声。
我拎起早已收拾好的背包,随着人流走下台阶。
站台上人声鼎沸,提着公文包的上班族、背着书包的学生、推着行李箱的旅客,每个人都行色匆匆。
喧嚣声如潮水般扑面而来,我下意识地深吸一口气,让微凉的夜风灌入肺中,试图冲散脑海中那些挥之不去的画面。
身后,最后一班返程的公交车出“嗤”的排气声,缓缓关上了门,红色的尾灯在夜色中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道路尽头。
我站在站台上,任凭夜风吹乱头,突然觉得这座熟悉的城市既近在咫尺,又远在天边。
远处城市的灯火忽明忽暗,像一片璀璨的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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