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弟弟不需要人类虚伪的感情。"魏尔伦的金色发辫在异能激荡下泛起涟漪,废弃仓库的钢筋骨架发出令人牙酸的扭曲声,"杀了你们所有相关的人,他就会心甘情愿跟同类走。"
郁欢望着这个曾让我惊艳的金发美人,此刻只感到胃里翻涌着冰冷的厌恶。他修长的手指间缠绕着暗红色异能光芒,像极了凝固的血丝。
"只有我们能理解彼此的孤独。"他的声音轻柔得可怕。
开局就是暴击。谁能想到这张古希腊雕塑般的面孔下,藏着这么疯批的脑回路?中也的亲哥?呵,现在郁欢只想把他塞进垃圾桶。
"想让我死?"郁欢慢条斯理地摘下工作手套,"滚吧。"
魏尔伦的瞳孔骤然收缩,周遭空气突然变得粘稠。生锈的钢管像被无形大手拧成麻花,爆裂的金属碎片却在距离我三米处诡异地悬停。
"惹到我..."郁欢歪头露出营业式微笑,"你算是踢到棉花了。"
悬浮的金属碎屑突然簌簌落地。魏尔伦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跳了一下,显然没料到这种反应。我甚至听见暗处观战的黑蜥蜴成员憋笑的抽气声。
"恭喜啊。"郁欢单手插兜向前迈步,皮鞋跟敲出清脆的节奏,"惹到方圆十里最好惹的人。"
话音未落,整片仓库区的阴影突然开始流动。魏尔伦的金发无风自动,他身后的空间扭曲成漩涡状,无数金属制品化作银色洪流盘旋升空。
"必须...彻底清除。"他的声音带着非人的机械感,某个瞬间我仿佛看见他虹膜里闪过数据流般的蓝光,"任何可能威胁到弟弟的存在——"
郁欢叹了口气,右手在背后悄悄结印。速光位移的异能纹路在掌心亮起,像呼吸般明灭的淡蓝色光晕。传送坐标早就设定好了——巴黎圣母院屋顶,那儿风景不错。
"——都要从世界上抹去!"金属风暴轰然袭来的刹那,我笑着打了个响指。
空间在眼前裂开彩虹色的缝隙。最后看到的,是魏尔伦罕见错愕的表情,和他那头漂亮金发被空间乱流吹成蒲公英的滑稽模样。
死寂的实验室内,破碎的培养槽像被巨兽啃噬过的残骸,圆柱形的玻璃碎片散落一地,浸泡在淡绿色的营养液与暗红的血泊中。残肢断臂漂浮其中,尚未发育完全的实验体蜷缩在浑浊的液体里,像被强行中止的噩梦。
魏尔伦的脚步踩过黏腻的地面,每一步都让地板微微震颤。他的目光冰冷地扫过这片人间地狱,直到——
他看到了那个红色的身影。
一个小小的、蜷缩在培养槽里的身影。
玻璃外壁上,一个模糊的小手印清晰可见,仿佛里面的“东西”曾拼命拍打、挣扎,想要逃离这冰冷的牢笼。
“弟弟……”
他的指尖轻轻触碰那个手印,冰冷的玻璃传递着刺骨的寒意。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却比任何咆哮都更令人毛骨悚然。
“这就是他们……对你做下的罪孽?”
冰蓝色的瞳孔深处,最后一丝疏离彻底被滔天的怒火吞噬。他的指节微微泛白,玻璃上蔓延出蛛网般的裂痕。
“制造……另一个‘你’?”
他的视线缓缓转向实验室的角落。
N——那个重启了“荒霸吐计划”的疯子,此刻正被无形的重力死死压在地板上,昂贵的实验服浸透了血污和碎玻璃。他的四肢扭曲成不自然的角度,嘴里溢出破碎的呻吟,却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魏尔伦走近,靴底碾过散落的实验数据纸,上面密密麻麻的记录着“人造异能体”的培育参数。
“你……怎么敢?”
他的声音轻得几乎像叹息,可下一秒——
“咔嚓。”
N的右臂被无形的力量硬生生扯断,鲜血喷溅在墙上,像一幅扭曲的抽象画。
“啊啊啊——!!!”
惨叫声在实验室内回荡,但魏尔伦的表情没有丝毫波动。他居高临下地注视着这个疯狂科学家,像是在看一只濒死的蝼蚁。
“你们人类……总是学不会教训。”
他抬手,重力场骤然压缩。
N的骨骼在令人牙酸的碎裂声中寸寸崩解,最终化作一滩模糊的血肉。
郁欢躲在阴影里,呼吸放得极轻。
她的任务只是记录,而非干涉。
手中的微型摄像机无声运转,将魏尔伦的暴行、实验室的惨状、以及N的死亡全部录入。这些资料会直接传回港黑,成为森鸥外手中的筹码。
她看着魏尔伦站在血泊中,金色的发梢染上暗红,冰蓝的瞳孔里只剩下毁灭的欲望。
“真是……疯子。”她在心里低语。
没过多久,异能特务科的警报响彻横滨。
巨大的电子屏幕上,刺目的“超越者级威胁预警”疯狂闪烁,血红的文字像是某种不详的预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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