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凛生略带笑意的面容就映入眼帘。
秋日的阳光如同金线缕缕,顺着宋凛生的脊背爬入门槛,将他整个人笼罩在一抹暖色调的光晕里,如霞光飞过、似暮色横斜。
点点余晖点缀在宋凛生的额角,衬得他肤色如玉、面容似雪,更有种玲珑剔透之感。
文玉心中暗道,倒像是粉雕玉琢的人物。
“小玉,当心。”宋凛生眉眼柔和,话音平顺,却仍不难听出其中的担忧。
“嗯……”文玉扑闪着眼睛,似乎看得有些痴了,待她回过神来,赶忙应声,“嗯!”
宋凛生扶着文玉站好,二人相对而立,正巧后头跟上来的阿柏和阿竹也赶至文玉身侧。
“文娘子,公子。”见礼过后,阿柏便想着替文玉整理衣装。
宋凛生俯身垂首、目光专注地看着文玉,粉白的面庞,粉白的衣裳,在秋日暖黄的基调中,美得像是春日里才有的人物。
“出去罢,此处有我。”
阿柏指尖一顿,转目与阿竹对视过后,也不再多言,便赶忙退出门去。
临了,阿竹眼珠一动,抬手便将门页阖上。
文玉望着阿竹关门之前同她挤挤眼,面颊上不由得有些热。
人家说入秋还有秋老虎,她这一定是热的罢?
“小玉怎么出来得这样匆忙?”宋凛生垂眸,视线从文玉的裙边划过,“嗯?”
“我……”文玉缩着脚,登时有些茫然无措,“我不知道你们……”
文玉踟蹰着,好半晌也说不出后半句。
宋凛生水一般柔和的眉眼,仍旧是那么浅浅地笑着,“知道了也无妨,不必着急。”
连月来,小玉都在医庐坐诊,好不容易清闲一日,是该好生歇息的。
“嗯。”文玉抿着唇,颔首应道,“那我们快些出去罢?别叫大家久等。”
“不着急。”宋凛生眸色淡淡,笑意却深深,“尚有一事未完。”
文玉仰面望着宋凛生,被他这句话绕得一时间找不着北。
她后知后觉地抬手摸过发髻和鸣昆,并未发现有一丝散乱,而衣装衫则更是齐整没什么错处。
虽不至于像阿柏所想的盛装出席,可也绝不算失礼呀。
“宋凛生……”文玉查验一番后,复抬首望着宋凛生,“怎么……”
宋凛生眸光一暗,抬脚朝着文玉一步步靠近。
她二人之间的缝隙越来越小、越来越近,只有花窗棂上跳跃的金光能从中穿行而过。
文玉缩着下颌,眼见宋凛生的胸膛靠过来,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往常的时候,宋凛生即便握着她的手也不会有什么,可自从上次从田埂上回来,她总觉得宋凛生即便只是靠近都令她……有些无所适从……
文玉面如平湖、心如擂鼓,万分无措间,正欲伸手去推宋凛生的时候却忽然身子一轻,整个人被他打横抱起来。
“喂!宋凛生——”
不知为何,文玉只觉得心头一滞,就连呼吸也慢了半拍。
胸腔之中似有一股莽撞的热气四处游遍却又死活找不到出口,憋得她整个人生疼,不得不处在一种极其紧绷的状态。
宋凛生……不是没有像现在这样打横抱过她。
只是,此次似乎与先前都不相同。
到底是哪里变了呢?
“你……你做什么?”文玉双肩耸起,两手缩在胸前,一时不知该如何自处,“我、我……”
宋凛生面上笑意浅浅,似乎仍是那幅云淡风轻、处变不惊的模样。
可他红得透亮的耳廓和鲜艳欲滴的脸颊,还是出卖了他此刻翻涌不定的心绪。
“小玉不该问我做什么。”宋凛生强忍着心中的潮涨潮落,“该问我你要如何做。”
文玉脑中一片空白,听宋凛生这么说,竟当真思索一番而后问道:“我、我该如何做?”
宋凛生沉吟片刻,垂眸极其认真地同文玉答话,“嗯……我听说一般如此情形下,小玉应该把手搭在我的脖颈之上。”
静默的气息在二人之间铺陈开来,只留下明面上细微的呼吸和暗涌下狂乱的心跳。
“嗯……”文玉竟未曾多余想宋凛生的意思,便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勾住他的脖颈,“好……”
四目相对之间,宋凛生的面颊鲜红如血、娇艳欲滴。
文玉顶着一双澄明清澈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宋凛生,顺带还紧了紧手心的力道,似乎在提醒着宋凛生她已然搭好了。
宋凛生脖颈一僵,心潮涌动,平湖一般的外表下是翻滚的旋涡,只有他自己勉励维持着表面的宁静。
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咳咳。”宋凛生别开眼,轻咳一声,似乎极力掩饰着什么,“小玉,或许可以……可以靠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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