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才干到一半,面食的甜香就漫了整个村子。秦国蒸笼刚揭盖的馒头,楚国石臼刚捶好的年糕,鲁国铁鏊刚烙的油饼,三伙人忙得像转起来的磨盘,引得人心里发痒。
“您看这搭配,”隔壁的老太太坐在灶门口烧火笑,“揉面的是秦国的媳妇,可递糖的是楚国的丫头,烧火的是鲁国的老汉,忙着忙着就忘了哪国的。”
做给列国合住的“共暖院”时,坊里的秦国妇人调咸馅,楚国姑娘拌糖泥,鲁国婆婆捏造型,指尖捏出的面食都带着花,连飞过的麻雀都落在窗台上,像在闻香味。
“这混做暖的是咱过日子的炕,”李掌柜提着个食盒说,“就像去年咱修的暖炕,秦国的瓦匠砌灶、楚国的木匠做板、鲁国的石匠垒炕,炕热了,面香了,冬天才舒坦。”
歇晌时,小石头举着自己捏的小面人跑向剑,刚到旁边,面人突然和剑同时亮了亮,面团的纹路和剑鞘上的面纹在蒸汽里连成片,像朵刚蒸开的面花。
“这俩是一伙儿的吧?”有人大着嗓门喊。
四、冬日里的面坊
冬至那天飘着雪,列国的妇人却没歇,秦国的婶子把面盆往炕头挪,楚国的姑娘用棉被盖着发面,赵国的老汉往灶里添柴火,雪花打在窗纸上的“簌簌”声,竟像在拍巴掌。
“这面坊真抗冻,”王二愣子往灶膛塞松柴,“去年下雪也是这坊子,列国的人凑一块儿做,冻着冻着就不冷了。”
公孙矩抱着剑站在坊边,剑鞘上的雪花化成水,顺着纹路汇成个圆,把所有面具和人都圈在里面。
“您看这热乎,”教书先生用拐杖指着蒸笼,“跟《岁时广记》里说的‘冬至馄饨夏至面’一个理,人齐了,啥冷都不怕。”
雪下得紧的时候,有笼馒头突然没发起来,众人赶紧用列国的法子救——秦国的酵母水调面、鲁国的温水烫面、楚国的桂花糖增香,重新做的馒头竟比往常更暄腾,像鼓足了气的白胖子。
“这补救比原来的还好吃,”厨娘掰着馒头笑,“就像这混做,缺了哪国的法子都不行,凑在一起才得劲。”
雪停时,众人发现面坊门口的雪地上,印着个小小的“香”字,是用列国的面食摆的,秦国的馒头做笔画,楚国的年糕当点缀,正好在剑的影子里。
“这剑又长新本事了,”李掌柜擦着手上的面笑,“知道咱盼面香。”
公孙矩摸着剑上的新纹,突然明白:“不是剑长本事,是咱的心在混做里融在了一块儿,连雪花都跟着添暖。”
五、岁月里的面香
小寒的时候,杂院要新做批面具,列国的人又来搭手。秦国的木匠打新案,赵国的陶匠烧新盆,楚国的竹匠编新笼,连小石头都拿着个小刀,学着刻面模。
“这新家伙得叫‘共暖具’,”王二愣子媳妇在蒸笼上系红绸,“不管哪国的面食,用这儿的家伙做,都能香透炕,热热闹闹的才叫年景。”
新面具备好那天,列国的人都来试做,秦国的妇人蒸着新笼馒头,楚国的姑娘捶着新臼年糕,鲁国的婆婆烙着新鏊油饼,欢笑声飘出老远,引得四邻都来看。
“这叫面香飘半里,”教书先生捋着胡子笑,“就像过日子要掺糖,面食也得混着做,才甜得暖心,看着就亲。”
孩子们在面坊边学做面,秦国的娃学揉馒头,楚国的娃学捣年糕,燕国的小石头学捏饺子,笑声混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只有“嘻嘻哈哈”的调子在坊里飘。
晚上收拾时,王二愣子发现老枣树下,不知谁刻了道新纹,把列国的面具都刻在上面,秦国的蒸笼、楚国的石臼、鲁国的铁鏊凑成个圆,和剑鞘上的新纹一个样。“准是哪个老厨娘刻的,”他笑着说,“这叫念想。”
公孙矩看着剑上的新纹,“做”字旁边又多了道“香”字纹,摸上去竟带着点面团的软和。“师父,这纹咋越来越像咱的面坊了?”阿柴问。
公孙矩望着坊里来来往往的人,有人在洗面盆,有人在晾笼屉,有人在盘点面食,列国的智慧混在这坊里,像股用不完的热乎劲。“因为日子就是由这混做暖得香甜的啊,”他说,“你揉你的面,我捣你的糕,你包你的饺,我烙你的饼,做着做着就忘了哪是哪国的地界,只记得要热热乎乎、和和美美。”
后来,这面坊成了全县的宝贝,每年都有新的混做方子加进来,老枣树下的刻痕被摸得锃亮。有个史官见了,在《春秋会要》续卷里写:“所谓暖炕,不过是把各家的手艺揉在一团面,你发一块,我擀一张,你包一个,我蒸一笼,年深日久,就成了谁也离不开谁的亲情。”
而那柄“华夏”剑,依旧靠在老枣树下,剑鞘上的纹路越来越密,像幅活的面食图。有人说这剑吸了面香的灵气,摸上去总带着点温软;只有公孙矩知道,那温软哪是剑上的,不过是千万双手做过的痕迹,是千家万户的暖炕,在木头里生了根,开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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