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暧昧地跳动,墙上的影子张牙舞爪。
蓬乱的长发被疼出的汗水打湿,海藻般蜿蜒地贴合在雪白的脸颊和脖颈上,谢玉蛮哭得不能自已,眼尾因为疼痛而在不停地轻颤,飞出的艳红可怜至极。
谢归山单手掌着她的月要,虽处上位,进退皆由他定,但他同样不好受。
若进,掌下的玲珑躯体就会剧烈地颤抖起来,就算有他的按压,脊背仍会克制不住地弓起来,那哭声会变得格外凄苦。
最要紧的是,他也疼得厉害。
不应当啊。
谢归山虽然还是个童.子.鸡,但目睹同伴或者袍泽睡女人的次数没有上百也有几十了,明明看他们都爽得要死,怎么轮到自己就这么要死要活的?
总不至于因为两个雏凑在一处,所以连床都上不明白吧。
他郁闷得要死,只能不情不愿地先抽身。
谢玉蛮就跟差点被旱死终于能回到了水里的鱼,翻身找回自由后,赶紧拽过被子,把自己蜷缩到角落里裹着,只露出一双哭红了的眼警惕地看着谢归山。
谢归山被她弄得更烦躁,他拖过裹成球的谢玉蛮,谢玉蛮惊叫:“你根本不行,你还要来?”
谢归山的脸彻底黑了,掰过她的小脸,咬牙切齿:“你他娘地在给老子说一遍?”
谢玉蛮这人也真是胆肥,才从谢归山身下爬出来就忘了刚才是怎么个要死要活了,脖子一梗,道:“就算再说一百遍我也说得,你中看不中用,连地方都找不对,你就不是个男人……唔!放……”
谢归山凶狠地吻了上去。
他真的被谢玉蛮气疯了,天底下怎么能有这样的姑娘。
他扯开谢玉蛮裹身的被子,手毫不客气地将她扯进了怀里,谢玉蛮被压在床褥之间,只感觉被他亲得浑身战栗,肌肉隆起的身躯烘出男性独有的强烈气息。
一盏茶,两盏茶的时间过去。
谢归山终于亲过瘾,他满足地舔了舔唇,拍了拍谢玉蛮还没有缓过劲的脸,嗤笑:“看见没,老子照样能搞你。”
*
谢归山去上朝了。
谢玉蛮面朝里躺着,听着他起身穿衣,身子一直没动,红肿的眼却一眨不眨地盯着墙面。
谢归山用牙齿咬着系带,将臂鞲系好,转过身道:“桌上留了银子,饿了自己出去买东西吃。”
被窝一动不动,只有露在外头的圆滚滚脑袋倔强地继续面壁。
谢归山一顿:“快年关了,军营里没什么大事,我会早点回来陪你。”
谢玉蛮在心底想,谁要你陪,你最好死在外面。
门打开又关上。
谢玉蛮慢腾腾地爬了起来,昨夜也不知道谢归山究竟是怎么弄的,她全程只敢闭着眼装死,但是月退间的触感是那么有存在感,当时她就怀疑破皮了,可谢归山在她不敢检查,现在好不容易有了机会,谢玉蛮赶紧掀开被子。
这一看,又想骂人。
禽兽,畜生,混账……通通骂了一遍,都不足以泄她心头的恨。
谢玉蛮绝不肯再留下了,她打开银瓶给她收拾的包袱,寻了身相对低调的衣裙换上,穿衣倒罢了,挽发时谢玉蛮却遇到了大难题。
首先,没有梳妆镜。
其次,梳头真的好难,头发真的好不听话,她回忆着金屏的手法,她忙活半天,只收获一头乱糟糟的黑发,以及一双举酸了的手臂。
最后谢玉蛮只能郁闷地梳顺乌发后,用发带挽起束着,勉强有了个样子,但对于贵族礼仪来说,仍是衣冠不整,这副样子,谢玉蛮连上街都不敢,就怕外头看到她这样会传出不好听、不利于名声的闲话来。
谢玉蛮又怪起谢归山来了。
他好歹也是个二品的大将军,怎么连个丫鬟都不买,他怎么可以抠成这个样子?
*
早朝无事,很快散朝。
寻常交好的官员会三三两两凑在一处,闲话着往官署走去,谢归山从不与人交际,打了个哈欠,大踏步往外宫外走。
年底军营真没什么事,他照例骑马去豹骑营走了圈,看了圈演练,又随机抽了几组士兵出来比试,点出几个需要改正的问题后,又骑着马回城了。
他看快到哺时了,谢玉蛮就是个小没良心的,肯定想不到给他准备食物,谢归山就很自觉地先去买了酱牛肉和汤饼,回来时路过了一间书铺,又大剌剌地进去买了书,卷起来塞在怀里,这才往回走。
他在湖边寻到发呆的谢玉蛮。
乌发柔顺地低挽,宫绦垂顺,玉脸皎白,雾眉杏眼,琼鼻朱唇,纤腰高束,娉婷韵致,似湖畔柔不胜春的娇柳。
谢归山看得心痒,走过去:“怎么在外头吹风?”
谢玉蛮没看他,脸转过来,眼一垂,目光就落到他手里的食物上,同时小腹传来弱弱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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