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满心的震惊与疑惑,我缓缓踏出藏经阁,石门在身后缓缓闭合,而一种无形的压力却如影随形,让我每一步都走得格外沉重。
踏出藏经阁的瞬间,我怀揣着诸多疑问,那玉佩裂纹究竟会通向何处,那股伏羲的力量又在谋划着什么,带着这些疑惑,我踏上返回居所的路。
走出藏经阁,玉佩在袖中震颤不止,裂纹边缘那缕若隐若现的黑气,如同一把无形的枷锁,让我的心绪瞬间变得复杂沉重。指尖不由自主地僵住,此刻我深知,方才在藏经阁中所经历的一切,正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方式,搅动着整个局势。
守阁人白发覆肩,立于门前,目光低垂。
我未停留,步履沉稳,实则经脉中灵力已凝成细网,封住心口那缕异样波动。方才阁中所得,不可外泄,更不可轻动。想起在藏经阁中那本无名古册引发的异象,伏羲的踪迹若隐若现,以及守阁人那诡异的举动,我心绪难平。残页上那道与玉佩如出一辙的裂纹印记,还有在识海中回荡的“彼界之主,伏羲也”六字,都暗示着残页与玉佩秘密之间千丝万缕的联系。我凝视片刻,便将残页收入暗匣,覆以阵纹封印,打算日后深入研究。
行至居所院门,三道身影已立于阶前。
青袍执法,肩绣金纹,正是长老会直属的巡律长老。三人呈品字而立,封锁门户,灵压悄然铺开,如网罩落。
“萧烬,玉佩涉禁,不得私研,随我等回殿候审。”居中一人开口,声冷如铁。
我止步,袖中五指悄然收拢,将残页紧紧贴在掌心,仿佛这样就能隔绝一切窥视。玉佩轻颤,裂纹深处一丝灼意攀上腕骨,我未动声色,只抬眼,声音平静:“谁授你们查我居所之权?”我心中冷笑,长老会此时发难,必定是有人通风报信,看来这萧家内部远没有表面这般平静。
“藏经阁古卷自燃,神识受损者已有先例。”左侧长老冷声道,“你擅触禁书,玉佩异动,已生邪兆。此乃为族安危计。”
我眼神微冷,深吸一口气,冷笑:若玉佩真是灾祸源头,为何萧炎祸乱之时诸位毫无察觉?古卷若真禁不可触,又怎会随意置于上古遗物区任人翻阅?
我深知这一番话必将引起长老会的不满,但为了真相,为了萧家的未来,我必须据理力争。
三人微怔。
我向前半步,令符自怀中取出,寒铁令上“逆”字幽光微闪:“我持令符入阁,未毁书,未逾界,未违祖训。尔等无凭无据,擅闯居所,是执法,还是构陷?”
空气凝滞。
片刻,居中长老冷哼一声:“令符属实,暂准你留居。然玉佩之事未明,三日内不得再研,不得再入藏经阁,不得私自修习未知术法。违者,以叛族论处。”
言罢,三人退走,灵压收束,如潮退去。
我立于门前,指尖仍压残页,直至脚步声彻底消散,才缓缓收手入袖。
玉佩震颤愈发剧烈,强烈的被窥视感如潮水般袭来,裂纹边缘似乎又有所延伸,心口处的灼痛愈发难以忍受。我闭目,精神力沉入识海,最后一次激活因果回溯。
血色丝线交织成网,画面倒流——守阁人转身刹那,袖口微扬,一道极淡灵息自其指缝逸出,落于地面,竟与萧炎曾用的魔道符纹有三分相似。
我睁眼,眸光骤冷。
守阁人……亦非清白。
而长老会如此迅速发难,是真因古卷自燃而警觉,还是早已有人通风报信?
我转身入院,闭门落锁,虽心中想着残页之事,但此刻局势紧迫,决定先应对眼前之事,暂将残页之事搁置一旁。
次日清晨,议事殿钟声骤响。
我知,他们要动手了。
殿前石阶九重,我拾级而上,腰间玉佩未摘。殿门半开,长老齐聚,大长老坐于主位,手中木杖轻点地面,声如雷震:“萧烬,藏经阁禁书自燃,乃天示警兆。玉佩邪气缠身,惑心乱神,拟收缴封存,以保萧家安宁。”
我立于殿中,目光冰冷地扫过众人,心中明白,这一场对峙已不可避免,今日无论如何,我都要为玉佩之事争个明白。
“若收玉佩,谁来防下一次地脉被控?谁来破下一次傀心咒?”我开口,声不高,却字字清晰,“萧炎之乱刚平,魔道踪迹未绝,诸位不思追查幕后,反要斩我手中利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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