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亲我,是不喜欢我吗?”扶风焉眼瞳中浮现受伤之意。
“我不亲你,是因为你现在不清醒。”贺亭瞳冷静道:“我不亲你,是因为你不知道你是谁。”
“你现在是帝君,还是我的阿扶?”
扶风焉后退半步,隐有退缩之意,下一瞬,他的步伐稳住了,而后便是一声带着讥讽的敕令声:“束。”
手腕脖颈间的锁链顿时收紧,贺亭瞳只觉得一股巨力袭来,而后便被倒拖了回去,四肢大张,牢牢困在床榻上,有如砧板上的鱼肉。
松垮的衣衫略微一动,便再裹不住什么,他躺在床上,几近赤裸,用力收拢脚踝,但收效甚微。
扶风焉靠近,俯身,压上,滚烫的体温烙在他身上,又烫又热,随后修长的双手捧住了他的脸,强行固定住。
“你不亲我,我就亲你了。”扶风焉歪头,他打量着贺亭瞳的眼睛,看着那双圆睁的,浮现怒意的眼睛,伸手抽来一片布帛,将他双目蒙上,呢喃道:“你是我的。”
一个完全不和谐的吻,扶风焉动作笨拙,不懂后退,纠缠间被咬了好几口,舌尖破了,嘴里全是血腥味。
贺亭瞳唇瓣被亲地嫣红,那张嘴却还是喋喋不休:“阿扶你清醒一点,我知晓现在一切非你本意,停下来我还会原谅你,再继续下去我们朋友都没得做!”
“不停。”扶风焉向下,报复性咬了贺亭瞳锁骨一口,留下浅浅的牙印,“谁要和你做朋友,要做就做道侣。”
贺亭瞳:“……”
“你会恨我吗?”扶风焉亲着他脖颈,呢喃道:“讨厌我,憎恶我,再也不想见我?”
“没关系,很快你就不会有这个念头了,我会将你锁在床上,日日夜夜,颠鸾倒凤,共享极乐。”
“你往后心里只有我,脑袋里只会想我,眼睛只会看见我,口中只会呼唤我。”
吻逐渐向下,落在他的肚脐,贺亭瞳瑟缩,而后又被迫摊开身体,他在发抖,不知道是痒的还是怕的。
“从今往后,你都不必下床了。”扶风焉仰头,发出桀桀桀桀的怪笑声:“直到怀上我的孩子!”
贺亭瞳:“…………………”
*
床帐之内,淫声渐起,喘息伴随着呜咽声,很激烈。
帝君向来没有围观别人床事的习惯,一丝灵识剥离,他得意洋洋地离开房间,跑到了门口守着。
这座偏殿用秘法所铸,坚不可摧,床榻上的锁链是他特制的禁灵锁,一声令下,不管修为多高,力气多大,都无法挣扎。内有汤泉,还有不少助兴的药膏器物,一应俱全。
对于这个小辈,他这个老祖宗真的已经非常慷慨了。
会持续多久呢?
三天三夜总要的吧?
一刻钟后。
房门开了。
帝君:“………”
作者有话要说:
扶:我怎么可能会做强迫别人的事!
贺:强调一遍,男人不能生孩子!
祖宗: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
扶:你东西空了这么多年,也没用上啊?
半斤八两。
第99章堇生(二十二)
贺亭瞳柜子里有一本限制级强制爱多人运动大黄文,他没收上来的,粗粗扫了几眼,觉得有碍观瞻就给锁起来了。
他没想到有一天能从扶风焉嘴巴里听见里头的台词,第一想法是扶风焉你可真的是完蛋了,居然敢偷偷翻我柜子,什么鬼东西都学,第二想法是,帝君给他带来的影响好像消退了。
身上的人一边毫无章法地亲他,一边嘀嘀咕咕吐出些让人尴尬的淫词浪语,贺亭瞳连忙喊停,扶风焉抬头呆呆看他一眼,趴在他肚子上,比了个口型:在门外。
贺亭瞳神色一凝,他灵力被锁,察觉不到任何气息,不过扶风焉没必要在这种时候骗他,只能硬着头皮叫床。
虽然活得久,活的多,见多识广,但贺亭瞳却是只地地道道的童子,十八次光看别人谈恋爱去了,理论是丰富的,实践是没有的,脚趾是蜷缩的,恨不得把床扣出个大洞来。
扶风焉和他一本正经对台词,贺亭瞳看着那张认认真真的脸,略觉得尴尬,他扭过头。一边喊着:“救命呀,不要呀,你不要过来呀,我叫人了!”
一边牵起扶风焉的手掌,在他掌心写字,转移注意力:他上你身?
扶风焉笑着说:“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同时在贺亭瞳掌心写:是。
贺亭瞳大叫:“好痛,你放开我,阿扶,你松开我!”
贺亭瞳写:何时清醒?
扶风焉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发出啵唧啵唧声,邪魅道:“嘿嘿嘿,你逃不出孤的手掌心!我要操死你!”
扶风焉写:你倒,心痛,我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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