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瞎编的啦!”另一个朋友打圆场,“这种老城区哪个没点鬼故事?”
客人走后,夫妇俩却沉默不语。他们不约而同地想起昨晚那个随绳索节奏晃动的影子。
那晚,李艳做了噩梦。梦里她站在对面废弃大楼里,一根粗糙的绳索套在她脖子上,她能感受到窒息,却无法挣脱。在最后一点意识消失前,她看见面前站着一个模糊的人影,正模仿她挣扎的动作。
她尖叫着醒来,浑身冷汗。
周一开始,夫妇俩的生活悄然变化。张昊发现自己会无意识地抚摸脖颈,仿佛在测试绳索的紧度。李艳则开始在家里的各个角落发现奇怪的痕迹——窗帘绳莫名地打了活结,衣帽架上的围巾系得像绞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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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二的雨夜,事情变得更加诡异。
李艳先到家,正准备晚饭时,突然听见窗外传来轻微的敲击声。她走向窗边,骇然发现对面三楼窗口那个吊着的人影又出现了——但这次离得更近,更清晰。
那是个面色青灰的中年男子,眼睛凸出,舌头微微外伸,典型的吊死鬼模样。最可怕的是,它正机械地、一遍遍地用手敲打着玻璃,发出沉闷的响声。
李艳吓得倒退几步,慌忙给丈夫打电话:“它、它又出现了!还在敲窗户!”
张昊匆忙赶回家时,影子已经消失。但当他检查自家窗户时,发现外侧玻璃上有几处模糊的印记,像是被什么东西反复触碰过。
那晚夫妇俩不敢入睡,相拥着坐在客厅,灯全部开着。
“我们是不是该搬走?”李艳第一次认真提出这个想法。
张昊却莫名地兴奋起来:“你不觉得这很刺激吗?一个真正的鬼......”
他眼中闪烁着李艳从未见过的诡异光芒。
周三,张昊提前下班,竟然去买了一根更结实的绳索。
“你疯了?”李艳看着那根粗糙的麻绳,感到一阵心悸。
“今晚我们来点更刺激的。”张昊的笑容让李艳感到陌生。
午夜时分,张昊坚持要玩窒息游戏,用的是那根新买的麻绳。李艳抗拒不已,但丈夫异常执着,几乎是用强的方式将绳索套在她脖子上。
“放开!我不想要!”李艳挣扎着,但张昊力气出乎意料地大。
就在他们拉扯时,李艳瞥见对面窗口——那个吊死鬼又出现了,但这次它的动作不再模仿,而是自主地、有意识地演示着:它用双手拉紧脖子上的绳索,腿猛蹬空气,仿佛在展示如何最大限度地体验窒息的快感。
张昊似乎也被什么控制了,眼神空洞地模仿着那个影子的动作,手中的绳索越拉越紧。
李艳感到呼吸困难,拼命挣扎,慌乱中她的手碰到了桌上的花瓶。她用最后一点力气抓起花瓶向后砸去——正中张昊的头部。
张昊吃痛松手,李艳趁机挣脱,大口喘气。她惊恐地看见丈夫额头上流着血,却依然带着诡异的微笑,眼神飘向对面窗口。
李艳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吓得魂飞魄散——那个吊死鬼的影子不再局限于对面大楼,而是清晰地映在他们家的窗户上,仿佛就悬挂在窗外咫尺之遥。
她尖叫着拉上所有窗帘,打开所有灯,然后转身对着神情恍惚的丈夫狠狠扇了一巴掌。
“醒醒!张昊!那东西在影响你!”
张昊晃了晃头,眼神逐渐恢复清明,额头的疼痛让他清醒过来。夫妇俩惊恐地对视,终于意识到这不是普通的闹鬼事件。
“它想要我们......”张昊喃喃道,“它想要我们变成它那样。”
夫妇俩决定立即离开这个公寓,但当他们走到门口时,却发现门锁坏了似的,无论如何都打不开。窗户也都莫名卡死,手机没有信号,座机只有忙音。
他们被囚禁在了自己的家里。
夜幕降临,夫妇俩蜷缩在客厅角落,不敢看向任何窗户。但那种被注视的感觉无处不在。
凌晨时分,张昊突然站起身,眼神再次变得空洞。
“它叫我......”他喃喃道,向着卧室走去。
李艳拼命拉住他:“不!张昊!坚持住!”
但丈夫的力气大得惊人,拖着她一路进入卧室。在那里,最可怕的景象等待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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