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种前三日的晨光,刚给灌浆的麦穗镀上层金晕——麦粒已鼓得撑满穗壳,指尖捏着穗子,能觉出里面颗颗实沉。列国的农夫踩着田垄间的浅草往“共护穗田”赶,秦国的汉子扛着竹制穗情检测仪,仪身一面刻“灌浆八成显黄纹、十成满穗垂”的橙痕,另一面装着小铜秤,能称单穗重量;楚国的农妇挎着麻编防倒伏支架袋,袋里是可拼接的竹制支架,支架顶端缠着软棉,怕磨伤穗秆;鲁国的田夫推着木柄灌浆肥车,车斗分“补肥”“稳肥”两格,车辕上绑着量肥的竹勺,勺身刻着“每株半勺”的刻度;小石头也攥着迷你竹制穗情记录牌,牌上画着“满穗”“半满”“空穗”的小图,专记每垄的穗粒情况。
老桑树下的“华夏”剑沾了点麦芒,剑鞘上的“稳蘖纹”旁,新长出的“护穗纹”像串饱满的麦穗,把旧纹路衬得沉甸甸的。公孙矩从怀里掏出卷浅褐色竹简,是赵氏家族古籍中赵鞅批注的《麦熟护穗要》,上面用墨写着“芒种前护穗,宜测情、防倒、补肥,穗满则粒重,秆挺则防损”,他用指腹擦去竹简上的麦粉笑:“赵鞅当年在晋地护麦穗,就靠‘秤称穗、架防倒’,咱今年加了灌浆肥车和记录牌,比他那时更知穗心,管护更细。”
王二愣子蹲在麦垄旁,把穗情检测仪往穗子上一靠,橙痕正好对齐“八成黄纹”,再用小铜秤一称,单穗重三钱:“公孙先生,这垄穗够实!就是南头几垄穗子垂得轻,称着才两钱,得补点灌浆肥!”说话间,孟春拎着陶瓮走来,瓮里装着泡过豆饼的肥水——按她祖母孟姬传的法子,芒种前浇豆饼水,能促粒满还防穗腐;刘婶已把防倒伏支架摆在田埂上,每五株麦插一根,软棉端轻轻贴着穗秆;小石头蹲在田埂边,正把记录牌上“满穗、粒重、色黄”的记号刻在竹片上,还念叨着:“这穗能打不少粮!”小黄狗围着灌浆肥车转,尾巴扫过车斗,惊得肥粉簌簌落,被小石头飞快用小簸箕接住,引得大伙都笑。
一、护穗工具的巧调试
整理护穗工具的场面比晨光还热乎,列国的器具往田埂上一摆,穗情检测仪、防倒伏支架、灌浆肥车、穗情记录牌排成排,修仪痕的“沙沙”声、拼支架的“咔嗒”声、校肥勺的“咯吱”声缠成团,转眼间,件件工具就收拾得称手,像等着给麦穗“保丰收”的好帮手。
“这穗情检测仪得按麦种调刻度,”秦国的老竹匠正给仪身补橙痕,手指捏着不同麦种比对,“冬播麦穗大,十成满穗重四钱,橙痕刻深些;春播麦穗小,十成满穗重三钱,橙痕刻浅些;大麦穗壳厚,小铜秤得校零,免得称不准。”王二愣子学着称冬播麦穗,小铜秤正好显四钱,橙痕对齐满穗线:“这仪校得准,穗实不实一测就知!”
楚国的刘婶正给防倒伏支架缠软棉,把松了的棉絮重新扎紧:“支架得按株距调高度,麦秆高的插三尺,矮的插两尺;软棉得缠匀,太松会滑,太紧磨穗,像给麦秆‘扶拐棍’,稳当还不伤穗。”她把支架插在高秆麦旁,支架刚好托住穗秆,没压弯一颗穗:“这架称手,防倒正合适!”
鲁国的王大叔正给灌浆肥车校量肥勺,用小铜秤称肥粉:“补肥勺每勺重半两,给灌浆浅的穗用;稳肥勺每勺重二钱,给灌浆足的穗用,像给麦穗‘喂营养餐’,缺啥补啥不浪费。”他往车斗“补肥”格装肥,每勺都称准半两,没多没少:“这车调得好,施肥匀还省料!”
公孙矩帮着校豆饼水浓度,舀了勺闻了闻:“豆饼和水得按一比十二泡,太浓会烧穗,太淡没效果。”小石头学着闻了闻,皱着鼻子说:“有点豆香味!”刘婶赶紧递过块芝麻糖:“含着点,等下护穗有劲儿!”
“昨儿个拼支架时还吵了两句,”李掌柜提着藤篮过来,篮里装着热乎的麦仁饼,“秦国的小伙想把支架做粗点,说稳当;楚国的媳妇想做细点,讲不挡光。最后各让一步,高秆用粗架、矮秆用细架,连教书先生都夸这法子细。”
绣娘抱着布包袱走来,里面是新做的护穗护具:“手套缝了防滑布,鞋套编了软草,踩麦垄不滑脚,捏穗不磨手。”她给每人递了套,王二愣子接过手套就戴上,攥着穗情检测仪笑:“这布糙,握得牢,不打滑!”
二、协作护穗的热乎劲
护穗管理的时候,列国的农夫自发分了三伙。秦国的汉子在前头“测穗情”,王二愣子用检测仪称穗重、看黄纹,张大哥把灌浆浅的垄做上黄记号;楚国的农妇跟在后头“防倒伏”,刘婶插防倒伏支架,孟春给支架缠软棉,每插完一垄就拍实根部;鲁国的田夫在最后“补灌浆肥”,王大叔用肥车“补肥”格给黄记号垄施肥,阿柴跟着用小勺匀肥,免得堆在根旁烧苗。
“今儿这护穗管,比给娃护食还上心!”王二愣子测穗的手没停,嗓门盖过风声,“秦国的仪测得准,楚国的架防得稳,鲁国的车施得匀,三样齐活,穗粒准能长得实沉!”
公孙矩握着赵氏古籍竹简,沿着田垄慢慢走——见张大哥做的记号太浅,就帮着描深;见孟春缠软棉太松,就提醒扎紧点;见王大叔施肥时漏了株,就喊他补施。他还在竹简空白处补记:“今岁芒种前,测穗用铜秤,防倒插竹架,补肥分两档,穗无空、秆无倒、肥无剩”,笔尖沾着点麦粉,倒像把护穗的细意写进了字里。
小石头跟在孟春身后学插支架,他握着小支架,对着麦秆轻轻插,还念叨着:“别歪别歪,托住穗!”孟春笑着帮他调整角度:“身子蹲正,支架就直了!”小黄狗也跟着忙活,把阿柴掉在地上的肥勺叼过来,虽常叼错地方,却惹得大伙直乐。
才干了不到两个时辰,测穗完了半亩,插了四十多根支架,补肥撒了三车。路过的邻村老农都停下看新鲜:“你们这护穗的法子真妙!还称穗重还插支架,比单家单户瞎护强多啦,穗准满!”
“你看这搭配多妙,”隔壁的老太太坐在田埂上择野菜,银白的头发沾了点麦芒,“测穗的是秦国的老汉子,防倒的是楚国的大姑娘,补肥的是鲁国的半大孩,连小石头和狗都帮忙,像一家子护自家的穗,热热闹闹的。”
管护到“共护穗田”的老冬播麦垄时,田里更热闹了。秦国的农夫数着满穗的垄数,楚国的农妇记着插支架的根数,鲁国的田夫算着用肥的车数。指尖碰过的麦穗和麦秆,都透着股子实沉劲,连飞过的麻雀都落下来,在穗间啄着漏下的碎粒,好像也在盼着丰收。
“这混着护穗管护,管的不光是穗,更是咱心里的踏实,”李掌柜蹲在田埂上吃麦仁饼,粗瓷碗沿沾着饼渣,“从小满稳蘖到芒种前护穗,大伙一起忙,像去年咱做的灌浆肥车,秦国的竹匠做斗、楚国的篾匠编轮、鲁国的铁匠修轴,工具好,管护才尽心。”
歇晌时,小石头拉着公孙矩去看自己插的支架,支架直直地托着穗秆,没压弯一颗穗。“师父你看,”他指着满穗说,“这穗能打多少粒?”公孙矩笑着翻开竹简,指着赵鞅的批注:“你看,赵鞅当年管的满穗,每穗能打三十粒,你护得这么细,肯定更多!”
三、倒伏苗头与灌浆不均的互助忙
管护到一半,张大哥突然喊:“西头的麦垄有倒伏苗头!”众人凑过去看,几株麦秆已歪向一边,穗子垂在地上,再遇风就得倒,“再不管穗粒会沾泥,收的时候得扔!”
公孙矩赶紧走过去,翻着竹简找对策——赵鞅在《麦熟护穗要》里写过“倒伏应急,宜扶秆、插架、绑绳,忌硬拽”,他立刻分了工:“秦国的汉子轻轻扶起歪秆,别扯断根;楚国的农妇多插双倍支架,每三株绑一根横绳;鲁国的田夫给扶好的麦施稳肥,促秆硬,三样都得快!”
众人一听,赶紧分头行动。王二愣子蹲下来扶秆,手指托着秆基部慢慢扶直,没断一根;刘婶和孟春插支架,横绳绑得松松的,不勒秆;王大叔往扶好的麦根旁撒稳肥,每株半勺,不多不少。
刚扶完倒秆,孟春又发现东头的麦垄灌浆不均——有的穗满得垂头,有的穗还瘪着,差了三成,“这要是不补肥,瘪穗收了也没用!”“俺家有旧的小肥勺,能帮着补施!”西头的张婶拎着小肥勺跑过来,勺小得能伸进株间;“俺去烧点绿豆汤,大伙扶秆累了,喝口解解暑!”东头的李叔拎着铁锅往灶房跑,绿豆汤的香味很快混着豆饼的清香飘满田间。
过了小半个时辰,倒秆扶直了,瘪穗也补了肥。王二愣子捏着补肥的瘪穗,比之前硬了点,笑着露出了牙:“还是大伙一起想办法快,这要是单家单户,得忙到天黑,还得丢不少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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