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鳞蛇突然“嗖”地窜进雾里,蛇尾在地面扫出一道浅痕——那是探路的信号。
李瑶望着雾中渐浓的腥气,耳中回响起母亲临终前的话:“虚界的雾会吃人,但雾里藏着的,是能掀翻整个修仙界的秘密。”她摸了摸胸口的碎玉,那热度已经烧得皮肤发红——看来母亲没骗她,这把钥匙,确实该现世了。
雾中的动静更近了,树枝被压断的脆响里,混着某种湿滑的摩擦声。
汤凛的剑已经出鞘三寸,冷光映得他的脸有些发白。
李瑶却笑了,她将玉简收进袖中,灵力如溪流般注入双腿——该动了。
“跟紧我。”她回头看他,月光落在她眼尾的泪痣上,“等拿到钥匙,我会告诉你......我究竟布了多大的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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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凛望着她眼中跳动的光,忽然觉得喉头发紧。
他知道这个女人藏着无数秘密,可每次掀开一层,底下总还有更惊人的东西。
虚界的雾漫过两人的脚踝,像要把他们的影子都吞进去。
他握紧剑柄,忽然听见自己说:“李瑶......”
她侧头看他,雾气里的月光落在她发间的银簪上,碎成一片星子。
“什么?”
汤凛张了张嘴,最终只是将她往自己身侧带了带。
金鳞蛇从雾里窜回来,蛇头点了点左侧——安全。
“走。”他说,声音比平时更轻,“我跟着你。”
李瑶的脚步顿了顿,嘴角扬起极淡的弧度。
她转身走进雾里,玄色裙裾扫过满地落叶,在潮湿的地面上拖出一道痕迹。
汤凛望着她的背影,喉结动了动,最终将那句“你真的打算对抗整个玄霄阁?”咽回肚子里。
雾越来越浓了,两人的身影渐渐被紫雾吞没。
远处传来蚀灵兽的低嚎,混着枯枝断裂的脆响,像在为这场未知的冒险,敲响开场的锣鼓。
汤凛的声音被雾水浸得发沉,尾音却带着不易察觉的紧绷。
他本想把问题咽回肚子里——自入虚界以来,李瑶每一步都走得太稳,稳到让他这个惯常掌控全局的汤家主君都生出几分惶惑。
可此刻紫雾漫过她的裙角,月光在她眼尾泪痣上碎成星子,他忽然觉得必须问清:这个总把秘密藏在袖中的女人,到底要带他走向怎样的深渊?
李瑶的脚步顿在雾里。
她侧过脸时,发间银簪扫过他的下颌,带着松针的清苦香气。
“不是我要对抗。”她轻笑,指尖轻轻碰了碰他腰间的乌鞘剑,“是玄霄阁的手伸得太长,该被斩断了。”雾色漫进她的眼,金纹在瞳孔深处翻涌如潮,“你说过要做我的棋盘,现在可反悔?”
汤凛望着她眼底跳动的光,喉结动了动。
他想起半月前在汤家密室,李瑶捏着那方沾灰的玉简说“这是破局关键”时,也是这样的眼神——像看一堆将燃未燃的火,她要亲手把火星扇成燎原之势。
他忽然伸手,将她被雾气打湿的碎发别到耳后:“你布的局,我自然要看到终章。”
话音未落,左侧灌木丛传来细碎的撕裂声。
李瑶的灵识瞬间绷成网,捕捉到几缕阴鸷的波动——那是怨念凝形的虚影兽,专挑落单修士啃食精魄。
她没动,只是侧头看向汤凛,眼尾微挑:“试试你的镇魂珠?”
汤凛挑眉。
他早该想到,李瑶不会平白让他跟着冒险。
袖中那枚从汤家宝库顺出的镇魂珠,原是老夫人用来镇压祠堂阴煞的,此刻被他握在掌心,灵力注入的瞬间,珠身泛起暖玉般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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