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谢星言再发了条见个面冷静谈谈的信息,沈执川放下手机,李翊成进了他的办公室。
“弟弟是不是被谢远江提溜回家了?”李翊成点着手机上收到的消息,一边看一边问,“这几天都没看到他?”
谢星言的职务是沈执川的助理,沈执川不说谢星言无故缺席,旁人自然只会当他去办事了。
“应该是吧。”沈执川淡声答话,下意识地又看了看手机。
谢星言还是没有回消息。
“回去了也好。”李翊成点点头,“虽然弟弟能力真的不错,但我们可真供不起这尊佛。”
沈执川抬眼看李翊成,表情无奈:“还不是你惹的事。”
“谢睿恒和我是实打实的发小。他三次两次地央我让弟弟来公司历练,我能怎么办。”李翊成摆出委屈姿态,“何况弟弟还不用我们发工资呢。”
“那点工资能让你破产?”沈执川叹声气,“现在人联系不上,怎么办?”
“我听阿恒说他很多时候联系不上弟弟都是因为谢远江罚弟弟呢,直接关小黑屋什么都不给的那种。”李翊成说,“弟弟都二十四的人了,摊上这么个暴君爸爸,也是没办法。”
李翊成的话让沈执川不由得想起谢星言捏着自己下巴时眼睛里的深沉,心狠狠地抽了一下。
有些痛。
“哎,说曹操曹操就心电感应。”李翊成把震动着的手机亮给沈执川看了看,即刻接通,“阿恒?”
“我来替弟弟请假。大概一周。”那边谢睿恒直接说了意图,语带歉意,“人是我硬要塞的,改天我请吃饭赔罪。”
李翊成笑着调侃:“那我可得选家好的店。”
沈执川没有李翊成那么轻松。
不管什么事情,谢星言不回他消息、不和他说要离开一周,而让谢睿恒代为通知,这件事本就不正常。
只是他也没法和谢睿恒细究内情。
虽然让谢睿恒打电话过来算是给了个交代,但加班到凌晨一点,沈执川依然没有收到谢星言的回复。
这让他心里的疑虑发酵成了自己也不太能控制的气闷和烦躁。
把车停在家楼下的停车场,他又在车上坐了好一会,反复打开谢星言的微信对话框,又关上,想要问的话一个字一个字的打出来,又一个字一个字的删掉。
最终,他无力地长叹口气,收起手机,下了车。
电梯很快停在了他家所在的11层。
轻快的到达提示音响过,沈执川走出电梯,立时愣住了。
谢星言靠着墙,曲着腿,坐在他家门口,在电梯声响里向沈执川看过来。
他眼里总炯亮的光不见了,精致又矜冷的脸上独有的傲气也被深重的倦意取代,看过来的眼神虚弱又委屈。
像雨天被遗弃在街边的小猫。
见到沈执川,谢星言立刻站起身来,但看着很是力不从心,扶着墙动作缓慢,站起身来后身子还晃了晃。
沈执川心下一惊,快步扶住:“你怎么了?”
“脑震荡。晕。”谢星言的声音委屈,含糊里带着些与他平日锋芒不符的弱气,“我撞车,在医院住了三天。”
让谢星言靠着自己,沈执川去开门,同时责问:“那你怎么能跑出来。”
“电话撞坏了。我爸让人守着我,也没法给你打电话。今晚才找到机会溜出来。”谢星言把头埋在沈执川肩上,鼻尖在他侧颈摩挲,“不想让你担心,想完全好了再来找你,可是又怕你还在生我的气,想快点看到你,就还是来了。”
“不生气了好不好?”他抱住沈执川,“我想你。”
缠绕了好几天的气闷和烦躁被彻底消解。开了门,把谢星言安置在沙发上,沈执川无奈又心疼:“医生怎么说?”
“轻微脑震荡。”
“脑震荡得静养。”沈执川转身,“我去给你倒点水。”
“别走。”拉住沈执川,谢星言环住他的腰,把头靠在他小腹,“让我抱抱。”
拉开谢星言环住自己的手,沈执川在沙发上坐下,让谢星言靠在自己肩上,心疼低语:“很难受吧。”
“嗯。晕死了。”谢星言往沈执川身上更贴了贴,“不过看到你,就没那么晕了。”
沈执川叹了口气:“我这几天也不好受。”
“我知道。我跟你吵架,电话又坏了不能联系,你生气是应该的。”谢星言抬头,在沈执川侧颈亲了亲,“我以后不会了,你别生气,好不好。”
这样的谢星言,让沈执川根本没法有什么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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