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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第2页）

我放下书包，悄无声息地走过去，从身后环住她的腰，下巴搁在她肩上，轻声说“妈，今天想你了。”她手一抖，勺子“叮当”掉进锅里，烫得她“哎呀”低呼一声。

可她没推开我，只是身子微微前倾，声音有点颤“小子，别闹……饭快好了。”我没松手，鼻尖蹭着她的丝，闻着那熟悉的洗水味儿，混着淡淡的体香，心头热得烫。

鸡巴又开始不安分，顶在她屁股上，隔着布料戳了戳。

她明显感觉到了，身子僵硬如木，呼吸乱了节奏“你……放手，妈要盛饭。”我低低“嗯”了一声，手却没移开，反而往下滑了滑，掌心贴着她的小腹，感受那起伏的热意。

厨房的灯黄黄的，照在她脸上，映出红晕。

她咬着唇，没再说话，只是手忙脚乱地关火，盛饭时碗沿“咯吱”一响，差点打翻。

饭桌上，我们又沉默了。

她夹菜给我时，手指不小心碰着我的，电光石火间，她缩了回去，像触了烫手山芋。

我抬头看她，她眼神躲闪，睫毛颤颤的，喉头滚动了下，像在咽下什么话。

吃到一半，她忽然放下筷子，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小子……昨儿的事，你……你别乱想。妈是你妈，咱们……不能那样。”她的脸红透了，眼圈有点湿，双手在桌下绞着围裙，像个做错事的小孩。

我的心“咯噔”一沉，愧疚涌上来，可更多的是那股子不甘。

直白点说，我想要她，不止手指，不止撸管，我要整个人贴上去，鸡巴插进她那湿热的小穴里，搅得她叫出声来。

可我看着她那模样，又心软了，点点头，轻声说“妈，我知道……我就是爱你，太爱了。”她身子一颤，抬起眼看我，那眼神里，有泪光闪动，却没掉下来。

只是她伸出手，隔着桌子握住我的手掌，掌心温热，微微出汗“傻小子……妈也爱你。可这爱……得有分寸。”她的手指轻轻捏了捏我的，像在安慰，又像在提醒。

我“嗯”了一声，没再说话，可心底那火，却烧得更旺。

从那天起，我们的日子像蒙了层纱，暧昧得让人喘不过气。

妈妈没再提那事，可她的眼神变了，总在不经意间落在我身上，停留得久了些。

晚上，她窝在沙上看电视时，我会坐过去，头枕她大腿，她起初会僵硬着身子，可渐渐的，就任由我枕着，手指无意识地抚我头，“沙沙”的，像在哄小孩。

一次，她的手滑下来，碰着我脸颊，我捉住她的手，亲了下掌心，她“嘶”的一声抽气，没抽走，只是低声说“小子，别……”可语气软了，没了以往的严厉。

我的心跳加，翻身坐起，凑近她脸，鼻尖几乎碰着“妈，我忍不住了。”她闭上眼，睫毛颤着，呼吸喷在我唇上，热热的“忍着……妈求你。”可她没推开我，我低头吻下去，轻如羽毛，碰着她的唇角。

她身子一抖，唇瓣微微张开，像在邀请，又像在退缩。

那一吻，浅尝辄止，可够我回味一夜。

鸡巴硬得疼，我起身回了房，关上门，喘着气撸出来，脑子里全是她的唇，那湿软的触感。

可我知道，这还不够。

妈妈的底线在松动，可她还在挣扎，那叹气声，那复杂的眼神，都在告诉我，她也想要，却又怕。

爸出差了，一个星期，我决定再推一把。

那晚，雨下得“哗哗”的，雷声“轰隆”阵阵。

妈妈早早睡了，我洗完澡，裹着浴巾推开她房门。

她蜷在被窝里，听到动静，睁开眼看我“小子，怎么了？”我没说话，爬上床，钻进她被窝，从身后抱住她，鸡巴隔着浴巾顶她屁股“妈，雷雨，我怕。”她身子僵了僵，轻叹了口气“大孩子了，还怕……”可她没推开，任我贴着。

雨声更大了，我的手滑进她睡裙，摸到内裤边缘，她呼吸乱了“别……爸不在家，更得守规矩。”我低声在她耳边说“妈，就抱抱，不干别的。”她“嗯”了一声，身子软下来。

我的手继续往下，隔着布料揉她阴户，她咬唇忍着，没出声。

可没多久，就湿了，布料黏黏的贴着我的指尖。

我的心狂跳，鸡巴胀得要爆，轻轻顶她屁股沟，模拟着抽插的节奏。

她忽然翻身面对我，眼睛亮亮的，泪光闪烁“小子，你这是要妈的命……”说完，她的手颤颤地伸下来，握住我的鸡巴，隔着浴巾轻轻撸动。

那触感，像火，烧得我魂飞魄散。

我低哼一声“妈……”她闭眼，不语，只是手渐快，呼吸越来越重。

雨声掩盖了一切，我们就这样，在雷鸣中，互相抚慰着对方。

她的手软软的，包裹着我，撸得我脊背麻；我的手指钻进她内裤，抠挖着小穴，她身子弓起，闷声“嗯嗯”着，穴里水流不止。

终于，我射了，热热的喷在她掌心，她也颤着高潮了，身子软成一滩泥。

事后，她蜷在我怀里，喘息着，轻声说“就这一次……不能再有了。”可她的手，还搭在我腰上，没松开。

我吻了下她的额头，心想妈，你知道吗？

这不是结束，是开始。

我会慢慢来，让你习惯，让你离不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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