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瑶被浪头拍得向后仰倒,玉简“啪”地掉在祭坛上。
等她抹开脸上的水,夜魇女王的分魂已经不见了,只剩青鳞藤缠在她腕间,鳞甲上的紫芒正缓缓消退。
她捡起玉简,触手的温度已经降了下来。
远处传来急促的御剑声——是汤家的护院到了。
李瑶低头看了眼裙角的血渍,又摸了摸腕间的青鳞藤。
月光下,藤上的紫芒彻底消失了,可她分明记得,刚才在那片黑色宫殿里,墨绿裙女子手腕上的青鳞藤,和她腕间这根,藤纹的走向分毫不差。
“李姑娘!”护院的声音近了。
李瑶迅速把玉简塞进袖中,用染血的裙角遮住。
她抬头时,眼底的暗潮已经压了下去,只余下惯常的清冷。
可当她望向海平线时,脑海里总挥不去那道白袍男子的背影——他是谁?
和汤凛有什么关系?
还有夜魇女王说的“血脉共鸣”,难道...
“李姑娘!”
护院的身影出现在祭坛边。
李瑶扶着祭坛站起身,绣鞋在珊瑚上刮出刺啦刺啦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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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擦了擦嘴角的血,对着护院露出个虚弱的笑:“劳烦通报少爷,我在祭坛这边...发现了些要紧东西。”
海风掀起她的裙角,袖中玉简贴着肌肤,像块烧红的炭。
而在更深处的海底,那座祭坛的石砖下,一道蛇形纹路正缓缓亮起幽蓝的光——仿佛在回应她方才的触碰。
汤凛的御剑破空声比护院通报的话音还急。
李瑶听见那道熟悉的清冽剑气劈开海风时,睫毛猛地一颤——她在祭坛边跪了半柱香,腕间青鳞藤的刺还扎在血肉里,可此刻最烫的不是伤口,是袖中那枚仍有余温的玉简。
"李瑶。"
冷沉的嗓音裹着冰气落在头顶。
汤凛单膝跪在她身侧,玄色广袖扫过她染血的裙角。
他指尖悬在她额前三寸,冰蓝色灵力凝成细针,轻轻挑开她黏着血渍的碎发。
李瑶抬头,正撞进他墨玉般的眼仁里——那潭寒水此刻翻涌着暗潮,连眼尾那抹惯常的软都凝成了霜。
"神识乱成这样。"他低咒一声,左手结了个冰丝诀。
十二根半透明的冰线从他掌心窜出,绕着李瑶的太阳穴缓缓盘旋,像在给乱麻般的神识织网。
李瑶能感觉到那些冰丝带着他独有的冷香,每缠上一分,脑仁里炸开的蜂鸣就弱一分。
"你看到了什么?"汤凛的拇指按在她后颈大椎穴上,灵力顺着经络渗进去,"护院说你在祭坛发现要紧东西。"
李瑶喉结动了动。
海风吹得她睫毛发颤,袖中玉简的棱角硌着腕骨——那里面翻涌的画面还在眼前晃:夜魇王座下的墨绿裙女子,和她腕间纹路分毫不差的青鳞藤,还有白袍男子那句"汤家那小子的封魂锁,该解了"。
更深处是方才惊醒时的片段:白袍人说"我们愿意提供冥渊之力",夜魇女王的蛇纹在黑雾里扭曲成笑意。
"母亲不是逃走的。"她突然开口,声音像碎瓷片刮过喉咙,"她是被选中的。"
汤凛的手指在她后颈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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