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等了。”许文澜当机立断,启动了“语义锚定协议”。
一份加密指令发送至全国所有火种站点:“即刻起,向所有‘话语托管’申请人配送特制粉笔,内含微量荧光剂,仅基金会手持设备可识别其真实来源。确保每一个声音,都能被追溯,被听见。”
风暴的中心,苏霓正面临着更直接的压力。
各地政府开始以“市容整治”、“恢复城市风貌”为由,大规模清理街头文字。
然而,越是强硬的阻拦,越是激起更猛烈的反弹。
有的地方,墙壁刚被粉刷一新,不到半小时,又出现了新的字迹,仿佛墙体本身在流血。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她紧急召集团队核心成员进行线上会议,结论只有一个:堵,不如疏。
会后,苏霓没有动用任何基金会的资源。
她用一部普通的手机,以一个普通市民的身份,拨通了市政服务热线。
“您好,我是市民苏女士。我看最近街上乱写乱画的现象很严重,影响市容。但我觉得,大家心里有话说不出来也挺难受的。你们看,能不能在每个区划出一面‘合法诉说墙’?大家有地方说,你们也方便管理。墙脏了可以定期刷,但人心里的那口气,不能一直堵着啊。”
三天后,她接到了住建局的回访电话,邀请她作为市民代表参与一场小型调研会。
苏霓欣然前往,并在会上“顺势”提交了一份她早已准备好的《城市表达空间设置与管理导则》草案。
草案中,她逻辑清晰地提出按街区人口密度、公共空间属性配置不同规模的“静默表达区”,并建议由居民代表组成自治委员会进行日常管理。
这套方案看似是向官方的妥协,实则是将燎原的野火,巧妙地引入了她亲手搭建的防火隔离带内,将街头书写这一自发行为,正式纳入了制度的可视范围。
而在另一间更为压抑的会议室里,陆承安正面对着一群焦头烂额的官员。
某高新开发区因强拆问题引发了群体性聚集事件,现场对峙激烈,所有建筑墙体上,都布满了血书般的控诉。
一名主管领导猛地一拍桌子,怒不可遏:“反了!这纯粹是蓄意破坏城市形象,给我们的工作抹黑!”
陆承安没有看他,只是指着屏幕上一张特写照片,那上面用油漆写着一行字:“你们拆房前,至少听我说完孩子在哪上学。”
他的声音不大,却让整个会议室瞬间安静下来。
“这些不是标语,”他缓缓说道,“是求生信号。现在摆在各位面前的只有两种选择。第一种,派一百个工人去刷墙,然后明天面对一千句新的血书。第二种,派一个人,一张桌子,去现场登记每一个人的诉求。”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一百个人刷不掉人心里的墙,但一个人,或许能打开一扇门。”
会议结束时,开发区管委会当场宣布,立刻在聚集现场设立临时民意接待站。
几乎在同一时刻,数千公里外的许文澜收到了系统提示:一个位于该开发区的新增IP,已成功接入“蜂鸟协议”离线信息系统。
深夜,喧嚣散尽。
苏霓独自一人走回那条老街。
被城管刷白的围挡在路灯下泛着惨淡的光,像一张被强行抹去记忆的脸。
一个瘦削的少年身影蹲在墙前,正用指甲,一点一点,固执地抠着那层尚未干透的白漆,试图让底下的红色字迹重见天日。
指甲与粗糙的墙面摩擦,发出细微而刺耳的声响。
苏霓驻足良久,最终还是走了过去,在他身后轻声问:“疼吗?”
少年闻声抬头,一双眼睛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他看着苏霓,嘴唇颤抖着,过了好一会儿才发出声音:“我爸……昨天从楼上跳下去了。他们都说他是疯子,是钉子户……可我知道,他不是。他只是……只是想说清楚。”
苏霓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
她没有说话,只是从口袋里掏出那枚冰凉的、刻着火焰纹路的影子书签,轻轻放进少年的掌心。
“明天,”她的声音轻柔却坚定,“去西城的火种站,找一个穿灰色夹克的志愿者。找到他,就说,你要还一句话。”
少年紧紧攥住那枚书签,金属的棱角硌得他手心生疼。
苏霓转身离去,没有再回头。
她知道,从明天起,西城火种站会变得和以往有些不同。
就像她此刻看到的,远处,黑暗的街角,又有几点手机的微光亮起,几只颤抖的手举着灯,正小心翼翼地在崭新的白墙上,重新描画着那些被抹去的轮廓——那景象,像极了三十年前,那场改变了一切的直播中,第一束追光灯亮起时的那一瞬。
一个全新的循环,已然开启。
喜欢八零飒爽女主持,开局惊艳全场请大家收藏:()八零飒爽女主持,开局惊艳全场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相邻推荐:黑绿档案:被黑人教师入侵的基沃托斯 我靠尸体称霸末世 奥特女战士的人间体,在性欲轮回中的双重宿命 和几位校花同寝,偷偷把她们都破处之后你告诉我,有人是装睡? 记我人生中最难忘的12个女人 帮助妻子和女儿寻找属于她们自己的快乐 巨乳妹直播 双修?这不过是斩神的必要手段 盛情难却之下,在痒狱中越陷越深的金发主唱——三角初音的足底按摩初体验 凤栖梧 我真的只想打游戏啊 鲁迪逝去后的人妻寝取 把女总裁当人体雷达爆肏 反派好感系统:从祁同伟开始改变 商K处女 柯南世界的不科学偶像 妈妈的性福生活 世界编辑器 爱巢 曲唑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