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伯罗斯·斯沃特和阿芒多?迪佩特赶紧来到两人打架的画册将两人拉开。
打架的两人被拉开后,菲尼亚斯·布莱克还在不依不饶地整理着自己被扯歪了的领带,嘴里嘟囔着“野蛮人”、“毫无风度”之类的词。
伊奥沙·萨肯登伯格则在另一个画框里气呼呼地背对着众人,肩膀一起一伏。
安伯罗斯·斯沃特轻轻咳嗽了一声,接过了话头:“菲尼亚斯,注意你的言辞。”
说着他话锋一转,“但抛开那些不必要的个人攻击,我想我们的确应该正视现实。”
他转向邓布利多,目光凝重:“阿不思,你比我们都更清楚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你说黑魔王会重新归来,那么这就不再是和平年代的学术探讨了。”
邓布利多沉默地听着,安伯罗斯继续说道:“在这种时候,学生们仅仅学习如何把茶杯变成乌龟,或者完美地召唤出清水如泉,是远远不够的。格林格拉斯的方法固然……激进,甚至令人不安,但他所教授的,是如何识别并抵御黑魔法,是能让他们在城堡外活下来的技能。
阿芒多·迪佩特校长也显得忧心忡忡,他捻着自己花白的胡须,声音缓慢而低沉:“安伯罗斯说得对。我在任职期间发生过什么你们应该都知道,所以我深知,当黑暗势力抬头时,纯粹的理论知识是多么苍白。我有时会想,如果那时我们能让孩子们准备得更充分一些……或许有些悲剧就可以避免。”
“可这种手段是否太过激进了……”
“我们不能因为手段激进,就否定其必要性,伊奥沙。因为尽管打磨的过程非常痛苦,但结果可能就是生与死的区别。”
“阿不思,”戴丽丝·德万特也开口了:“我理解你和伊奥沙的担忧。黑魔法会腐蚀心灵,过早接触黑暗面确实会改变一个孩子。但请注意,萨格莱斯并非在鼓励使用黑魔法,而是在撕开它们的面纱,教授其运作的原理和破解的方法。”
她温和地说,“知识本身并无善恶,关键在于如何引导,我当然知道这很困难,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就不该去做。将黑暗置于光明之下检视,或许比一味地禁止和恐惧,更能剥夺其蛊惑人心的力量。这是一种……预防性的治疗,虽然过程可能像一场高烧。”
就连平时很少参与争论的埃弗拉也微微颔首:“非常时期,就要有特殊的应对方法。霍格沃茨的首要职责是保护在校的学生。如果外面的世界已经将战火和黑暗逼到了校门口,那么在学校内部,用可控的方式给予他们最坚实的武装,就是责任的体现。那个孩子的初衷是为了加固城堡的防线——不仅是石头铸成的城墙,更是每个学生身上的防线。”
菲尼亚斯听到有这么多人和他持有相同看法,顿时又来了精神,他得意地瞥了一眼伊奥沙:“瞧见没?这才是明智之见!”
伊奥沙·萨肯登伯格猛地转过身,脸色依旧难看,但看着这么多同僚都表达了某种程度的理解,也没再继续反驳。
“多谢你们的建议,”邓布利多点了点头,“这对我帮助很大。”
他叹了口气,“看来随着年龄的增加,我的确变得优柔寡断了。”
“优柔寡断?”戴丽丝·德万特摇了摇头,温和地反驳,“不,阿不思,这是深思熟虑,冲动是年轻人才会犯的毛病。”
“她在说你老了。”菲尼亚斯嗤笑,但没人理他。
阿芒多·迪佩特也叹了口气:“这很正常,坐在这个位置上总是避免不了瞻前顾后。”
“说的没错,不过等你和我们一样,也被挂在墙上之后就不会这样了。”
画像们的争论声渐渐低了下去,变成了背景里模糊的嗡嗡声。
邓布利多望着窗外逐渐暗下来的场地,手指无意识地轻轻敲打着窗台。
他说服了教授们,但却需要另一群人来说服他自己。
或许菲尼亚斯?布莱克说的对,大概只有等他某一天被挂在墙上之后,才不会再这么瞻前顾后。
……
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萨格莱斯开始着手将其他“记忆镜像”逐一导入决斗擂台。
这些不再是单一的流浪黑巫师,而是包含了阴险的黑市商人、擅长精神蛊惑的黑女巫、杀人不眨眼的狼人、逍遥法外的通缉犯……
很多“老朋友”都被他从记忆中抓了出来,经过一番塑造之后关进决斗石碑。
他就像在进行一场实验,眼睁睁看着学生们挣扎、失败、面色苍白地被传送出来,然后又看着他们咬着牙总结教训,再次踏入。
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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