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讨厌其他人向他提出条件,但偏偏水野今天也这么做了,而他还答应了他。
但果然好让人在意啊。
到底会是什么样的条件呢?
“您以后会知道的。”水野这样回答他。
“所以你已经想好那个条件了吗?”
“我想是的。”
“好想现在就知道啊。”
对于他的软磨硬泡,水野只是无视:“去玩吧。”
“好想现在就知道啊。”
水野微笑:“小夏同学好像在和小贺同学说话。”
姜颂转回头看去,灰蓝色的沙滩边缘,女孩和男孩并立在海风中,说着什么。
自由的话,朦胧的话,讨厌的话——
作者有话说:好,成功把自己写迷惘了,但总算写出来了呢!
现在我要去整理搬家的东西啦,明天如果没有准时更新也请见谅[抱拳]我真的写很慢啦!需要早上下午晚上都码字才能写出一章[可怜]
第26章
好像只有夏存在认真捡贝壳。
她捡到的第一枚贝壳是枚橙红色扇贝,半径不及拇指长,在灰黑色沙粒间泛着光泽,异常醒目。她托在掌心看上会儿,丢进口袋,走出几步后又低腰拾起一枚螺旋小贝,乳黄色,看起来像颗卷曲的硬糖。
好想捡光所有的贝壳。
她打着这样的坏主意,听见有人对她说话。
“当心踩到贝壳。”
男孩的声音从海风里来,有些朦胧不清,夏存抬头,看见贺时昭停在前方。
为什么要当心呢?难道她会踩碎贝壳吗?
它们应该会陷进沙里才对,因为沙滩很柔软。
“把鞋穿上,前面有很多贝壳,容易受伤。”
原来是这样。因为脚掌也很柔软。
夏存一边想,一边抬眼看了眼前方的海滩。海浪退潮后,沙滩上满是新冲上来的海贝、海藻和浮木。她想了想,重新穿上沙滩鞋,然后停在原地不再向前。
“怎么了?”贺时昭敏锐问道。
她看看他,突然说:“昨晚我问了小蓝一个问题。”
就好像之前突然说想回家的事没有发生一样,昨晚她给夏蓝发了消息,问了她许多看似无关紧要的问题。而夏蓝也像是遗忘了那件事,一个回答接一个回答地解答她的疑问。
比如,她问夏蓝,如果她看见一个人但没有和对方说话,是不是就意味着她其实不想和对方说话?而夏蓝回答说,想或不想不是那样连贯又绝对的事,和其他情绪一样,想或不想也只是瞬时的,也许她只是在那个瞬间不想说话,但眨眼过后就后悔想要说点什么。她追问,如果没有觉得后悔呢?夏蓝再答,那就是本来就无话可说,没什么好想的。
她将这段对话告诉贺时昭,贺时昭听后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只是一如既往的冷静,声音也不例外。
“所以,你想告诉我你和我本来就无话可说吗?”
他问得坦然,好像自从问出之前那个疑问后,就再也不会有其他问题让他觉得为难。
“我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
“不知道该和你说什么。”
早上好、中午好、晚上好……然后呢?她还可以和贺时昭说点什么呢?
她眼底浮现起困惑,继续问,“你会和我说点什么呢?”
她同样问得坦然,眼神直直望着眼前的男孩,真挚和困惑都不加掩饰。
贺时昭不由得一怔,原本在扩散的生气情绪突然间像是被一只玻璃罩罩住,闷在某处,无法再向外发作。
他突然意识到,站在他面前的是个「彼得潘式」的女孩。她只是习惯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像彼得潘那样飞在半空,丝毫不在意其他人是否会落在后面。
他怎么会不明白呢?而他还是用那样的话去困扰她,用那样的话把她拉到自己的困扰里。
“我会说很抱歉。”他开口,回答她的疑问,“之前对你说的话是我太自以为是。”
夏存却摇摇头说:“也许是我不对,我不该说你自以为是。”
贺时昭到底还是气笑了,问她:“就因为你发现你真的和我无话可说吗?”
因为是事实,所以他并不是自以为是地误解她。
“不是这样。”她否认,眉心微蹙,“是因为我发现,我也会因为其他人对我视而不见,就觉得他是不想和我说话。”
“是吗?”贺时昭向她身后看上眼,“所以你说的其他人是指姜颂?”
夏存点点头。
贺时昭又意味不明地问:“那为什么不可以是我们都在自以为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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