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听,赶紧分头行动。秦国的汉子扛着水车往麦田跑,水车“吱呀”转着,细水流顺着垄沟淌,润透干土;楚国的农妇拎着备用垫,在浇完水的垄上快速铺垫,麦秸贴紧土面,太阳再也晒不透;鲁国的田夫握着撒播器,调至“薄肥档”,给灌浆粒撒上一层轻肥,盼着能加速填粒。
“俺家还有旧的水桶,能帮着运水浇远地块!”西头的张婶扛着水桶跑过来,桶里已装满水;“俺去烧点绿豆汤,大伙浇水晒得慌,喝口解解暑!”东头的李叔拎着铁锅往灶房跑,绿豆汤的香味很快飘满了田间。
过了小半个时辰,缺水的麦田都浇完水、铺好垫,麦穗慢慢抬起头,粒壳也恢复了润度。王二愣子捏着颗麦粒,秤了称正好两克,笑着露出了牙:“还是大伙一起想办法管用,这要是单家单户,准保一半麦粒空瘪,今年就少收不少麦!”
楚国的刘婶突然发现南头的几垄垫没铺紧,被风吹得卷边,赶紧拎着土块过来:“得压土,不然土还会干!”秦国的张大哥也跟着过来:“俺帮你拉垫,你压土,别漏缝!”
小石头也跟着帮忙,他帮着递水桶,刘婶教他“把水轻轻倒在垄沟,别冲坏根”,张大哥帮着推水车,三个人配合得像老搭档。“俺递的水桶能帮麦田浇够水不?”小石头抬头问,脸上沾了点干土,像只小花猫,引得大伙都笑。
四、灌浆后期防衰与粒重检查的巧法子
浇完水,列国的人又忙着“灌浆后期防衰”和“粒重抽查”——水浇了,得防苗秆早衰,还得查粒重,弱粒得特殊照顾。鲁国的田夫把撒播器调至“防衰档”,给麦垄撒上少量钾肥:“钾肥能壮秆,防后期倒伏,像给苗秆‘加筋骨’,撑着沉粒不弯腰。”
楚国的农妇用小秤抽查粒重,把轻于一克的粒做上黑记号:“黑记号穗得补浇点水,别让粒儿停灌,像给弱粒‘喂小份水’,慢慢就能沉起来。”
秦国的汉子帮着查覆盖垫,把卷边的垫重新铺展,压牢土:“垫得铺紧,不然土干得快,灌浆水白给,像给田垄‘捂紧保湿毯’。”
公孙矩帮着记防衰情况,把撒钾肥的垄数、补浇水的穗数都记下来:“知道哪些垄防衰了、哪些穗补了水,下次管理才好针对性照顾,像给粒儿‘做增重档案’,清清楚楚。”
阿柴在旁边给水车擦油,把车轴擦得亮堂堂:“车轴上油,下次浇水推得轻,不然锈了费劲,耽误灌浆。”
“俺家的钾肥不够了,能借你家的匀点不?”南头的赵婶拎着空袋过来,有点不好意思地问。鲁国的王大叔赶紧往她袋里装:“拿去用,撒的时候调低档,别撒太多烧根!”
“俺家的小秤秤砣丢了,能借你家的用用不?”北头的孙叔举着空秤过来。楚国的刘婶赶紧递过秤砣:“拿去用,称的时候轻点放粒,别砸坏秤盘!”
教书先生拄着拐杖走来,手里捧着本《灌浆后期管理要诀》,指着里面的图:“你们看,古人灌浆后期也讲‘防衰、增重、保墒’,跟咱现在一样,这就是‘一浇二防三抽查,粒沉粮满不用愁’的理。”
忙到夕阳西下,防衰和抽查都完了,弱粒补了水,覆盖垫铺得牢,田里的麦穗都沉实得垂着头,等着成熟。王二愣子拍着手上的干土:“今年这灌浆管理做得细,粒儿沉、秆儿壮,开春准能收满仓!”
五、灌浆小聚的热闹情
管完灌浆,杂院要办“灌浆踏实宴”,列国的人都动起来。秦国的汉子杀了只养肥的鸡,楚国的农妇摘了院里的新鲜青菜,鲁国的田夫煮了新收的豆子,还有小米粥、苦苣菜、花生,摆了满满一桌子。
“咱这宴得叫‘沉粒宴’,”王二愣子举着碗,声音洪亮,“水测了、垫铺了、肥撒了,粒儿长得沉,这宴得吃个踏实!”
公孙矩也举着碗,看着满桌的菜——辣子鸡、炒青菜、煮豆子,笑着说:“今年灌浆管理做得细,明年夏天,秦国的麦粒沉、楚国的稻粒满、鲁国的豆粒鼓,再加上小石头测的水,准能再丰收!”
李掌柜端着刚炒的瓜子过来,分给大伙:“明年成熟时,咱还按今年的法子,混着收、混着晒、混着储,人多力量大,啥难题都不怕!”
小石头也举着个小碗,学着大人的样子说:“明年俺要自己铺一垄覆盖垫,测一垄水,准能让粒儿长得比谁都沉!”
“好!”大伙都应着,笑声、说话声、碗碟碰撞声缠在一起,飘出杂院老远,连老枣树上的喜鹊都落下来,叽叽喳喳的,像是也在贺灌浆。
六、岁月里的盼收情
小满那天,灌浆管理全妥了,粒儿沉实、秆儿壮、土保润,田间的湿度探针、秸秆覆盖垫、灌浆肥撒播器摆得整整齐齐,满田都是成熟的希望。列国的人扛着工具往杂院走,要把灌浆工具收拾好,等着成熟期管理。秦国的土壤湿度探针、楚国的秸秆覆盖垫、鲁国的灌浆肥撒播器,排着队像支整齐的队伍。
“明年成熟,咱天不亮就下地,先割麦田的麦,再收稻田的稻,”王二愣子走在最前头,嗓门洪亮,“让粒儿早归仓、早晒干,秋收再收满仓粮!”
公孙矩摸着靠在老枣树上的“华夏”剑,剑鞘上的灌浆保纹旁,新的“盼收纹”已悄悄冒头,像颗熟透的麦粒。他看着小石头蹦蹦跳跳的样子,笑着说:“明年小石头管的灌浆田,准能打出最沉的粮,磨出的面粉吃都吃不完!”
后来,这灌浆田成了全县的榜样,每年立夏后,列国的人都会聚在这里,一起测水、铺垫、撒肥。老枣树下的剑,依旧靠在那里,剑鞘上的纹路越来越密,有灌浆保纹、盼收纹、护穗纹,像把灌浆期管理的图景织在了上面。
有个史官路过,蹲在树下看了半天,在《春秋会要》续卷里写道:“所谓灌浆保足,不过是把各家的心思埋在一寸土、一张垫、一勺肥里,你测一水、我铺一垫、他撒一勺,年深日久,就成了谁也离不开谁的岁岁丰。”
而那柄“华夏”剑,依旧靠在老枣树上,剑鞘上的纹路在阳光下闪着光。有人说这剑沾了灌浆粒的沉,摸着总带着点实;只有公孙矩知道,那实哪是剑上的,是千万双手管过的粒儿在沉实,是千家万户的盼收心在沉淀,在木头里生了根,开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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