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谷午后,烈日灼人,蝉鸣聒噪。景鸿斋古董店内,老式吊扇有气无力地转着,却搅不动满室闷热粘稠的空气。
“叮铃——”店门风铃清脆一响。
一名身着昂贵亚麻西装、戴着金丝眼镜的年轻男子,摇着一柄象牙骨折扇,迈着悠闲却难掩贵气的步子走了进来。
身后跟着一名提着沉重铝合金公文箱的壮硕“助理”。
正盘玩着手中一枚温润玉佩的罗文昌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随即堆起生意人热络的笑脸:“这位先生,面生得很,想看点什么?”
“罗老板,久仰大名。”年轻人“唰”地合上折扇,笑容倨傲却又不失礼数
“敝姓赵,香港‘寰宇贸易’的。家父近年痴迷收藏,尤其对带特殊铭文的老玉情有独钟。听说曼谷地界,您这儿门路最广,特来拜访。”
赵瑞龙言语随意,目光却锐利地扫过店内陈设,最终落在罗文昌手边那套紫砂茶具上,暗示着不凡的品味和财力。
罗文昌心中警铃微作,面上却不露分毫:“赵公子说笑了,小本经营,哪有什么好东西,不过是些寻常物件罢了。”
“哦?”赵瑞龙轻笑一声,用扇骨轻点柜台
“寻常物件,可入不了家父的眼。我听说,罗老板早年曾在巴塞罗那经营钟表行,见多识广,手里应该有些…真正的好东西吧?”
他话音一顿,身体微微前倾,压低声音,“比如,刻着‘松’字纹的古玉?”
“松”字一出,罗文昌摩挲玉佩的手指猛地一僵,虽然瞬间恢复自然,但眼底那抹震惊与警惕却没逃过赵瑞龙的眼睛。巴塞罗那钟表行是他极为隐秘的过往!
赵瑞龙仿佛没看到他的异常,哈哈一笑,顺势推过一张赵瑞龙从港岛‘朋友’那里弄到的,印有英国海外皇室基金会徽章的精美名片:
“明人不说暗话,家父信的不仅是古董价值,更是其背后的‘运道’。价钱,随您开。”他刻意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
“而且,‘寰宇’在欧洲和南美的渠道,或许也能给罗老板您的‘生意’行个方便。”
这番话,半是利诱半是威胁,像一根毒针,精准刺中罗文昌最敏感的心事。
他怀疑赵瑞龙是英国那边推出来,既垂涎那巨额资金和潜在渠道,又极度怀疑对方深不可测的背景和目的。
两人言语交锋,看似谈生意,实则是心理的激烈博弈。罗文昌的注意力被赵瑞龙用真真假假的话术牢牢吸在了会客室。
就在罗文昌全神贯注应对赵瑞龙的同时,景鸿斋后院高墙外,真正的行动悄然开始。
“前门两个,注意力被吸引了。”红豆透过微型望远镜低语,她已换上当地妇女的碎花衫,挎着菜篮。“后院巡逻刚过,下一次在十二分钟后。”
“红外盲区,九十秒窗口。阿占,上!”阿海盯着老式夜光表,声音压得极低。
阿占点头,口中衔着细铁丝,如灵猫般蹿出,借助墙砖缝隙,悄无声息翻过高墙,落地无声。
巡逻的狼狗刚支起耳朵,一块特制肉干精准弹出,不久药力发作,狼狗软软趴下。
佛堂内,檀香袅袅,观音低眉。阿占屏息,凭借老贾的图纸和无数次推演形成的肌肉记忆,找到观音底座机关。
取出怀中那枚至关重要的真品松字玉佩,沉稳嵌入凹槽。
“嘎达…嘎达…嘎达…”
三声轻微却清晰的机括声在寂静中响起。暗格滑开。那盘微缩磁带,裹着防潮锡纸,静静躺在黄色绸缎上。
阿占用戴着超薄丝绒手套的手指,极其小心地将真磁带取出,放入内衬铅片的特制屏蔽铜盒中。
紧接着,他将一盘外观完全一致的空白磁带放入原处。
机关复位,玉佩取下。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未留下任何痕迹。真磁带被成功盗取。
会谈尾声,赵瑞龙得到阿占得手的暗号后,便借口“晚上有要事”,与罗文昌约定当晚八点,湄南河畔‘皇家兰花’酒店详谈,并留下一个装满现金(内含微型追踪器)的定金手提箱,这才告辞离去。
赵瑞龙一走,罗文昌立刻紧闭店门,脸色阴沉地快步走向佛堂。
仔细检查了机关和暗格,看到“磁带”安然无恙,才稍稍松了口气,但心中的不安并未散去,对今晚的宴会更加疑虑重重。
安全屋内,气氛紧张如弓弦绷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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