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令人费解。
“咳咳,我知道,不能称呼您为……”
文玉笑的狡黠无比,甚至还带着点谄媚的意味,毕竟俗话说伏低做小不算耻辱,能屈能伸才是丈夫。
“失礼失礼,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了我这回罢?”
一阵沉默,荇荇并不接话。
宋凛生和彦姿面面相觑,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能帮上忙。
文玉眨眨眼,略有些拿捏不准,只能转眸去看身旁的周先生。
说到底,这荇荇还是周先生的朋友嘛。
周乐回目光流转,与文玉对视之后,也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荇荇姑娘往日里少言少语,却不是难相处的。
如今……她也不知是怎么了,似乎是一反常态。
众人一筹莫展之际,荇荇却破天荒地发了话——
“我累了,要休息。”
又变得如同方才一般惜字如金,一副冷若冰霜、生人勿近的样子。
“那?”文玉试探着搭话。
照她这意思虽未明确答应,但总归没有拒绝。
“明日?”
荇荇不置一词,并未出声,只淡淡地抬眸看过来。
文玉心中发怵,总感觉荇荇想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似的。
“好好好,休息,立刻安排休息。”
文玉回身抓住宋凛生的衣袖,这才感到有一丝心安,她轻轻呼气,目光扫过在场的众人。
不知不觉间,蜡油将尽、烛光也随之暗淡下来,已是后半夜了。
折腾了这许久,不只是荇荇,大家也都需要休息。
“天色已晚,周先生就留在府中休息罢?”文玉拉着周乐回的手,劝慰道。
“想必明日起来闻家大郎的病症便有法可解。”文玉扬眉朝着榻上挤挤眼睛,同周乐回示意,“周先生不必忧心,会没事的。”
“这……恐有不便,给府上平添麻烦……”周乐回轻轻摇头,婉言道。
“无碍,方才回府之时,我便着洗砚去收拾院落了。”宋凛生与文玉并肩而立,轻声提醒,“过了这许久,早该收拾妥当。”
说着,正赶巧洗砚便从屏风后转出来,“自然是妥当了!公子,文娘子,我来请客人。”
文玉见状唇畔扬起,真是说什么来什么,宋凛生这张嘴倒比神仙还灵验。
如此一来,更说不上什么麻烦不麻烦了。
“周先生?”文玉唤道。
周乐回微微一笑,也不再推辞,目光扫过榻上的荇荇而后又同文玉颔首致意,便转身随洗砚去了。
文玉拍拍彦姿,朝着离去的洗砚一扬下巴,“跟你洗砚哥哥一起送周先生回去,然后快些回竹取院睡觉,不许逗留。”
“更不许跑去研究什么失心咒。”
彦姿哀怨回头,正见文玉冲着自己挑眉,不禁腹诽道,他不过是好奇随便想想罢了,哪能真去研究失心咒。
哼,真是这不许那不许,又不教他几招。
“知道。”懒懒地应下,彦姿嘟嘟囔囔地转身离去,追着洗砚往外头走。
望着彦姿远去的背影,文玉摸了摸下巴。
彦姿道行尚浅,正是该好生修行的年纪。
他会对一些没见识过的术法咒语好奇,实属常事。但是他毕竟年纪小、阅历浅,还需得有人教导才是,以防日后走了歪路。
她得寻个时间找师父问问,给彦姿寻个求仙问道学习本事的好去处才行。
这头文玉正思量着,那边宋凛生却开了口:
“小玉,也请荇荇姑娘去休息罢?”他声音压的低,似乎生怕惊扰了榻上之人。
方才不过是一时情急,才将荇荇姑娘带回小玉的观梧院。
如今洗砚既已收拾好院落,便可请荇荇姑娘移步,让她住的舒心,也还小玉个清净。
只是,如何决定还是由小玉来做主罢。
文玉和宋凛生并肩而立,听他说话便随之仰面去看他。
室内烛火摇曳,暖黄的光彩从侧面打过来,在宋凛生的鼻翼投下一小片阴影,更显得他整个人温润如玉。
即便是整日的忙碌奔走,也未让衰颓疲乏侵占了他的精气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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