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魄似乎并不好用,下次换其他的试试。”
秘境已入深夜,沈惊春找了片足够大的芭蕉叶当作床,不多时便睡着了。
燕越也休息了,只是睡了不知几个时辰,他忽然听见耳边有痛苦的闷哼声。
他睁开眼看向身边,发现沈惊春面色惨白,额上还有豆大的汗珠,嘴唇也被她咬出了血,冷汗浸湿了她的衣服。
燕越摸了摸她的额头,并没有发烧。
他忽然想起沈惊春先前吃的丹药,明白过来那颗丹药可能有副作用。
沈惊春一直表现的轻松淡定,但其实一直在强撑。
“净逞强。”燕越低骂了句,起身去找药。
他们进入洞穴前,燕越有留意周边,在洞穴的西边看见了一片红树林,虽然沈惊春带来地地图被水打湿看不清了,但他记得地图上写了红树林长有草药。
红树并不是这些树的名字,只不过是因为这些树的叶子是红色的,而燕越也并不知道这树的名字,所以才简单粗暴地称他们为红树林。
琅琊秘境内无一物是善类,但当下燕越也顾不得太多了。
燕越举着火把照明,黑夜中的红树林失去了艳丽的色彩,树叶在风中簌簌作响,似是有无数的人在盯着燕越,暗中窃窃私语。
满地都是树叶,燕越踩在树叶上,脚下发出咔嚓的细小声响。
红树林太大了,燕越在红树林寻找了许久,才终于在一棵红树下找到治疗用的药草。
幸好来时问桑落要了本草药书,那本书是苗疆人才有的,记载了许多苗疆人的草药,其中就有不少生长在琅琊秘境。
燕越找到足够的草药后准备离开,他转过身脚步有突然停住,视线落在了某处久久不能移开。
沈惊春在噩梦中挣脱,她艰难地睁开眼,眼前的一切都是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
她自嘲地勾起唇角,心想,这次是真的生病了。
沈惊春的眼皮闭上又睁开,眼前多了道摇晃的人影,她努力睁开眼辨认,但重影太多,沈惊春还是没有看清。
“吃了药就好了。”沈惊春感觉自己的后背被人轻柔地托起,唇边抵上了什么冰凉的东西,似乎是一片叶子,耳边传来某道略带蛊惑的声音,“喝吧。”
“是什么?”沈惊春身体疲软无力,可是她还是强撑着等待那人的回答。
那人回答:“是治好你的药。”
沈惊春还想再问,但耳边是重复的催促声,她神志不清,而她迫切地需要解决身体的疼痛。
借着那人的助力沈惊春将叶子内的汁液喝光,草药效果显著,眼前的重影渐渐叠合,沈惊春看清了眼前的人是谁。
是燕越。
“燕越?”沈惊春舔了口干燥的唇瓣,疼痛逐渐消退,但她的身体却开始发热,精神依旧恍惚。
沈惊春被燕越拢在怀中,她太热了,下意识渴求凉爽,贴在他臂弯的那刻感受到冰凉,立即难耐地往他怀中拱了拱。
沈惊春敏锐地发觉到身体的不对,但神志不清的她将症结归结到了丹药的后遗症。
沈惊春喘着气,脸颊两侧浮起不正常的酡红,视线落在了燕越冷白凸起的喉结,口舌的干渴感让她无意识地吞咽口水。
她很渴求,但她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在渴求着什么。
恍惚间,沈惊春听见燕越问了一个问题,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你为什么要抛下你最喜欢的狗?”
第27章
燕越身体莫名发麻,捧着草药跌跌撞撞走进洞穴,他扶住洞穴墙壁,缓慢地呼气,酥麻感渐渐地消退了。
燕越心底茫然,却并未在意,他现在急迫地想知道沈惊春丢弃自己的真相。
燕越背对着沈惊春,用洗净的卵石捣烂草药,过滤出药汁后倒进叶子中。
这药原本只是能解丹药的副作用,但他另外加了一种草药——真心草。
真心草顾名思义是让人说真话的草药,这是燕越在桑落给他的药术中找到的,今天意外在红树林中发现,刚好可以趁沈惊春虚弱喂给她。
燕越心跳如鼓声,却还要抑制住激动的心情,免得将药汁洒了。
他捧着叶子小心翼翼靠近,燕越动作轻柔地托起沈惊春的后背,如愿看见她将药汁全部喝了。
他情不自禁咽了口口水,喉结滚动,手指重新泛起酥麻感,甚至这次蔓延至了全身。
燕越仍然没有发现自己的异常,他的呼吸急促,声音也轻微地颤抖:“你为什么要抛下你最喜欢的狗?”
“你有病?”沈惊春原本将尽的理智被这句话激得重新归笼,她蹙眉伸手推搡燕越的胸膛,语气略有些烦躁,“没事问我这个做什么?”
沈惊春的力度不大,可她的举动却像是个导火线,让燕越原本只是发麻的身体也渐渐变热,身体里那团无名火还在不停延伸,从胸口蔓延至下腹。
沈惊春摇摇晃晃站起来,下意识想离燕越远点。
可是过于错愕的燕越无暇顾及身体奇怪的反应,因为沈惊春并没有像他想象中的那样如实告诉他真相,而是拒绝回答。
这绝不是吃了真心草该有的反应!他惊措拉住沈惊春的手腕。
他并没有用力,但沈惊春的身体还很虚弱,轻轻一拉便向后倒去。
“唔。”
沈惊春跌坐在燕越怀里,身后传来燕越痛苦的闷哼声,可是仔细一听又似是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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